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惨叫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她步步后退,几乎快要从床上滚到床下,手上脱臼的疼痛,让她的汗珠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没想到,他竟然一把将她的手腕扳住,狠狠的往内里掰了过去。
她颤着唇,眼眸看着眼前这个阴霾残忍的男人,跟她记忆里的,完全不一样!
“疼吗,记住这样的感觉,你给玉儿的疼,可超过这肉体的千倍百倍!”
玉儿,达奚玉儿,又是为了达奚玉儿,达奚婉的眸子瞪住,她想要说什么,可是还来不及开口,所有的想要说的话都还卡在喉咙里,就被他再一次狠狠地打断了。
“这是洞房前为夫送给你的礼物,你可还喜欢?”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哑和鼻音,像是面对一个极恨的人,然后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达奚婉脸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着,手上几乎没了力气。
那脱臼的地方像是将她的手硬生生的从手腕上卸了下来,手腕以下,动也不动,无力的耷拉着。
他的眼,此刻是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颤抖着的双唇不住地抖动着,看着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始终说不出口的模样。
冷汗在身子上悄然滋生,达奚婉看着他,此刻的他,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你别过来!”看着上前一步的温习凛,令得她的身子一僵,身子又往后摞了摞,神情紧张。
“怎么,我的夫人,新婚之夜,你还不下来伺候为夫宽衣?”他没有再上前,反而是勾着嘴唇看着她。
那副神情,仿佛是看好戏一般,看着达奚婉。
达奚婉张了张嘴,面庞上闪过了不安,他又想做什么?
她的手已经受伤了,怎么可能还能够给他宽衣?他的话让达奚婉瞬间如置天堂,身体温度直降,犹如跌进了地狱的底层。
此刻的温习凛,嘴角还噙着丝丝笑意,看着她的表情,像是看待一个小丑一般。
她强忍着疼痛从床的那一边摞了过来,眼神一直看着他。
下了床,他的手臂自然的张开,而她站在他的面前,像是卑微的奴婢,对他大红的袍子伸出了手。
这代表着喜庆的袍子,现在看在眼里,却是无比的讽刺。
手,微微颤抖,右手的疼痛,让达奚婉哪怕是用一点点力气,都咬着牙闷哼。
因为爱他,所以她都忍了下来。
在他面前的她,身体轻颤,看上去是那么地楚楚可怜。可是温习凛却带着笑意,她脱臼的,是右手!
是的,达奚婉忍着疼痛为他脱下来外衣,左手虽然用了大部分的力气,但右手依旧是碰触了。
“达奚府没有教你怎么伺候自己的男人?这样慢的速度,你想脱到何时?”
他的话带着寒意,让她的心骤然痛到了极点。
身体骤然冰冷,达奚婉咬着牙,他要快是吧?一狠心,她右手拖拽着里层的衣服一拽,伴随着一阵尖锐的疼痛,一层里衣就这么脱了下来。
那一瞬间,达奚婉似乎听到了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
温习凛的心中嗤笑一声,看向她的眼色里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之情。
“夫君,请就寝……”达奚婉停止了动作,低垂着眼道。
“把你身上碍眼的嫁衣脱了!”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嫌恶的神情一扫,坐在了床边,脚下的靴子,是那么的醒目。
达奚婉只觉得此刻仅存的理智,都在被心中骤然而升的疼痛疯狂地啃食着、撕裂着,快要折磨得没了。
他看不下去自己这身喜服。好,她脱了便是!
里面白色的衬衣带着一种冰冷的残白,达奚婉看到他勾着的眸子,和坐在床沿时翘起的双腿,自觉的蹲了下来,为他脱去了靴子。
这明显比脱衣服要用力的多,这一次,达奚婉没有吭声,仿佛手腕已经不属于她自己。
“疼吗?”他突然轻轻的捏住她的手,轻柔的抚摸着,神情温柔无比。
达奚婉有一瞬间的愣神,这是他对她的细心呵护吗?
此刻的她,心里又升起了一丝温暖,只需要一点点的关系,都可以让她欣喜若狂。
可是……“咔嚓!”
一声脆响再次响起,达奚婉的眸子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阴笑着的男人。
她的手,被他狠狠、再一次无情的捏住,骨头似乎都快要碎裂,尖锐的疼痛越过皮肤,刺进了她的胸口。
好戏,原来往往都在后面!
达奚婉呆怔着,眼神垂了下来,看向自己的手腕,唇颤得厉害。
他是对她有多恨、有多讨厌?才会这样接二连三的伤害她?还是对她,厌恶到了极致?
“这一次,不疼也会疼了吧?”他低下头看向她的手腕,那里,已经红肿一片,似乎还看得到丝丝的血丝就快要溢出皮肤,喷涌而出。
“若你觉得这样解恨,我……不会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