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只是受到了惊吓,你们几个看着他,我还要上去看看另外一个!”一个年轻但充满磁性的声音。
“等等,你……”张浩还没来得及问,却见那人影一闪就不见了,很快,当他人影再次出现的时候,大刘已经躺在自己身边了。那突如其来的速度简直比眨眼还快。
“刘队下来了,刘队怎么样了?”有保安在询问。
“看样子,他是极度惊恐下休克了,你们几个现在到东边的窗户下去看看,看看那个人是不是从五楼窗户掉在地上了,我带他们俩出去。”那年轻人说着,一手环腰抱起一个,人已经不费力气的站起来,张浩看见他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风衣,当他起身的时候,整个门诊楼的灯光一下亮了起来。
张浩此刻似乎恢复了一些知觉能力,他忙说了声:“我可以……自己走。”
那年轻人哦了一声,这才把他如同棉花一样放在地上,然后抬头看了眼楼层顶,低声说道:“是过阴电,看来这个煞气很重,大家都离开这里,到外面去。”
“等等,你……你是?”张浩用手摸着头,此刻他才感觉到刚才从五楼翻滚下来时撞伤的身体和头部带来的疼痛。
“我叫地藏,是猎魔师,看来我还是晚来了一步。”那年轻人甩了下栗棕色的头发,就带着大刘朝外走,张浩还想再问,但是根本赶不上他的脚步,只觉得他如风一样已经到了门诊楼外。
张浩也忙的跟出去,嘴里还问:“刚才是谁关的灯?”
“张哥,谁也没关啊,那灯不知道怎么一下就黑了,把我们几个也吓的够呛,正准备去修,就听见楼上传来的惨叫声,那声音简直不象是人发出来的!”门口守卫的那几个保安回答。
大家都到了门口,那年轻人一直抱着大刘朝五楼面窗的背面走,所有人也都跟着他,直到转过门诊楼,果然看见一个人直挺挺的躺在那里,由于从五楼坠下,又是摔在水泥地上,早已经溅出了一地红的白的东西,大家知道他肯定是摔死了,不过,却没有一个人敢过去。
地藏放下大刘,叫大家不要动,然后自己一个人走了过去,他速度很快,过去之后,又蹲下身体,仔细端详了一会,随后站起来说:“这个人已经死了。”
“他真的死了?你确定那是个人?不是鬼?”保安里有人发问。
“人是不假,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说,应该算是被操纵的尸,只不过是被谁操纵,目前还不知道。你们认识他?”地藏在远处问着。
“当然认识,我们就是为了去找他才上的这楼,他是我们的同事,叫周文强,外号是胖子。”张浩冷静了些。
“哦?原来也是你们保安,这却奇怪了。”地藏沉吟了片刻,并没有继续说话。
“喂,这位先生,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浩此刻完全不明白到底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地藏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放在嘴里,淡然说:“等警方来了再说吧。”
唐约瑟在UHGIO组织授权的情况下与当地警方一起来到了现场,一边警方询问着相关人员,做着笔录,并有医护人员在为受惊受伤的人员做着救助。
地自一个人站在空旷到已经很热闹的精神病院的庭院里,抽着烟,手上翻看着唐约瑟给他带来的资料。
“DK,找到什么线索了没有。”唐约瑟安排完手边的工作出现在他身后。
地藏没有转身,口中应着:“从资料上看,只能看出这两件神秘事件与刚刚发生的那起有些共同点,不过记录并不完整,因为当时并没有定案……不过……”
“不过什么?”唐约瑟走到他的身边,也盯着那资料问。
“不过受害者都是双眼被如此残酷的毁掉,我想,这应该绝非巧合,或者说一定有同样或者说相联系的东西在作祟。可是事隔这么多年,有很多解释不清楚的地方。”地藏回答。
“我也觉得不仅仅单纯是巧合,而且我也完全可以推翻之前判定的自杀结论,我认为无论是芬兰发生的血案还是美国的那次,都不属于自杀,而属于他杀,只不过杀他们的人警方根本无法捕获。也就是说,事隔多年这个凶手又出现了。”唐约瑟说着,找到花坛的石台那里坐了下来。
“这个案件叫我想起了西班牙那次邪灵的血祭,只是这次的线索少的可怜,材料上并没有记载后来这两起血案是如何被停止的。而且两次案件死伤的人数也不一样,不符合某种异界出现的宗教仪式的模式,倒是这个芬兰的资料上说,当时除了人们搬离了阿夫劳小镇以外,他们还秘密处死了一个女巫。这个倒引起了我的兴趣。”地藏说道。
“你觉得真的会是女巫的巫术导致的?”唐约瑟也思考着,并问。
“从材料上看,我觉得那对于女巫的解释不过是为了草草结案,不过,到了60年后的美国哈克理马小城,后来有个说明是说,那个荒僻的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