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杖客在外面听了,心中暗骂,娘的,纯心勾引老子不是,刚才那个娘们就是沐浴,来到这里还是沐浴,看老子今年没时间把这些娘们干了是不。
接着,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王爷,您好坏啊,上一次臣妾连水都挨着,就被王爷一把抱到床上去了。”
陈友谅又邪邪笑道:“那还不是爱妃迷人啊,把孤迷得神魂颠倒。”
昙王妃又笑道:“既然臣妾有这么迷人,那王爷昨晚为何没来呢?”
陈友谅叹了口气道:“孤昨晚去王妃那里了,毕竟是夫妻一场,虽然她现在容貌不胜以前,但孤也不能太过于冷落她啊。”
玄冥二老在窗外听了,暗道,这个陈友谅倒也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已然是王爷之尊,竟然不嫌弃糟糠之妻,真是难得。
这样一来,昙王妃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她很了解陈友谅的脾气,如果她敢说王妃的坏话,只怕陈友谅绝对会立即穿衣离开,于是便娇笑一声:“王爷,臣妾这就来。”接着便是一阵脱衣的声音,以及陈友谅啧啧的赞叹。
鹿杖客与鹤笔翁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悄悄地向后退去,然后在院门口稍稍商量一下。接着,就见鹤笔翁急匆匆地向亮灯的屋子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王爷,王妃有急事请王爷去一趟。”
“什么事?”陈友谅急声问道,这个时候王妃派人来请,绝对是有重要的事情。陈友谅不疑有他,急忙从浴桶中站起身来,拿起毛巾擦拭身体。
“来人没说。”鹤笔翁也不知道这些侍卫是如何称呼陈友谅的,担心露了马脚,干脆不称呼。
“嗯,且到院外等候。”
“是。”鹤笔翁心下暗喜,急忙大踏步向外走去,而鹿杖客则是施展轻功,屏住呼吸,慢慢地来到屋门口,只等陈友谅出来,就突然袭击。鹤笔翁大步退到院门口的时候,也是突然一个转身,像鹿杖客一样轻轻来到屋门口。
“王爷,王妃这个时候请王爷过去,是不是对臣妾有什么意见啊?”昙王妃当即不满意了,这算什么事啊,也不说什么事,说把人喊走就喊走了。
陈友谅笑道:“王妃如此紧急召唤,定有要事,宝贝儿,你先自己,沐浴睡下,明晚孤再来陪你。”
昙王妃虽然不满,但也不敢阻拦陈友谅,只是撅着小嘴站着,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上身精光,下身只有一个短亵裤,一副无边诱惑的媚态让陈友谅“咕咚咚”咽了几口吐沫,若非是王妃,换做其他几个妃子,他一定不予理会。
昙王妃见陈友谅对她的痴迷,这才满意地一笑道:“王爷,若是那边没什么当紧的事,王爷一定要再来臣妾这里啊。”
陈友谅此刻也穿好衣服,来到昙王妃跟前,在她的酥胸上恋恋不舍地摸了几下,笑道:“放心,宝贝,若是没什么要事,孤一定过来,孤可舍不得孤的宝儿孤枕难眠呢。”
“讨厌啦,王爷就会说好听的。”昙王妃知道什么时候该撒娇,什么时候不该撒娇。
“呵呵,好了,别闹了,一会儿让杜鹃给你沐浴吧。”陈友谅虽然恋恋不舍,但还是得离开,轻轻拍了拍昙王妃的香肩,转身向外走去。
“咯吱”一声,门开了,陈友谅毫无防备地向外走去,但是在刚刚一只脚跨出门槛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左右分开袭来一阵阴冷的寒风。
陈友谅在丐帮是八袋弟子,武功自然不弱,但是跟玄冥二老相比,却是差了不少,更可况并没有丝毫防备呢,登时被这两掌击在了左右胸口,狂吐一口鲜血,倒飞向屋子里。接着,鹿杖客急忙一个纵身,将正在脱去亵裤的昙王妃一把制住,鹤笔翁也跟着走近屋来,顺手将门关上。
陈友谅内力不弱,虽然中了玄冥二老两掌十成的玄冥神掌,但还没有咽气,瞪大眼睛看着二人,右手指着他们,却是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地向外喷鲜血,身体更是冷得厉害。
昙王妃则是睁大了一双惊恐地目光看着陈友谅,想动动不了,想叫却叫不出声。
“嘿嘿,陈友谅,也不过如此嘛。”眼看陈友谅就要活不成了,玄冥二老心中大喜。
“你…你们是…是玄……”陈友谅终于能断断续续说出话来,自然也明白了玄冥二老的身份,心中又惊又怒,不过他也明白,今天就是自己毙命之日,这个时候不可能会有人过来救他,就算有,玄冥二老也绝对能轻易地先取走他的性命。
鹿杖客一边在昙王妃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嘿嘿笑道:“陈友谅,圆真收你为徒,教导你武功,为的就是你能效忠大元,谁想到你控制了丐帮的局面之后,竟然突然自立,而且打起了反元的旗号,汝阳王岂能容你。只可惜了,这么绝色的美人儿,就要守寡了,可惜可惜。”
鹤笔翁见鹿杖客似乎不舍得怀中的昙王妃,急忙提醒道:“此地不可久留,当杀了陈友谅之后,马上撤退才是。”
鹿杖客这才依依不舍地将昙王妃放下,摇了摇头道:“可惜,真是可惜了。”
鹤笔翁见状,急忙上前一步,一掌击在陈友谅的脑门,陈友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