“这个我一时想不出,不过可以查阅一些资料,有消息我会立刻告诉你。”唐约瑟说,“不过据我所知,我们这个世界的宗教,似乎很少有信奉这个符号的,也许和一些土著信仰有关,或者对雪的崇拜和图腾。”
“不,老师,我想我还是自己想一想吧。”地藏笑了笑,他知道如果为了这件事情,唐约瑟又会彻夜不眠查一个晚上了。
烟灰缸里满是烟蒂,地藏回想着自己介入这个案子的经过,一个感觉不祥的少女,引他进入了这个离奇恐怖的血案之中,而这些血案和那个少女之间又完全没有联系,除了他们都住在一栋大楼里之外,但是凭借自己的直觉,地藏总觉得这里面或许有着什么尚未了解的联系,可那又会是什么呢?
地藏依靠在椅子上陷入深深的思索,直到深夜,他才昏昏沉沉的睡去,等到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从昏睡中惊醒,天还没有亮。
地藏忙的抄起电话,电话那边是菲多的声音;“对不起,DK先生,很抱歉这么早就把你吵醒,我们早晨起来接到死者玛里安夫人儿子的电话,他在死者的遗物中发现了点东西,我想或许有帮助,你有兴趣一起去一趟她家吗?”
“玛里安夫人?”地藏疑惑了一下。
“哦,就是第一个自杀的死者。”菲多忙的解释。
“好,我马上就去,是在卡士拉大街那里对吧。”
“对,那我们就在那里见。”菲多挂上电话,地藏已经抄起大衣,飞快的出了门。
马德里的凌晨气温大概不到1度,寒霜还弥散在夜色之中,不过路灯已经熄灭,预示着天就要亮了,地藏乘车赶到卡士拉大街的时候,发现菲多已经在那里等候,还有UHGIO的工作人员。
乘坐电梯,地藏和探员们一起来到了位于24层的玛里安夫人的寓所,开门的是她的儿子。已经67岁的玛里安夫人是一个人居住在这间大楼里的,她有一个儿子但不住在马德里,他们大概每隔一个月才会见面一次。玛里安夫人自杀以后,他的儿子及妻儿赶回了马德里,准备完老人的葬礼之后,开始准备老人的遗物,并打断出售这里的房子。
“我们太悲伤了,警官先生,而且每到这里就会想起母亲,她在世的时候选择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们也没办法,如今她已经不在,我们打算赶紧把这里的房子处理掉,正好遇到了合适的买家,所以就抓紧时间收拾母亲的遗物。”玛里安的儿子托马一边把大家让进房间一边说。
“你们发现了什么是吗?”菲多问。
“恩,我不知道这和案子是不是有关联,不过我们觉得有些蹊跷,所以才……”托马说着把大家让到沙发上坐下,并从一边的皮箱里抽出一个信封,递给菲多说:“就是这个。”
“这是什么?”菲多问。
“是一张贺年片,日期是去年圣诞节的时候给我母亲寄来的,您看看。”托马说着将贺年片递给菲多。
“一张圣诞贺卡?”菲多一愣,“这有什么希奇的?”
“您听说我,菲多探员,按说一张贺卡是没什么希奇的,因为每年圣诞到新年,母亲都会接到很多张贺卡,不过这张,却是非常特殊。”托马说。
菲多赶紧打开信封,将里面的贺卡取出来,那是一张很精美的贺年片,底色是银灰色的,上面的图案是一棵银装素裹但五彩缤纷的圣诞树在一片恬静的村庄之中,打开贺卡,里面写着这样一行字:
“亲爱的玛里安夫人,您好!
感谢您的慈爱与慷慨,愿主的光辉与您同在,捐献我们已经收到,衷心表达我们的感谢和祝福,恭祝您和您的家人,圣诞快乐,新年快乐!
伦德玛莲修道院。”
“哦,这没有什么特别的,托马先生,是一张修道院的贺卡,大概是玛里安夫人为他们做了什么慈善捐助,看上面的话就是这个意思。”菲多说着,把贺卡递给了地藏。
“是,看上去那的确是一张修道院的贺卡,可是,问题就出在这个伦德玛莲修道院上,探员先生。”托马说。
“修道院?这有什么问题?”菲多扬起头问。
“是这样的,先生。”托马喘了口气,说,“我的母亲是一个孤儿,据说二战时父母被杀死了,她从小在修道院长大,6岁就被送到马德里附近的教会学校,她是在30岁才来到马德里这座城市并结识了我的父亲,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母亲经常会回忆她的童年生活并十分怀念那所修道院,她总喜欢讲那时候的故事给我听,父亲去世了以后留下了一笔钱,母亲把大部分都给了我,她只留下这所房子,并总是希望她能把她名下的那部分钱捐献到修道院去,为了这,母亲曾经和我念叨过很多次。”
“你说的就是这座伦德玛莲修道院吗?”菲多忙问。
“是的,就是这座伦德玛莲修道院。”托马回答。
“那你母亲看来已经实现了她的愿望,把钱捐献出去了。”菲多笑了笑。
“问题就在这里,这座修道院……它早已经消失了!”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