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必是沐王府白氏双雄中的一个了,这个女子从年龄上来看莫非就是沐王府的小郡主沐剑屏,洪天啸心下纳闷之极,只是原书中并没有提及沐剑屏二人遭遇官兵截杀的事情,莫非是因为自己的来到,很多情节发生了变化。
就在洪天啸皱眉沉思的时候,场中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洪天啸抬眼望去,却是沐剑屏被一个清兵砍中了小腿,虽然伤得不重,却也影响到了行动,沐剑屏原本就是年龄小,武功不高,如此一来情况更是危险。
这些官兵也看出沐剑屏好欺负,原本在一旁无法加入战团的那些官兵也挥舞着刀杀向沐剑屏,当然,他们并不是想要沐剑屏的性命,而是想将其生擒,以此来要挟那个姓白的汉子。
那姓白的汉子一直在关注着沐剑屏的情况,不由心中大急,手中单刀舞得更快,急切间就想来到沐剑屏的身边,但是这官军的领头之人也是一个二流的高手,若是单打独斗或许不是这姓白的汉子的对手,但是与其他官兵一起围攻他却是让这姓白的汉子奈何不得。
沐剑屏的形势越来越危险,那姓白的汉子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心神分散,被那官军的头领一刀将钢刀击飞。那汉子心中大惊,只得展开拳法沉着应战,一时之间也顾不得沐剑屏那边了。
“沐家拳。”茅十八正要问洪天啸是不是要帮助这一男一女,突然发现这个男子使出的拳法竟然是沐家拳。
“你认识沐家拳?”话一出口洪天啸就后悔了,茅十八在江湖上漂泊多年,怎能不认识沐家拳法。
果然,茅十八道:“沐家拳法在江湖上流传数百年,一般的江湖中人都会一些,但是要谈到拳法精妙,还是沐王府的人才知道。此人步法坚实、拳法厚重、招式精妙,若不是沐王府的人绝对不能有此境界。”
“嗯,既然沐王府的英雄,我们自当助其一臂之力,十八,你先上去,也好试试近日来你功夫的进展。”洪天啸虽然对沐王府的那些迂腐不太感兴趣,却也不愿看着沐王府的人遭遇清兵的毒手。
“是。”茅十八早就等这一句话了,欢愉地大喊一声,一个纵身跃入了战团,当先一刀砍向了那个清兵的头领,所谓擒贼先擒王,茅十八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看得洪天啸不住点头。
那头领一门心思要擒下姓白的汉子,却不料身后突然一阵杀气袭来,心中不由大惊,顾不上回头,纵身向右疾闪,身体还未落地,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哎呀”之声,正是其手下的一名头目徐阿三的声音。
那头领回头一瞧,只见徐阿三为了救自己已经被茅十八一刀劈成了两半,不由亡魂大冒。
茅十八见一刀未能奏效,便又是“刷刷”两刀将围攻那姓白的汉子的官兵杀死数个,然后便挥刀迎向这官军的头领。
如此一来,那姓白的汉子的压力顿减,一趟纯熟无比的沐家拳施展开来,四周的官兵登时抵挡不住。那姓白的汉子趁机夺了一把单刀,施展开来,更是不亚于当才的威势,身体也渐渐向小郡主沐剑屏靠拢。
但是,沐剑屏由于小腿受伤,渐渐抵挡不住越来越多的清兵围攻,眼见就要被擒,而那姓白的汉子却又是一时不能靠近救援。洪天啸见状,知道情势不能再缓,口中发出一声清啸,纵身到沐剑屏的身旁。
“砰砰砰砰”,只听四声巨响,四条身影如飞般向外散去。洪天啸右臂环抱住体力已然不支的沐剑屏,左掌不停地向继续不知好歹向二人挥刀的官兵招呼,“砰”、“砰”、“砰”,每发出一声响,便有一人疾速飞出。
损失了七八人之后,官兵们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不敢再向洪天啸二人靠近,更不敢轻易挥刀。沐剑屏原以为此遭难逃厄运,不想救兵突至,待到官兵不敢上前才顾得上去看环抱自己的那人的容貌。
看上一眼,沐剑屏心中便已是暗喜三分,在古代的时候,十三四岁已经是可以婚嫁的年龄,也是少女朦胧怀春的年龄,沐剑屏自是如此。沐王府中除了丫环侍女之外,便只有很少之人是女子,而且沐王府素以忠义为名,沐剑屏自小到大所接触的多是男子,只是却无一人能比得上此人的相貌。
“姑娘且站稳,待在下打发这些满清鞑子。”洪天啸明显感觉到怀中玉人伤势不重,更是觉得抱着一人不方便施展浑身功夫。
沐剑屏也并没有受伤过重,闻言不由脸上一红,急忙站稳身体,却是不敢望向洪天啸一眼。
“砰砰砰”的声响不断,沐剑屏也不知洪天啸施展的是什么武功,待到她抬眼看时,四周尽是清兵的尸体,只有那官兵的头领与白大哥仍在憨斗,以及一个一脸虬髯的汉子正挥刀劈向那仅存的一个官兵。
“姑娘受惊了。”洪天啸很爽地收回拳头,却发现沐剑屏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微一脸红,急忙施了一礼。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沐剑屏虽然年幼,毕竟是沐王府的小郡主,自小见多识广,倒也没有失了礼数。
“哪里,姑娘言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况围攻姑娘的还是些满清鞑子呢,只是不知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