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墨没想到被抓了个现行,看着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禽兽”,她撇了撇嘴,不自觉侧过视线。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不要脸。”她说。
看着她如此娇嗔的模样,容骁眼底笑意更浓,俯下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宽厚的大掌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他笑着,道:“若是要脸,还怎么讨到这般如花似玉的大媳妇儿?”
被他没个正行的话惹得轻笑出声,苏青墨斜睨了他一眼,却是不语。容骁从她身上翻下后很自然地将她揽入怀中,苏青墨在他胸口画着圈,良久出声道:“这下咱们算是彻底跟容湛撕破脸了,接下来他恐怕要更疯狂的报复平南王府,报复你我了。”
“怕了?”容骁眼中一亮,却柔声问道。
“倒不是怕……只是……”苏青墨眼帘微垂,她费尽心思才把赵家跟白家牵在一起让容湛头疼,以此留出空隙好去查证肖瑾尘的事儿。
然而眼下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了她设定好的轨道,她需要操心的除了肖瑾尘跟那场战争外,还有身边这个人。
容骁见苏青墨没有回答,只微微皱眉,紧了紧胳膊让她更贴近怀中。他的眸底私有千涛骇浪翻转而过,最后全都归于一汪死沉。无声地缓缓长出一口气,他唇角一斜,道:“忍了这么久,也该跟他们好好算算总账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赵府气氛却很糟糕,尽管已经夜深,但书房依旧灯火通明。赵家的三个男人正坐在里面,各个皱眉冷目,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过相比另外两人,赵润仲操心的却是明日要去哪里逍遥。
他皱眉想着不自觉打了个哈欠,不料嘴张到一半就感觉到一抹犀利视线射了过来,惹得他浑身一个激灵,急忙闭了嘴。
“陛下如今跟平南王算是撕破脸了,想必日后这洛阳城会更加乌烟瘴气。依为父看,赵家应当早作决断才是。”良久,赵汉明咳嗽一声,说道。
赵润清没抬头,尽管之前的伤势还没好全,却仍旧忍着不适坐在这儿。略带疤痕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的茶具,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道了声:“那父亲打算如何?”
“如何?”赵汉明冷哼一声,道,“你说能如何?不是陛下就是平南王,选了哪头都不讨好!原以为封太子那边还有点希望,没想到最后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说着便有些气恼,毕竟这所有的事都是苏青墨给他们断了后路。赵汉明双手重重砸在桌子上,又道:“既然如此,还不如保持中立,到时谁赢谁就是主子,还哪管这么多!”
赵润清听着这些话,敛在睫毛下的瞳色逐渐加深。一抹嘲讽很快划过,他抬头,看着赵汉明道:“父亲,虽说良禽择木而栖,但做人可不能一直随风逐流。陛下是君,平南王是臣,谁胜谁负显而易见。就算他平南王有威望有兵权又如何,只要他敢反,那他容骁就是千古罪人!”
说完这些,赵润清慢慢起身,迎着赵汉明阴鸷的眸子,他抚了抚身上褶皱,然后一瘸一跛地往门外走。
“最后儿子还想告诫父亲一句。”他停下步子,看着外面道,“鱼与熊掌不能兼得,若没明确内心最想要的,最后不管怎样都会是一场空。”
看着赵润清缓步而出的背影,赵汉明脸色越发阴沉,直到赵润仲瑟缩地开口道:“父亲,二弟他……”
“二弟?”冷笑一声,赵汉明道,“你当他是兄弟,他眼里可没你这个大哥!好啊,还真是为父的好儿子,在当狗这方面,他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赵润仲有些听不懂赵汉明话中有话,他挠了挠头,突然有些谄媚地走上前去。俯身在赵汉明耳边说了几句,就见赵汉明眼中一亮,看着他道:“当真?”
“千真万确。”有些得意地说着,赵润仲笑道,“父亲放心,儿子虽然脑子不如二弟那般好使,但也不傻,这种事自然会派人好好查清楚。原本早就想告诉父亲的,结果这几日家中事多,一时耽搁了。”
赵汉明慢慢想着赵润仲的话,脑袋里已经规划完整。他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起身道:“吩咐下去,明日去会会那人!”
第二日清早,眼见赵润清出了府,赵汉明急忙带着赵润仲跟几名小厮出了门。一行人来到华阳酒楼后,在小厮的指引下,上到三楼,径直走向最里面的包间。
门扉开启,檀香气的味道缓缓飘出,赵氏父子将目光投向里面,就见一身着青绿锦袍的青年坐在那儿,仪态优雅,气度非凡。对方在听到响动后微微侧目,就见他唇红齿白,面冠如玉,若非早知对方身份,几乎要让人觉得是一个女子。
青年起身,手握折扇微微一礼:“原来是赵大人跟赵公子,失礼失礼。”
这才将将回神,赵汉明顿时有些尴尬。他笑着上前,道:“叶公子客气了,只是老夫没想到,您竟然这么年轻。”
“人不可貌相,赵大人是过来人,难道不清楚吗?”明显看到赵汉明眼神一滞,男子敛眸一笑,示意二人上座。
待到上茶的小二退了出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