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是啊,司马信刚才还在为自己的安全担忧,至于前途就更加黯淡无光。
“相信我,”徐真说道,“我能让你成为第二个宋知礼;不信的话,那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你……”司马信放下佩刀,但脑筋却飞快运转着,数秒过后,他猛然想到什么,对徐真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有灾,那你倒是拿点儿本事出来,得让我相信啊?
“你说我有灾,灾从何来?”
“灾,来自于东北方向,庚金之所。”徐真捻着手指,随口说道。
大观城的郡衙大牢正是位于东北,而监狱明显对应着五行之中的“金”。
“监狱……”司马信很快想到郡衙大牢发生的那桩案子,心里暗暗琢磨,难道是方无病的事?
可是……
“小捕快,”司马信又问,“你既然会推衍之术,那你倒是说说……说说我吧?你说我有灾,但你了解我吗?”
“甲子年十月出生,”徐真捻了捻手指,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道,“兄弟有三,姐妹成双,胎记似云,位于左臀……”
接下来,徐真说了好一大堆关于司马信的信息,其准确程度直把司马信听得张口结舌。
“对了,”徐真又道,“你最近心里郁结,别再吃药了,你那痔疮嘛,也……”
“别,别说了!”司马信彻底服了,因为他患痔疮这事,除了大夫谁也不知道。
“司马信,”徐真鄙夷地哼了一声,竟然直呼其名,“我们宋知礼大人要找的,是胸怀广阔,心系天下之人,你再这般小肚鸡肠,可是会再次改命的!”
“不不不,”司马信赶紧抱拳,“捕快,哦不,大师,莪只是试探一下而已!我信了,我现在全听你的,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