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影梅竟然有这不亚于小雪的相貌,而且其成熟的风韵更非是小雪初为人妇可比,此刻她的衣衫被铁头陀一把撕烂,浅绿色的肚兜和周围如雪的肌肤完全暴露在铁头陀的眼前。耗费了多年的时间,猎物即将到手,铁头陀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绿光来,一把抓住邬影梅的肚兜猛地一下扯了下来,引得铁头陀和洪天啸目光不由为之一亮,几乎是同时咽下一口吐沫。
邬影梅虽然没有抵抗,但本能地将一双玉臂护在胸前,犹如待宰羔羊般的绝色丽人更加刺激着铁头陀。不过,铁头陀知道邬影梅今晚难逃,也不心急,一边开始褪去自己的衣物,一边“嘿嘿”狞笑道:“影梅,是你自己脱掉裤子呢,还是洒家帮你脱呢?”
邬影梅一脸惨淡,双眼无神,听了铁头陀话之后,口中冷冷吐出几个字:“你后退几步,先不要碰我,我自己脱。”
铁头陀哈哈大笑,果真后退几步,再次威胁道:“对嘛,这才是一支带刺的玫瑰,好,洒家先不碰你,待你脱光了衣服之后,自己到里面的床上躺好,洒家一定温柔地对待你,否则的话,你就等着尝一尝被强暴的滋味吧。”
邬影梅并不理会他,脸上的惨淡瞬间变成了寒霜,双眼也突然间凌厉冰冷起来,她一边木然地将自己的裤子一件件脱掉,一边冷冷地注视着铁头陀,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铁头陀已经被杀了无数次了。
若是换在平时,邬影梅的这种目光足以让铁头陀胆战心惊,毕竟邬影梅的武功比他差不了多少,又极受洪天啸重用,委以四川分坛的重任,但如今邬影梅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铁头陀反倒是对邬影梅的这种愤恨又无奈的目光很得意起来。很快,邬影梅浑身上下再无丝缕片衣,雪白娇嫩的诱人胴体完全暴露在三人两双色色眼神的眼前,虽然邬影梅已经三十岁了,但是无论是脸蛋,还是肌肤,还是身材,绝对不是小雪这样的青涩丫头所能比。
铁头陀也将浑身的衣物全部脱光,上前一步,邬影梅以为他忍不住要扑上来,急忙怒喝道:“你不要过来,我自己到里面去。”
铁头陀哈哈大笑道:“放心,洒家的名声虽然不好,但却是言出必行,在你老老实实不玩花样地走到里面的床上躺好之前,洒家是绝对不会动你的。”说完,铁头陀突然弯下身子,将邬影梅的衣衫全部拾起来,“刺啦刺啦”一下子撕得粉碎。
邬影梅一惊,望着空中飘散着的自己的衣服碎片,恐声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铁头陀嘿嘿笑道:“什么意思?洒家担心你趁着洒家睡着的时候,会偷偷跑出去。”
邬影梅闻言,不屑地冷哼一声道:“跑出去?我会跑到什么地方去?就算我跑出去,身子还不是一样被你玷污了?就算我不跑出去,你也休想准备再侮辱我第二次,我一定要将此事告之洪教主,请他为我做主。”
洪天啸听到这里,心中一叹,暗道,这邬影梅也算是个聪明机智的女中豪杰,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本来铁头陀还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来,她这般威胁一番,岂非是将铁头陀逼上绝路。
果然,铁头陀闻言,眼睛骨碌碌转了一下,恶狠狠地对邬影梅道:“哼,你想将此事回报给教主,洒家便偏不让你如意。今日之事只有你和洒家两人知道,只要洒家将你从这里带走,藏到洒家房中的密室之中,让你从此成为洒家的玩物,一生的玩物。”
邬影梅闻言大惊,花容失色,她也意识到是自己刚才的那句话使得铁头陀产生了这个念头,不过要让她被铁头陀玩弄一次,她还能够接受,但是要让她彻底成为他的玩物,邬影梅宁死也不答应。
邬影梅情急之下,一把抓住桌子上的砚台,惊恐地望着铁头陀,颤声道:“你…你不要过来,你若是敢过来,我…我就死给你看。”这是普通女子在面临淫贼时候的普遍反应,这也能看出邬影梅心中开始产生了害怕和恐慌。
铁头陀哈哈大笑道:“邬影梅,你眼下功力全失,咱们就比一比,究竟是你的动作快,还是洒家的动作快。洒家能保证,不等你手中的砚台到你的头上,洒家就会将它扔出这间屋子,同时将你搂在怀中。”
邬影梅知道自己失去功力,铁头陀绝对能够轻轻松松地做到他所说的,不由神情呆呆地将玉臂放下,“当啷”一声,砚台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即,邬影梅突然歇斯底里地一声巨吼:“你是个畜生。”
洪天啸暗叹一声,女人遇到畜生一般的男人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无奈,任何的伎俩都会被洞穿得无处可藏,这一声巨吼过后,铁头陀也担心邬影梅会再喊出第二声,毕竟在这寂静的夜空中,声音会不会飘到外面,谁也说不准。
洪天啸朝小雪轻轻说道:“雪儿,咱们动手,本座先把邬影梅抱到屋外,铁头陀肯定会追出来,你躲在窗下先伏击他一下,一会儿本座再帮你对付铁头陀。”
洪天啸话音刚落,便将窗户一拉,从中钻了过去,转瞬间便已到了邬影梅的跟前,这个时候铁头陀刚刚伸出手。洪天啸双手一抱,便将浑身滑溜的玉美人搂在怀里,一个纵身再次跳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