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又深邃的洞中,英驰和阑珊分别在两端坐下身子休息,刍文看着二人似乎各怀心事,加上洞中的空旷静谧,却让他有几分烦闷之感,他嬉笑着调侃道,“一个是我的好兄弟,一个是我的好妹子!难得见一次面,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们何必装的像陌生人?”
看着依旧是沉默不语的二人,他只得跑到英驰身边大声道,“驰弟,你刚刚不是还说要和弟妹一起逃出秦宫,我该如何帮你们?”
“我何曾说过这样的话?”英驰眼光迅速瞟了一眼阑珊,发现她正在看着自己,他迅速解释道,“刍兄记错了吧,是我帮她逃出秦宫,并非是我们。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是吗?”刍文故作疑问的挠了挠头发,眼神划过一丝狡黠,转向阑珊道,“可老头子怎么记得他说什么浮生相悦,此情不渝。还说什么珠联璧合,双宿双飞什么的……难道是老头子真的记错了?”
阑珊心中微微一动,手中握着剑灵的力度又加了一分,这真的是英驰的肺腑之言?
看着阑珊送来满怀期待的目光,英驰一时心潮暗涌,但表面上只是继续靠着石壁,不耐烦的闭上眼睛,严肃道,“刍兄不要再开玩笑了!如此紧要关头,还是想想如何出去才是关键!”
刍文继续玩笑道,“看来老头子是越来越糊涂了!弟妹是怎么打算的呢?”
弟妹?阑珊转移目光,愤愤道,“像他那般舌灿如花、喜新厌旧、空口许诺、言而无信之人,我可担不起‘弟妹’二字!”
一连串贬义词汇让英驰咋舌,确实,给你的承诺都无法兑现,如果这么说能让你开心,那便随你吧。想到这里,他只是平静的看了看二人,没有任何解释,低头侍弄着手中的玄日,扶着玄日的纹饰,不由的轻声一叹,七杀宿命,神器玄日,此刻似乎只有你还是懂我的吧?
虽是及其轻微的叹息,阑珊还是捕捉到了,她不由的定睛看着斜倚着石壁的他,此刻的他正低着头望着手中的玄日,眉头微皱,薄唇轻抿,表情虽依旧冷漠,却多了一丝溢于言表的无奈。阑珊微微一怔,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深洞的宁静持续了良久,直到,阵阵喧嚣之声打破那层静谧,刍文猛然道,“糟了,给他们布下的阵数时辰要到了。”
英驰闻言,迅速飞身过去将手中玄日重新放回那铸剑池上空的锁链之上,回身落地与阑珊和刍文站在一处。看着对面侍卫们对他们三人几欲拔剑相向,英驰道,“不要误会!我等并未擅自动用神剑!”
为首的侍卫回头仔细审视了铸剑池上方,锁链交织中的两把剑尚在,他稍稍安心的抱拳施礼道,“多有冒犯,烦请英将军海涵。”
英驰回礼道,“无妨!”
“谁说无妨!”一阵带着愠怒的声音从上空传来,紧接着便是一袭青袍缓缓落地的易搏天,他才站稳身子便对着英驰道,“神剑虽在,但剑灵已失,怎能说无妨呢?”
阑珊上前道,“剑灵失去也不耽误你铸剑啊?”
“小儿无知!”易搏天不再理会阑珊,转向刍文道,“师尊说了要帮徒儿解困,为何出尔反尔?”
“你!”阑珊刚要争辩却被英驰拦下来。
此时刍文不紧不慢道,“邹易!你若强行将太阿和玄日融为一炉,必定是水火不容,两剑俱毁!”
易搏天语气略带不悦道,“若非遇上如此难题,怎会劳动师尊出面相救?”
刍文稍稍退步道,“为师不忍看你助纣为虐,却也不忍心看你反受其害,有一个两全之策不知你是否愿意一试。”
此刻易搏天心中颇为不悦,但表面上还是恭敬道,“师尊请讲。”
“剑,乃是百刃之君,至尊至贵,人神咸崇。铸剑之事,绝不能肆意而为!”刍文稍有停顿,转身看着铸剑池继续道,“玄日剑灵虽已失去,为师可助你重铸新剑,你可愿意?”
“师尊说的可是重铸太阿?”
“非也。太阿剑身已断,神剑有灵,玄日顺承天意将其折断,便是上天有意将太阿一分为二。”
易搏天微微沉思,问道,“师尊的意思是将太阿铸成两把剑?”
“不错!”刍文煞有介事的点头,回身拂袖道,“为师愿意将一件至宝,双生灵助你重铸双剑,保证你顺利完成铸剑之事。”
双生灵?易搏天眸光微闪,难道是上千年才能一见,并且集齐天时地利才能盛开的雪月双生花?听闻双生灵乃是雪月双生花覆灭之后残余灵力幻化而成,灵力一阴一阳,皆是铸剑的上乘灵力。易搏天面有激动之色,问道:“师尊所言的可是那每隔九百年阴阳交接之时、白雪皓月之夜方能盛开的雪月双生花?”
“相信你也早有耳闻。”刍文说着从衣襟深处拿出一个精致的白玉瓶,对着火光映照之下,隐约有紫光和蓝光映射而出。
与此同时,阑珊只觉得心口微微一动,似乎有两道荧光闪烁胸前,她想到了衣襟里安放的那两朵雪月双生花,此时,那蓝色与紫色交织的光辉似乎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