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洪天啸右手食指的指尖突然膨胀起来,接着便听“噗”的一声,一道白光朝着于洪凌的右脚激射而去。与此同时,于洪凌的惨叫声也响彻了丽春院的每一个角落,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包括杨溢之在内。
“多谢大侠手下留情。”那位赵香主最先清醒过来,却发觉背上已经尽湿,脑海中不由闪过一个念头,此人的武功太可怕了,看来他若是想取我等的性命是易如反掌,看来他是手下留情了,于是再也不敢耽搁,匆匆说了一句感激之语,带着众人仓皇退走。
众盐枭退走之后,丽春院中爆发出一阵震天的欢呼声。
院是一个鱼龙混杂之地,三教九流的人都会来这里找乐子,鸣玉坊是扬州最大的院,丽春院更是八大院之首,是以这里的女和龟奴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洪天啸这神奇一指却是无人见过,毕竟一阳指失传已有三百多年。
只见那老鸨夭夭绕绕来到洪天啸跟前,福了一福,接着便是一个媚眼过去,娇声娇气道:“这位小哥,真没想到您这么年轻竟有如此俊俏的功夫,刚才您打跑了那些盐枭,也算是丽春院的恩人了,您在这里的费用妈妈我全包了,您就随便吃喝,随便挑姑娘。”说完之后,这老鸨又上前一步,极为神秘道:“如果修屏姑娘愿意,妈妈我也是不反对的。”
洪天啸心中一动,暗道,这丽春院之所以名列鸣玉坊八大院之首,自是因为有修屏姑娘坐镇,若是修屏姑娘被人破了身子,生意自会一落千丈,莫非这鸣玉坊中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又莫非这里是某一个帮会的据点,为的是拉拢自己。
“如此多谢妈妈了,修屏姑娘乃是天下绝色,在下无时无刻不想一亲芳泽,只是不知姑娘是否愿意,还请妈妈多多美言。”洪天啸心中虽然起疑,当下却不动声色,只是装成一副急色的样子。
“哼,好小子,阂玩心计,你来此多日,从来没有要过一个姑娘作陪,当我不知道,若不是看你有这般功夫,老娘才懒得搭理你呢。待会让你见识了修屏姑娘的飞凤掌和天煞毒之后,看你还有没有这个色胆。”老鸨心中虽然如此想,脸上却是堆满了笑容,低声道:“不是妈妈夸你们,你们俩还真是天造地设一双呢。”
“如此便有劳妈妈了。”洪天啸装作很是欢喜的样子,“在下就在房中等候修屏姑娘了,告辞了。”说完,洪天啸轻轻转身,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心中却想,看来自己的猜测不对,那个修屏姑娘果然不是一般人,而是一个高手。
自从见了洪天啸一指穿透于洪凌的右脚,并在地面上打出一个三寸深的洞之后,茅十八再也不敢轻视洪天啸了,而且是对洪天啸大吹特吹,几乎将之捧到了天上,差点使得洪天啸开始对茅十八有点鄙视了。
这也难怪,茅十八虽然闯荡江湖十多年,走南闯北,但是何曾见过这般神奇的功夫,自然是将洪天啸当作神仙供了起来。
“唉,我茅十八今生能够结交到洪兄弟这样的英雄这是不枉此生,只是在下还有一个死约会不得不去,不然的话,定然会跟着洪兄弟多叨扰一段时日。”茅十八虽然心中一直激动不已,却还没有忘记与吴大鹏、王谭的约会,也不等二人开口询问,当下便将如何与王谭结下矛盾,如何又与之定下得胜山之约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茅兄说的那里的话,在下虽与茅兄初识,却是一见如故,茅兄之事便是我洪天啸之事。而且,在下觉得此事颇有蹊跷,试想茅兄与那王谭之约只有你二人知晓,而且当时并无第三人在场,那官府是如何得知此事,而且还在落日坡重兵埋伏,茅兄不觉得此中很是奇怪吗?”自从落日坡之事发生后,洪天啸一直觉得其中必有古怪,而且根据原书的故事情节,茅十八在得胜山与王谭、吴大鹏约斗的时候,史松带兵出现,显是有人告了密。
茅十八是个粗人,虽然在落日坡中伏差点命丧那里,却也从未细细思考过此事,此刻听洪天啸如此一说,才感觉到此事果然大有蹊跷。“莫非是那王谭勾结官府,向官府告了密?”茅十八想到官府悬赏两千两捉拿自己,唯一的念头便是怀疑王谭贪财告了密。
洪天啸长叹一声,轻轻摇了摇头,道:“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不过倘若得胜山再次出现鞑子兵,那么这个王谭便是真的有问题了。”
洪天啸此言一出,茅十八浑身一震,倘若王谭真是那种贪财小人,只怕官府已经知道了此事,那么得胜山便是一个天罗地网,眼下自己的腿伤未愈,如何能够逃过官府二次包围。但是,若是自己不去,日后定会被江湖中人笑话,茅十八有心想请洪天啸和杨溢之助拳,拿眼看了看二人,却是不好意思开口。
洪天啸哪里看不出茅十八的心思,于是道:“茅兄不必忧虑,在下便陪你去一趟那得胜山,纵然鞑子兵有千军万马,在下也一定能保证茅兄安然无恙。”洪天啸这一句话说的是豪情万丈,杨溢之和茅十八心中顿生膜拜之心。
“好,如此便麻烦洪兄弟和杨兄弟了,茅十八真不知该如何感谢。”茅十八大喜过望,洪天啸神乎其神的武艺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