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皱眉,这下情况倒有些棘手。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苏青墨当然有办法脱身,可这样就不得不说出刚才的去处。而以现在的局势来看,如果没人替她证明刚才的去处,单凭她一面之词,这些人依旧不会放过她。
除非……
正在气氛越发凝滞时,院外突然传来不少脚步声。众人抬头就见元森带着无数僧人闻讯而来,而让苏青墨诧异的是刚才跟自己过招的那个盲眼和尚也在其中,正走在元森身边。
“娘娘。”元森先是双手合十冲白昭然一礼,这才道,“可有什么事需要贫僧帮忙?”
“不牢元森大师费心了。”白昭然淡淡回绝,“来人,把平南王妃带下去!”
“慢着!”浑身冷气乍现,苏青墨站在那儿,道,“皇后娘娘,您如此武断,臣妾可不服啊!”
明明只是个女子,明明在笑,可那模样却让人看着毛骨悚然。没想到苏青墨这般放肆,白昭然脸色越发难看,不由抬高音调,“本宫没有当场处决你已是给平南王面子,平南王妃,本宫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两方对决僵持不下,气氛越发冷凝。而这时忽听一道轻叹,接着道:“不是她。”
“什么?”闻言愣住的不止白昭然,连苏青墨也诧异看过去。就见那盲眼和尚缓步而出,冲着白昭然的位置迎迎一礼:“娘娘,火并不是这位贵人放的。”
盲眼和尚的出声让事情有了转机,众人愣怔不明所以时,就见元森上前皱眉:“元勃,你……”
“师兄,出家人不打诳语。”元勃平静说着,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一声有什么问题。他顿了顿,才重新冲着白昭然道:“从火后烟雾的味道分析,这场火该是半刻钟前放的,而当时这位贵人正在隋云寺的东北端,除非她有分身术,否则自是与她无关。”
白昭然脸色大变,心头恼火却不能发泄而出。她深吸口气屏退周围侍卫,望着元勃淡淡道:“元勃师傅是如何得知?”
“当时贫僧正与这位贵人在一起。”毫不隐瞒,元勃说道。
不自觉紧了紧手中帕子,白昭然似笑非笑:“本宫记得元勃师傅是荷花池的守门僧吧,你说你与平南王妃在一起,那她为何会出现在那儿?”
这倒是一个大坑,若是让元勃回答,怕是会再生事端。苏青墨抢先一步轻笑出声,耸了耸肩道:“娘娘,臣妾晚上睡不着到处走走,无意中走到荷花池边却被元勃师傅阻拦,怎么这也有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只是隋云寺的荷花池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平南王妃大晚上偏偏去了那儿,难道……”
“娘娘,谨言慎行。”简单四个字,苏青墨就见白昭然眸底利光大现。她踱步在院中,一边走一边道,“臣妾对隋云寺的布局并不了解,闯进荷花池虽然冒犯但也不是故意。娘娘若是不信大可问问元勃师傅,臣妾是否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她虽然闯进了东北端的荷花池,可却并没做越矩行为。面对元勃的攻击,也只是出于自保而反击,从始至终没对紫莹荷花做过什么。这么说当然是钻了空子,可她相信即便元勃有异言,也说不出其他理由来。
白昭然恨得牙痒,扭头看向元勃。而元勃在皱眉思索了片刻后,觉得苏青墨所言并不不妥,于是点头:“这位贵人的确没做什么不该做的。”
至此,白昭然倒是不好再多说什么。她原以为板上钉钉的罪证让苏青墨脱得一干二净,心头越发愤恨。然而碍于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再执意追究,反倒失了风度。
敛眸噤声一会儿后才笑了笑,恢复往昔仪态端庄的样子,白昭然道:“看来真是一场误会,平南王妃,委屈你了。”
这是准备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苏青墨挑眉,眼中含着狡黠。她一直处于防守状态,当然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可自打嫁进平南王府,不管白家还是赵家亦或是苏府的那母女俩屡次三番针对她和她身边的人,她自认不是好脾气的人,事到如今,也不愿再忍下去。
偏头故作恍然状,苏青墨却把视线移至仍旧嘤嘤哭泣的静妃身上:“娘娘这话可不对,委屈的不是臣妾,是静妃才对。今夜的事明显有人故意而为,若是不找到凶手,娘娘往后又怎么面对静妃,面对赵大人?”
“平南王妃,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心头猛地一跳,白昭然只觉得苏青墨此刻的眼神太过危险。
可惜不等她再说什么,苏青墨已经走到烧得乌黑的禅房前,静站片刻而后回头:“元森大师,我想请问寺院平时生火,是用火油吗?”
微微蹙眉,元森先是望了白昭然一眼,见后者无异言,这才点头:“寺中火油是专门提炼出来的,有时生火会用,但多数是为房中灯具准备的。”
苏青墨点点头,继续道:“那不知平时是哪位师傅在保管火油?”
对苏青墨的疑问更显得不安,元森敛眸沉思片刻才回了头,就见一个僧人走出,双手合十一礼。
见此,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