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苏青墨皱眉,并不作答。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见她这般无理也不生气,容湛轻笑一声屏退了侍卫,缓步上前。他站在距离苏青墨很近的位置停住了脚,看着她然后微微弯身。他贴近了她的耳边,用低沉且又柔软的声音道:“那日朕问你可曾看明白了,你回答说不知。那么现在,朕再问一遍。”
“平南王妃,你可看明白了?”
心底的寒气在这一刻升起,苏青墨突然觉得在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最恐怖的话方面,容湛当属最佳。
她僵直着身子承担容湛此刻散发出的层层压力,大脑却已经快速运转,欲要将这所有的一切都联系起来。
而得出的结果的确很统一。
“陛下,平南王已被押入天牢,待三堂会审后,将会作出裁决。”
正在这时,一道男子低音自不远处响起,苏青墨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微微一震,她看着容湛直起身转过去,自己则双手猛地握拳,几乎难以压抑此刻的愤怒!
她预想到了所有不好的结果,却怎么也没料到这里面竟然会有赵润清的事!
苏青墨抬头看着站在不远处一身碧绿锦袍的男子,虽是看似温润,实则心狠手辣!难怪之前他会突然向自己发难,如此看来当日的一切都是为了今日结果所做的铺垫!
就在苏青墨看着赵润清的时候,赵润清也正用一副莫测的神情回望着苏青墨,他虽然只有一只眼睛,可那眸底的冷光却不必任何人弱。
看着他微微张嘴,看着他吐出的话,苏青墨的表情越来越冷,这时就听容湛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平南王妃,念在你今日有伤在身,朕便放你一马。回去以后好好准备后事吧,你放心,平南王乃容召功臣,朕不会亏待他的。”
“苏统领,送你妹妹回去吧。”
料理完眼下残局,容湛甩了甩手,很是满意地带着赵润清等一众人离开。
很快冷宫前的空地上,只有苏青墨跟苏占言在那儿站着,冷风吹过,耳边私有无数哀声在接连响起,引得苏青墨一颗心更是冷凝。
“青墨……”苏占言看着她满身伤痕的样子,担忧道,“到底怎么了,怎么会……”
“先回去吧,回去再说。”疲惫地摇了摇头,苏青墨此刻不想再多说什么。适才赵润清无声的那句话让她整个人都犹如冰窖,他说,“这一切都是为你精心准备的。”
她有点想笑。
为了她,这群人准备的东西还真多,一个接一个,每一个都让她始料未及。
然而就是因为这句话她终于想明白了一些事,那些看似针对自己的策划,实际不过是一场布局。他们真正要钓的,不是自己,而是容骁。
不得不承认这出布局十分精妙,连自己都成了其中一枚棋子。纵观身边这些人,真正能够做到如此的,除了赵润清还有谁呢?如此看来,从白家大婚那天起,她就已经踏进了赵润清设好的局里,而包括白昭然、封旭尧,也全都成了他摆弄的一颗棋子。
这样分析下来,真正的赢家只有容湛一人。
亏得她与范庭川还特意派了人去查探赵润清的新主,却没想到那个人近在眼前。
苏青墨微叹口气,脑中蓦地闪过一道精光。急忙掀开马车帘布,顾不得牵扯到的伤口,她喊道:“换道,去范家!”
片刻过后,当苏青墨由苏占言搀扶着出现在范家的时候,范家众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见她伤痕累累的模样,最为触动的莫过于范庭川。他急忙走上前将她扶住,眼过之处皆是疼惜。而苏青墨不等他张口就先摇了摇头,在跟舅父舅母打过招呼后,便一瘸一拐前往卧房。
不想节外生枝,苏青墨在支开了苏占言跟范家其余两兄弟后,只留范庭川与凌薇、叶繁花在屋中。两个女子自然是帮她料理伤口,解除蛊毒,而范庭川则站在床前,眉头紧锁,神色紧张。
“怎么会这样?”他低声问道。
不知今日之事该从何说起,苏青墨敛眸想了想,却转了话题道:“表哥,有件事我想问你。”
“你说。”
“你有没有……瞒过我什么事?”
冷不丁被苏青墨这么一问,范庭川先是一怔,随后态度却松缓下来。弯身拉过凳子坐得离苏青墨近了点,他深吸口气,叹道:“有。”
果然是这样,苏青墨早知范庭川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她低下头掩住眼里失落,良久才声音很低地道:“那如果我告诉你,你瞒我的事我都知道了呢?”
其实早在苏青墨问出问题的时候,范庭川就做好了准备。此时听她这么说,也只是伸手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顶:“那就当表哥做错了,你原谅表哥好不好?”
苏青墨很想说“不好”,可她抬头看着范庭川温润的眸子,最后只能道:“我想知道范家跟容骁的娘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范庭川的表情暗了几分,对这件事的态度其实并不乐观。当初在得知苏青墨将要嫁进平南王府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