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张安娜的照片取出来,笑着问劳拉;“夫人,借书的女孩是不是这个人,请您帮我看看。”
劳拉哦了一声,借过照片,然后带着在脖子前面悬挂着的老花镜,照片是从菲多警局的档案里调出来的,劳拉仔细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说;“看上去没错,就是她,怎么你们认识?”
地藏忙的一笑;“对,她是我的同学,名叫安娜。”
“安娜,对,就是这个名字,那是个很好的姑娘,原来是你的同学,那你们一定是要写同一个题目的论文了,不过小伙子,你们看上去还很般配,你还收着她的照片,该不会你们是恋人吧?”劳拉半开玩笑的问。
地藏脸一红,赶紧推说不是。
劳拉却笑眯眯的说:“别错过机会,西班牙可都是好姑娘,会带给你幸福的。”
看到地藏一脸尴尬的表情,蝠九忙的在一边解围,说:“你总喜欢唠唠叨叨的没完,快把书给我们找出来吧。”
劳拉瞪了蝠九一眼,说:“你和老人说话总是这么没礼貌吗?回头我会写信给卡洛司先生告你的状,坏小子!”
蝠九无奈的看了看地藏,很不忿的耸耸肩膀,劳拉虽然已经快80岁了,不过和这个几百岁的妖精比起来还是很年轻的。
劳拉叫一个伙计吩咐了几句,然后亲自泡了两杯热腾腾的咖啡端了上来,她微笑的看着地藏,似乎对这个年轻人很有好感。没过一会儿,伙计就拿了两本有点残破但修补的很好的书过来。劳拉接过书交给地藏说:“这是1870年出版的,当时只印刷了500册,后来因为动荡,就没有再印过,年轻人,拿去好好读读吧。”
地藏点了点头,道谢之后将这两本书放进书包,之后办理了一切借阅的手续之后,又简单寒暄了几句才和蝠九起身告辞,这时,菲多给他打来电话,希望他能尽快赶回警局一趟,说前往安达卢西亚州的同事已经传来关于伦德玛莲修道院的消息,并且警局还有一位证人在,可能会提供一些地藏感兴趣的线索。
和蝠九匆匆道别后,蝠九送给地藏一个哨子,他说只要地藏有任何消息想找到他们兄弟,只要吹起哨子,他们就会出现。
地藏收下哨子后,就去和菲多碰面,一到警局,在菲多的办公室之中,地藏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穿着一件灰色短呢大衣,正神态紧张的坐在菲多对面。
一见地藏进来,菲多赶紧给地藏介绍:“这位是国际组织的DK先生,这位是阿方索先生,他住在凶案发生的那栋大楼里,他是安娜的邻居。”
地藏连忙伸手去和阿方索握手,并微笑着说:“我听说过您的名字。”
阿方索也站起来和地藏握手,之后他坐下,对地藏说:“DK先生,我是今天上午一早就悄悄来到警局的,我刚才和菲多先生说了一些情况,不过他说最好等你回来再告诉你一遍。”
“好的,是什么情况?”地藏坐在阿方索的对面问。
阿方索沉吟了片刻,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敏感,不过最近在我们那栋大楼里发生的事情太叫人恐惧了,所以,那天有个探员找到我,问了我一些情况,是关于我的邻居安娜小姐,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当时我没有觉得那个孩子有什么不对劲。”
“那您现在想起来什么了吗?”地藏看着阿方索,见他满脸神色紧张,便安慰了他两句。
“情况是这样的,我从头开始说起吧,安娜和他的母亲搬来之前,我旁边的房间是阿芙拉小姐住的,她据说是安娜的姨母,安娜母亲的姐姐。说她是小姐,是因为这个女人从来没有结过婚,而且她似乎没工作也很少出门,从不和邻居交谈,看见人总是匆匆的走过,显得很神秘。不过她确实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这和安娜差不多。”阿方索回忆着。
“不过我听说这个女人去世了。”地藏说。
“那时候我刚搬到卡士拉大街不久,这个女人就搬来住了,当时我的妻子还活着,阿芙拉在我旁边住了五年,虽然我们两家挨着,却从来没有往来,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在家还是不在家,后来为了改善邻里关系,一年过圣诞节的时候,我曾经送给阿芙拉一件礼物,因为我和我妻子都觉得她一个人一定很孤独寂寞,所以就买了一只小猫送给她,谁知道当时这个女人连门都没开,非常生气的在门里骂了我们一顿,当时我记得很清楚,她就好像发疯了一样,为此我们两家再也没有往来,我妻子还很生气的说她是个怪人,那年圣诞节我们过的很不愉快。”阿方索接着说,“大概是在13年前吧,这个女人听说死于飞机失事,飞机在太平洋上爆炸了,后来不到三个月,她的妹妹就带着孩子搬来了。”
“那她妹妹和你们关系相处的怎么样?”地藏接着问。
“她妹妹苏珊是个年轻的寡妇,丈夫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