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温玄笙暗自的握紧了自己的手掌,“大哥的人,自然都是精英!”
“既然如此,你更应该知道,作为将军府的人,万万不可有的,就是你那样的!”温习凛俊气非凡的脸上一片阴沉,“一个区区土匪,你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剿好,这并不是因为你的人不够多不够好,而是你的战术不够!”
温玄笙低下了头,似乎在思考着这样的事情。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首城里的人多,更有将军府在,你不可能会全心全意的将你自己锻炼出来!”温习凛的话音刚落,下方的刀疤男子凶狠的飞扑上来,那几个铁衣和他厮打在了一起。
温玄笙看到这一场面的时候,微微的一抖。
“连这个都害怕,你还怎么做得了将军?”温习凛冷冷的看了一眼他,“总之,令牌我已经拿给你了,那里,有三千余人兄弟等着你去,要是你做的好,将他们训练成足够的精英,那么,你就回来!”
温玄笙的手紧紧地握着那枚令牌,嘴唇紧紧地抿起。
“温习凛,老子今日是瞎了眼才会误中你的圈套,老子兄弟的性命,改日一定让你血债血偿!”那刀疤男子见自己人员是伤势惨重,连忙骑上马背挥鞭准备离开。
为首的铁衣男人飞了上去,紧拉马绳,任高壮黑马在黄尘之上打着小圈,“你要是将藏着劫银的地点说出来,便饶你一条小命!”
“哈哈哈……”刀疤男人大笑起来,轻哼道,“想让老子说出劫银的地点,就是做梦!”
紧接着,一道浑厚的沙尘铺天盖地而起,为首的铁衣男人正想要上前追赶,温习凛却缓缓道,“让他走!”
温玄笙一愣,“大哥,他们……”
“要是杀了他们,怎么打听得了那劫银的下落?”温习凛冷冷的道,然后那下面的黑衣铁甲飞奔而起,“将军,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温习凛深邃的眼眸朝着那刀疤男人逃走的方向看了看,那刀疤李已经当老大很多年了,身边有着的跟随着起码有好几千,只是现在被追兵打得只剩下几百,但那些人,却还是跟着他。
这足以看得出来,刀疤李在他们的心中还是有着一定的威望的,就算是生擒得刀疤李,他也铁定是一个汉子,宁死不屈,不会说出那劫银的下落!
那劫银是他们千辛万苦、牺牲了很多的人才得到了,怎么会轻易甘心的再将它们交出来?再说了,武林中人,讲得都是一个面子,就算他侥幸逃得一命,但传出去,以后他还怎么在江湖上行走,面子丢了,他也呆不下去。
因此,那劫银的地点,要让他交出来,还得要其他的法子才行!
离开了城门边,温习凛才迈出没几步,古晋在身后道,“将军,这件事情本就是二公子的事,为什么我们要趟这一趟浑水?”
温习凛的眼眸一转,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邪魅的看向古晋,道,“你认为这只是二公子的事?”
古晋一怔,双手作辑道,“属下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将军要接二连三的帮他……”
闻言,温习凛勾起唇角淡淡的笑起,“古晋,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做事都是为了什么……”
古晋愣了愣,随即道,“是,属下明白了……”
半路上,遇见急匆匆走来的伶俐。
“将军……”伶俐满头大汗的跑了过去,她找了很久,总算找到了将军的踪影。
“怎么回事?”温习凛微微的皱了皱眉。
“是夫人,夫人她……”伶俐深吸了一口气,“夫人她突然昏厥不醒,将军,你还是回去吧……”
是她,她怎么了?心底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弥漫开来,温习凛赶紧往将军府走去。
德苑里,一排排站着的大夫都束手无策般的摇了摇头。
月氏毫无表情的坐在上方,冷眸甚至连看也没有看达奚婉一眼,“怎么,还没有瞧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都说是因为中了什么毒,但都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毒。
赶着前来看笑话的二姨娘毫不掩饰她高兴的心情,看了那大夫一眼,幸灾乐祸的道,“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平时不是都说医术挺高明的吗?怎么这一到关键时刻,就什么也瞧不出来了?”
“这……”那些大夫也急的出了一头的汗,他们紧张得不断的用帕子擦拭着汗珠,嘴唇都不住哆嗦了起来,“这实在是瞧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毒物所致……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诊才行……”
“是什么毒物,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诊?”随着这一声插了进来,那几个大夫更是汗如雨下。
“习凛,你不是在办事吗,怎么回来了?”月氏站了起来。
温习凛只扫了一眼月氏,便直接走到了达奚婉的床边,看着她苍白着没有一丝血色的容颜,心里抽了抽,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听见夫人在唤奴婢,等一进来,就看夫人痛苦的晕过去了……”伶俐的脸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