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杯哥哥,虹筱近来好想你啊。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您已经五日零八个时辰没来看过绿阑了,是不是不喜欢绿阑了?”
“公子,你答应过要替小女赎身的……”
“好好好,一个个都有赏!”被淹没在女人堆中的贺千杯,说了半天仍听不清自己的声音,高高举起手中的折扇大声呼救,“老鸨,老鸨?”
老鸨应声而出,满脸堆笑:“哎呦,这不是千杯公子吗,来来来,里边请!”
说着,训斥一旁的姑娘们:“你们这帮不懂事的,怎么竟将千杯公子堵在外头?”
待走进笙箫楼的厢房,贺千杯脸上的笑容一扫而空,眉宇间的深邃令他仿佛变了个人:“虹筱、绿阑,告诉于兄,我答应他的事已经办妥。”
“是,公子。”二女一齐应声,前者身着玫色纱裙,体态丰腴,艳而不俗;后者衣着素雅,纤瘦单薄,小腰盈盈一握,别有一番风味。
“公子,此事真不让那漠王妃知晓吗?”虹筱问。
分明是在帮此人,却又不让她察觉,未免有些匪夷所思。
“这是于兄的吩咐,我也只是照办。”贺千杯放下手中的折扇,朝窗外一瞥,“这一路,有不少人在跟踪我。绿阑,你查一查,这些人究竟是谁。”
“不必查也知道,定是那漠王府和东宫的人。”绿阑说着,将小轩窗嘎吱合上,纤细如丝的眼角,含着一分冷冽,“要不要将他们除去?”
“不必了。”贺千杯摇头,“只要笙箫楼一日不倒,就一日不会有人知道我是在替于兄办事。既然这样,又何需打草惊蛇?”
“公子,你为什么要替那于公子办事?”绿阑心生不满。
贺家将她养大,教她武功,她自是忠心耿耿,不想看公子成为他人手中的一颗棋子。
贺千杯的眼神,顿时变得锐利起来:“于兄的事,就是我贺崇光的事。你们都是我贺崇光的人,也算是半个于兄的人。今后若再让我听见这般忤逆的话,我必定严惩不贷!”
“是。”绿阑心中一阵凉薄,转过脸不再看他。
“公子不说,定有公子的理由,说不定是事关重大,不想让你我二人知道以后白白送了性命。”虹筱凑在她耳边,轻声劝道。
“你不必宽慰我,你我都知道,公子对那人言听计从究竟是为何。”绿阑看了贺千杯一眼,那目光仿佛一根幽幽的针,只一下就刺进了他眸中。
“既然知道为何,那今后就不要再问。”他唯有对她硬起心肠。
“是。”绿阑唇边是一丝苦涩的嘲讽,也不知究竟是在嘲讽他人,还是在嘲讽自己。
此时,唐妙筠并不知有人在暗中帮自己对付唐诗若。
南儿已三个月大了,伍云燕许是感激上次唐妙筠替她说话,常来漠王府走动,给南儿带来了不少玩意儿,什么小木马、拨浪鼓,足足堆满了半间屋子。
渐渐的,唐泽也来得频繁了些。
唐妙筠总忍不住要笑话他,分明每次来都是为了见到伍云燕,却非要编出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什么教林辰逸剑法啦、与漠王商议军事啦……
“说吧,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唐妙筠看着不请自到的唐泽,眉梢微挑。
一旁的伍云燕,双颊不由一红。
唐泽见了伍云燕,哪还记得自己这次编的是什么借口,面色呆愣愣的,活像丢了魂。还是守菊好心替他找了个理由:“唐少爷,你是来同胡二、杨三他们较量剑法的吧?”
“我和二哥分明只会用刀,哪敢与唐少爷较量什么剑法?”一旁的杨三直言道。
唐泽面露尴尬:“这……”
闻言,一旁的下人均是掩嘴笑。
唐妙筠挑眉看了唐泽一眼,她这个二弟,简直就是个闷葫芦嘛,都来了好半天了,却只说了这么一个“这”字……
而伍云燕,也是沉默寡言之人,端庄贤淑,恪守礼节,旁人不开口,她就绝不多言。
这样的两个人,今后若真成了夫妻,岂不闷得慌?
唐妙筠倒还不怎么着急,守菊这个急性子的,却实在有些看不下去,挤了挤眼道:“王妃,王爷方才说了,请你去书房一趟。”
唐妙筠点头,她也想让这二人有独处的机会。
“既然长姐有事,那我就告辞了。”唐泽居然拱起了手。
唐妙筠实在不知该说他笨头笨脑,还是该说他憨厚老实,平日里分明是个明目达聪、闻一知十的人,怎么一见伍云燕就变得如此呆愣?
“不必了,只是件小事,你先陪伍小姐四处逛逛,我很快就来。”唐妙筠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不待他回应,就起身朝书房的方向去了。
一众丫鬟也随她离开了,唯有杨三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走之意。
倒不是他不解风情,而是王爷吩咐过他,务必跟紧这伍云燕。毕竟谁也不能确定,看似温柔无害的伍云燕,不是唐诗若或林老夫人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