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骁强忍着疼痛随苏青墨抬头望去,就见一队人马从山中走出,拉着不少箱子。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尽管那些箱子看起来平凡无奇,可苏青墨还是一眼看出来边角上蹭到的金粉。
而顺着队伍往后方瞧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派吊儿郎当猥琐气息的赵润仲,在他后方不远处的,正是皱着眉一脸谨慎的赵汉明。
难得啊难得,这老东西竟然真的走到这一步了。
苏青墨此刻是真服了,这世上大胆敢拼一把的人不在少数,但像赵汉明这种提着脑袋拼的,她还是头一回见。然而感叹归感叹,苏青墨还是很乐得看见赵汉明自掘坟墓的,毕竟如果不是他做出这么胆大包天的事,他们又怎么能……
“娘子我知道错了,你能松手了吗?”
苏青墨丝毫没注意自己在考虑问题的时候,一双手正盘在容骁两个屁股瓣上左拧拧,右掐掐。此刻听他出声,她急忙抬头就见一张五官扭曲的脸映入眼帘,那么痛苦憋屈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平南王的傲气跟俊朗?
莫名觉得好笑,苏青墨急忙侧开视线免得自己憋不住笑出声,一双手也慢慢放了下来。
“快点快点,要赶在天黑之前把东西运到余华城去!”这时,就听下方又响起声音来。
容骁见状,抬眸向不远处的况琴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指尖轻弹,几枚石子由他跟凌薇手中飞出,就听“咚咚”几声,木箱应声落地,捆绑的绳子全都断成两截。
趁着下方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几人早已飞身换了躲藏的地方。果然就在脚步刚刚落定时,便见几个暗卫打扮的人飞身上前于他们刚才躲藏的地方查看,看来赵汉明此次倒真是小心万分,只可惜碰上了他们几个魔鬼。
“没事,收拾收拾继续赶路!”虽然心有担忧,可赵汉明望了一圈见并无异状,便只当做是意外发生,一心想加快速度赶路。
苏青墨见他们又在捆绑绳子准备离开,不由急道:“人呢,再不来可就要走了啊!”
容骁无奈摇头,要不是早知这是苏青墨布下的局,她此刻的表现还真是符合一个看客。紧了紧胳膊将她拉得靠近几分,他柔声道:“你急什么,关键时刻上场才好看,这不是你自己说的?”
顿时被堵得哑口无言,苏青墨白了他一眼,顺手就往他屁股上拧去。
容骁忍痛越发无奈,俯身就在苏青墨耳垂上轻咬一口。火热的气息搔得她顿时脸色潮红,暗骂了一句“不正经”后,急忙收手偏过头去。
殊不知二人此刻的表现全都落入了对面况琴跟凌薇眼中,这种不分时间场合秀恩爱的行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啊,他们现在是在办正事啊!
或许这一次老天终于听到了况琴的呐喊,于是在他二人重重叹了口气后,就听前方响起无数马蹄声,接着一道阴邪声音响起:“赵大人,你不是告病在家吗,那现在在这儿干什么?”
完全没料到此刻会有人出现,原本前行的队伍猛地很快停下来,人人面露异色,其中脸色最为难看的莫过于赵氏父子二人。赵汉明骑马上前定睛一看,却在看清来人长相后,浑身一震。
“封、封太子……”他结巴着开口,表情很不自然,“你怎么会……”
“本宫怎么会来吗?”封旭尧邪邪一笑,目光却落在他们身后那几口木箱上,“若是不来,岂不是要错过赵大人如此作为?”
封旭尧的话让赵汉明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他打量了对方跟他身后的人马一眼,讪讪笑着,不动声色往后退了退:“封太子这话,老夫听不太懂。”
“听不懂?哼,赵汉明,趁本宫还愿意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最好解释清楚,否则,今日不管是你还是你儿子还是你的下人,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这儿!”
封旭尧此时完全是压着满腔怒火在跟赵汉明对话,毕竟在他收到密报之前是怎么也不敢相信,这老匹夫竟然把心思动在了自己头上!
由于之前在宫中被容骁打伤,他足足休息了一月有余才勉强好转。原本他一门心思都挂在怎么能让容骁和苏青墨吃瘪上,却不料几天前收到了一封莫名而来的密信。之所以说莫名,是因为他手中上下无人看到这封信是怎么冒出来的。
信上说赵汉明将于两天后伪装成齐宣国人前往东崖山密室偷取容召给齐宣国的战败补偿,这件事乍看之下封旭尧权当是有人在恶作剧,然而联想到之前矿场的事情再加上当时赵汉明等人的表现,他又突然觉得心惊不已。
就这样犹豫了整整两天,封旭尧几乎坐立难安。他担心自己前去会受到埋伏,又担心如果不去会错失给赵汉明治罪的机会。毕竟上次猎场被伤的事他仍旧记在心上,而对赵汉明乃至整个赵家也早已没有半点耐性。
“口口声声说想靠着本宫求一个平安,可实际却忙不迭地给本宫下套。赵汉明,留着你的性命是本宫还没时间搭理你,可你既然伪装成齐宣国的人偷取银钱来栽赃于我,你当本宫是吃素的?”
封旭尧一言让赵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