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丞相白浩威,刑部尚书徐大人。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苏青墨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两个男人,嘴角微微翘起,却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
难怪赵茹一刚才嘴上说着要答谢自己,但字字句句都给她扣上了陷害赵家的罪名,原来是隔墙有耳,只为了挖坑给她跳。索性刚一入门的时候她便觉得大堂内有几个人神色不对,细想之下便认出是白家的人才多留了个心思。白浩威玩的什么把戏苏青墨无比清楚,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抬出了刑部尚书。
眼下再加上赵茹一自说自话的这场戏……局势倒当真对她不利。
然而苏青墨并不紧张,只含笑看着面前二人,扬声道:“没想到白丞相与徐大人会在这儿,真是叫人意外。”
“王妃自然是要意外的,毕竟你是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要杀了我白家的儿媳呢!”
白浩威冷冷开口,说完就听赵茹一又呜咽起来。苏青墨撇撇嘴表情很是惋惜,摊手道:“白丞相,咱们也算老相识了,你自当知道不管什么事儿,都是要有证据的吧?”
似乎就等着苏青墨这么说,白浩威冷冷一笑,道:“平南王妃,适才你与茹儿在房中的对话我跟徐大人已经听到了。是你先故意诱她说出赵家暗格的位置,后做了埋伏引得赵家被查这才招来祸患。赵家虽在洛阳城名声不太好,但也绝非罪名上写的那般不堪,这一切,都是王妃你做的手脚!”
苏青墨依旧淡笑,示意白浩威继续。
见此,白浩威深望了她一眼,又道:“而之后你担心茹儿会将此事泄露,所以才邀她到了敬华楼,想要杀人灭口。只可惜老天有眼,没能让你成功!”
说罢,白浩威转向徐大人道:“徐大人,敢问此事该当何罪?”
徐大人捋了捋胡子,淡淡道:“死罪。”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苏青墨倍感无聊。待到白浩威说完以后,她拍了拍手,略带赞赏道:“一直以为白丞相只精通官场之道,没想到对俗事也这么了解。你刚才这段说的特别好,赶明儿不如写出来给那洛阳城的说书先生,怕是不出一天就能大火吧?”
“平南王妃,你!”
鄙夷一笑,苏青墨淡淡道:“白丞相,第一,我之所以会来敬华楼,并非是我邀她,而是她邀了我。”说着,接过凌薇递过来的请柬,苏青墨晃了晃。
白浩威接过去一扫,就听他身后的赵茹一喊道:“这不是我的笔迹,你含血喷人!”
果然又见白浩威冷冷看过来,神情似有嘲讽。苏青墨依旧不慌不忙,只道:“请柬到底是谁的,咱们待会儿在说,我现在要说的,是第二个问题。”
“你说你与徐大人听到了我跟赵茹一的对话,可据我所知,敬华楼为了保护每一位客官的利益,包厢之间都用了最好的隔音设施,所以我很好奇,你们到底是怎么听见的?”
苏青墨所言在场很多人都清楚,闻言也不由起了疑惑。白浩威登时一愣竟是没料到这一点,他皱着眉,硬声道:“这恐怕并不能说明王妃是无罪的吧?”
点点头表示赞许,苏青墨又道:“那么第三,如果说白丞相真的听到刚才的对话,就应该听到赵小姐亲自承认是因为她,才导致了赵家的满门抄斩。而她之所以这么做的理由,则是为了讨好您,她的公公,白家的家主,以及当朝丞相。”
此刻在敬华楼中的既有平民也有富家子弟,听了刚才的话,自然很容易联想到白家个赵家两家的恩怨。如此一来再看白浩威此刻为赵家撑腰说话的样子,不免就有些奇怪了。
白浩威早知苏青墨的厉害,听她如此倒也不是很慌张。一瞬不瞬与她对视,良久,他突然笑道:“平南王妃,你最开始也说凡事要讲求证据,可现如今你不过空口说白话,这样只怕不能令人信服。”
似乎是料定了苏青墨没有办法,白浩威又补充道:“另外你别忘了,当日赵家出事的时候,你的确是在赵家暗格的地方!”
早知这件事不会瞒过白浩威,苏青墨也不打算解释。她挑着眉走上前去,没有看白浩威,而是看向他一旁的徐大人道:“此事涉及我与白家的儿媳,白丞相说话未免太过偏心了。但徐大人你是刑部尚书,眼下不知可否给我们一个公正?”
徐大人深深看了苏青墨一眼,稍一沉吟便点了点头。
见状,她笑盈盈地往后看了眼,就见况琴上前,先是恭敬一礼后,道:“不瞒二位大人,其实这位白少夫人本身精神是有问题的,所以才胡言乱语说了好些污蔑我家王妃的话。”
此话一出,白浩威三人都颇有些目瞪口呆。
而况琴却不慌不忙,声音清朗道:“不知你们可有闻到白少夫人身上那股很淡的紫菊味,紫菊性凉味苦,却是少有的治疗失眠的良药。但是对女子来说,长期服用紫菊,会让体内寒气加重,压迫身体穴位造成大脑供血不足,产生幻觉。”
“而白少夫人一向又喜欢蜜合香的香粉,殊不知蜜合香性热,碰上性凉的紫菊就会互相冲撞,以此对神经造成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