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小弟府中后院正巧有一处桃园,眼下正是桃花盛开,不如我兄弟三人仿效汉末刘关张桃园结义之举,也在桃园之内结为兄弟,不知两位兄长意下如何?”洪天啸心中是大喜之极,日后有了这两个人做庇护,扳倒大清的统治自是轻松了许多。
“如此甚好。”康亲王和索额图哪里会有什么意见。
三人来到桃园之中,焚香祷告,索额图首先道:“弟子索额图,今日和爱新觉罗杰书、柳飞鹰两位兄弟义结金兰,此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弟子倘若不顾义气,天诛地灭,永世无出头之日。”
杰书跟着道:“弟子爱新觉罗杰书,今日和索额图、柳飞鹰两位兄弟义结金兰,此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弟子倘若不顾义气,天诛地灭,永世无出头之日。”
第三个轮到洪天啸,他微一索道:“弟子柳飞鹰,今日和索额图、爱新觉罗杰书两位哥哥义结金兰,此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月同日死,若柳飞鹰倘若不顾义气,天诛之地灭之,永世无出头之日。”
洪天啸的这段话貌似和索额图、杰书一样,但其实是将日后可能的所有报应都让早已经不在人世的柳飞鹰去承受,其实他这也是根据原书中的韦小宝与索额图结拜时学的,耍了一个心眼,但是索额图和杰书却是没听出来。
待洪天啸说完,三人便对拜了八拜,一同站起身来,然后康亲王和洪天啸又是朝索额图一拜,算是认了他做大哥,索额图坦然受了此礼,待二人再次起来之后,三人俱是哈哈大笑。索额图笑道:“二位兄弟,咱们已是拜把子的弟兄,那比亲兄弟还要亲近十倍。今后咱们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起扳倒鳌拜那厮,到时候朝堂之上便再也没有人敢于咱们兄弟叫板了。”
“大哥所言甚是,只是今日结拜之事,万不可对外提起,在旁人面前,还是要以官职相称,否则的话,此事一旦外泄,单是宗人府就够小弟我喝一壶的。”杰书毕竟是爱新觉罗家族的,族法中明文要求,不得与外姓结为异性兄弟,否则的话,将以族法治罪。
“二弟尽管放心,此事大哥知道,日后只有咱们三人之时才兄弟相称的,三弟可要牢记了。”索额图前半句是对杰书说的,后半句是对洪天啸说的,毕竟爱新觉罗的族法洪天啸是不知道的。
就在洪天啸吩咐人摆上了酒席,准备和索额图、康亲王二人大喝一场的时候,忽然宫里太监传旨,让其马上进宫面圣。
洪天啸不知何事,只得让索额图与康亲王先行喝着,自己则随着那太监去见康熙。来到上书房之后,那太监关上房门退了出去,洪天啸见康熙背对着自己,似是已经沉默了良久,遂也不敢先说话,请安之后便静静立在一旁。
“柳总管,朕那日命你刺杀鳌拜,实是虑事不周。”“平身”二字之后,又过了良久,康熙才长叹一声,说出了几日让他来隐隐不安之事。
“皇上,此乃奴才之罪,奴才事后也感觉些许不妙。当日奴才与那鳌拜大战一百多回合,不分胜负,自会引得那鳌拜生出警惕之心,对宫中侍卫逐一调查,奴才也就必然会暴露在其眼前。”洪天啸当日是故意给康熙出这样一个主意,自是清楚其中弊端。
“不错,目前你是朕最为倚重的力量,自然不能过早暴露于鳌拜跟前,所以,朕前思后想,想出了一个办法。你入宫时日不多,接触过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只要能找出一人冒着你的名号去做这御前侍卫副总管,自能瞒过鳌拜奸贼之眼。”康熙微微一笑,轻轻说出一个计策。
“这…奴才虽然进宫时间不长,却也和宫中少许侍卫接触过,认识奴才的没有五十也有三十,只怕要瞒过鳌拜确是不易。”洪天啸心下一紧,康熙的这个意思便是将洪天啸藏匿起来,只是这样一来,洪天啸便再也不能插手宫廷之事了,这自然是洪天啸不愿看到的。
“这一点你不必担心,死人是不会泄露消息的,朕已经安排索额图去做这件事情了,你这段时间只需每日在府中勤练武功,以为朕日后一举擒拿鳌拜逆贼之用。”康熙早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
“啊…这个…嗻,奴才遵旨。”洪天啸张了张嘴,终于将肚子里的话咽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一人朗声道:“启禀皇上,鳌少保在外候旨,说是有急事要叩见皇上。”康熙闻言心下一阵紧张,这时候鳌拜来此必是为了苏克萨哈,有心不见,却又担心被人说是怕了鳌拜,于是便对洪天啸道:“你快快躲到后面,屏住呼吸,万不可发出声响。”
“嗻,奴才遵旨。”洪天啸匆匆忙忙向后面走去,心中却是暗喜,鳌拜此来必是为了镶黄旗和正白旗换地之争,鳌拜与苏克萨哈素来有仇,今日早朝一意要杀苏克萨哈,乃是出于私怨,因见康熙迟迟不准,这才又来到御书房相逼。
洪天啸刚刚躲入后面,便听得门外脚步之声甚是沉重,一人走进书房,说道:“奴才鳌拜叩见皇上!”说着跪下磕头。洪天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