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北京不比她的家乡,但此棵梅花也可以了表自己一片感念之情。
中午过后,地藏前往机场,等不多时,却见一个银发美妇,身披一件铜红色大衣,身姿挺拔的出现在人群之中,红琼虽然年过半百,但是脸上却不见什么岁月的痕迹,看上去仍如同三十多岁,那一头银发束着盘起,趁上她红润的脸色,这个女人眉宇间藏着英风飒气,步伐稳健,身后背着一只松木色的琴袋,尽管如此腰板依旧挺拔如同标枪一样,她周身的风韵气质便露出那不沾染凡俗的纯净,在人群中分外打眼。
地藏见她,如好像儿子见到母亲一样,快步上前,红琼早也看见地藏,眉眼间露出笑意,索性站住不走。
“红姨。”地藏过去紧紧与红琼拥抱,红琼上下打量地藏,不住的点头:“两年不见长大很多了,小藏。”
原来,因为地藏自幼丧母,因此与红琼并非以师徒称呼。红琼从地藏面色中看出他已长大成熟了不少,心中也暗自欣喜。
“您可真是稀客了,我做梦也没想到您会来这里看我。”地藏雀跃不已。
“缘分到了,自然就见到了。”红琼优雅淡定。
“您背着九宫琴来的?”地藏说着,目光已经落在红琼的琴袋着,脸色有些微变,原来,红琼所背的琴袋中装的是红琼一生研制的独门兵器,九宫琴。这琴看上去与一般古琴并无两样,但其中却是暗含了许多机关,十分犀利,不过红琼平时并不带在身边。她一生精研各种兵器及套路,任何一件物品在她手中都会成为杀伤力很大的武器,但此次她携琴而来,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这我们回去再说吧。”红琼略沉了沉。
地藏恩了一声,在她耳边轻轻嘀咕着问:“不过我想知道您是怎么把琴带上的飞机?”
红琼一笑,并未回答。
师徒两人出了机场直朝着北京城而来。
红琼眼看着北京的一切,轻声感叹说:“我已经有30多年没来过这里,看来变化真是不小。”
地藏点了点头,说:“30年会发生很多事情,红姨,这么说您上次来北京还是小姑娘吧?”
“24岁,当时也是为了一个人而来,和这次一样。”红琼回答。
“为了一个人?当初的那个人我不知道,那这次该不是为了我来的吧?”地藏问。
“不是,我是为了你三师父武安来的。”红琼说到这里,脸色严肃了下来。
“武安老师?怎么,他也在北京吗?怎么也没通知我!”地藏更加惊异起来,武安是一代武学名宿,年纪与红琼相仿,地藏所有功夫皆为武安传授,不过据地藏所知,武安一直云游四方,世界各地,行踪不定。
“他不在北京,我来北京是专程为了找你,因为我担心你三师父出事了。”红琼说到这里,眼神中透出些许的担忧。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红姨你说给我听听。”地藏与九个师父情同亲人,虽然不经常相见,但是感情笃厚,听说有人出事,自然担惊起来。
“话要从三个月前说起。”红琼坐在车上,开始讲述其中的故事。
红琼一直住在东海外海的云光岛,这座岛屿在东海与太平洋之间,岛上居民稀少,有船只往返琉球群岛与舟山群岛之间,这是他们与外界的联系通道。
三个月前,红琼忽然接到一个包裹,不过包裹上没有邮戳地址,不知道是从哪里寄来,红琼打开包裹,却见里面有一封信,署名却是武安。虽然地藏有九位老师,但是九位老师都是与地藏爷爷古云安是朋友,彼此之间并不见得有多熟悉,顶多也就是同时教授地藏一个徒弟,互相对他人有些了解。其中武安因为研究武学,红琼研究兵器,故而比其他人多一些来往,但也只限于书信,见面机会很少。
见到武安寄来的包裹,红琼有点吃惊,打开书信,却是武安潦潦书笔的委托,他寄来一件奇特的器物,想叫红琼帮助鉴别一下,一,此物是否兵器,二、若是为何兵器,三,兵器是何质地,四,兵器为何人所用,五,兵器如何使用,一旦鉴别完毕,请红琼务必将此兵器的情况以书信寄到海南三亚的一家酒店,并将兵器收藏于红琼手中。
红琼忙的打开包裹,这一下也把红琼难住了,原来她一生之中从未见过如此的兵器,一时也说不出所以然,不过既然武安千里所托,此兵器一定非同小可,所以红琼就立即翻阅书籍,寻找线索,破译这兵器的来历。
听到这里,地藏不由得问:“红姨,世上兵器万千你都有研究,是什么兵器叫你也束手无策了呢?”
“是一把壶。”红琼回答。
“一把壶?”地藏一惊,忙问是一把什么样式的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