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媚柔这才真的慌了,这迷香的药效,她比谁都清楚,此刻只觉心头起了一阵异常的感觉,渐渐有些神志不清。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她想要的是高高在上的权位,她想要的是攀上越国三皇子,成为三皇子妃,若真把清白毁在了废太子手里,那这一辈子就全完了!
“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她贝齿紧咬,却早己色厉内荏。
唐妙筠转头对萧柠函一笑:“她醉了,柠函,你说我们该把她送到什么地方解酒?”
“这碧波湖可是四皇子名下的,我们是客,自然是要去主人家歇歇脚的,听说四皇子今日正歇在这湖中心的碧波小筑中,不如,就把她送去那儿去,你说如何?”萧柠函正儿八经地问。
听着二人的对话,伍媚柔两眼似要喷出火来,张嘴要骂,却觉喉咙一痒,竟连话都说不出了。
唐妙筠转目看了她一眼,唇角微牵:“放心,我好事做到底,这就送你去碧波小筑……”
这日午后,碧波小筑中,清风徐徐吹动锦帷,露出一室旖旎风光。
紫檀精雕螭纹的床榻上,两条身影紧紧纠缠。
四皇子也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好端端地在凉亭歇晌,这具温热软滑的身躯忽然就缠了上来。
他本是个贪恋酒色之人,送上门来的美人,岂有不收之理?
可细细一想,心中总觉有些古怪。
碧波小筑虽不比四皇府,但也称得上守卫森严,寻常人等哪能轻易闯进来?更别说,这人还是个身娇体柔的女子。
正要将这娇躯推开,一股暖香扑面而来,他不由自主嗅了嗅,眼神忽然变得有些迷离……
不远处,两人屈膝而坐,正瞧着一场好戏。
萧柠函脸红耳赤,拿手塞住耳朵,拿眼瞟着唐妙筠,见她神色自若,不由小声清了清嗓子:“喂,妙筠,咱们走吧。”
唐妙筠站起身来,好笑地打量着她红透了的双颊:“这种场景,你一个黄花大闺女也好意思偷听?”
萧柠函闻言跺起脚来:“谁偷听了,我……我分明捂着耳朵?偷听的人是你!”
唐妙筠伸出一指竖在唇边:“不要吵了人家的好事。”
萧柠函吐了吐舌头,想了想,压低声音问:“妙筠,你说这伍媚柔会不会恨死了我们?她醒过来之后,要是羞愤自尽了可如何是好?”
“你放心,她可不是个不惜命的人。”唐妙筠淡淡道。
“这倒也是……”萧柠函点了点头,忽而眼珠一转,“妙筠,下面这场戏这般精彩,却只有我们两个看戏的,会不会太冷清了些?”
“嗯?”唐妙筠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的瞅着她,“你想如何?”
萧柠函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当然是……多叫些人来看看她的丑态。先前她想让小白失贞于漠王,这笔账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要是那日漠王真中了计,小白只怕早已投河自尽,一想到这儿,她就气得慌。
今日只是叫伍媚柔失了清白,实在是有些不划算……
不多时,铺着锦被绣褥的紫檀榻上,伍媚柔药效渐褪,人也慢慢清醒过来,身子一动,不由发出一声痛呼,只觉浑身上下像是被千军万马碾过,无处不痛。
发生了什么事?
她晃了晃脑袋,方才的一幕清晰浮现在脑海中,不由脸色发白,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
她果真失去了清白!而且……而且是失身给一个己然失势的废太子!
若此事被人发觉,叫她有何颜面活下去……
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四皇子,她忍着酸痛爬起身来,却四处找不见自己的衣裙,只好抓起四皇子丢在一旁的长袍裹在了身上。
低头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瘀痕,再想起方才的荒唐之事,她又是一阵面红耳赤,也顾不了其他了,拔开帐帘就往外冲。
碧波小筑建在碧波湖的正中央,只有一条九曲长廊通向岸边,她赤着脚,连鞋都忘了穿,沿着长廊飞快地向岸边跑去。
只要跑出这里,跑回了家,就再也没有人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还是原来那个高高在上的伍家大小姐,那些个名门子弟,还会络绎不绝地上门提亲……
总有一日,她要嫁给皇子,不,要嫁给太子,将那唐妙筠狠狠踩在脚下!
她气喘吁吁跑到长廊尽头,马上就要上岸,突然脚步一停,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都发起抖来。
只见岸边不知何时多了一群看热闹的人,一个个对着她指指点点。
“快瞧!那不是伍家大小姐吗?怎么披着件男人的衣袍?里面像是没穿衣服?”
“可不是?方才听人说这伍大小姐白日宣淫,我还不信呢,现在一看,果真不假!”
“啧啧,没想到这伍大小姐背地里竟这般不要脸!”
伍媚柔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只恨地上立刻不能裂开一条缝,让她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