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那个采花贼夺走清白的时候,也是如此的狂风暴雨,但是那时谢菲烟感觉到的只是羞辱、痛苦和怒恨,但,洪天啸的勇猛远远高过那个采花贼,但一阵狂风暴雨过后,谢菲烟不但没有任何的痛苦,反倒是一脸的惬意,更是毫无掩饰地显示在俏丽的脸上,表达出她内心的舒爽。
谢菲烟将俏脸轻轻贴在洪天啸的胸膛上,右手轻轻抚摸着他小腹上的条条肌肉,柔声道:“陛下真是太猛了,妾身差点吃不消。”
洪天啸哈哈大笑道:“不是差点吃不消,而是你绝对吃不消,你守寡已久,缺少雨泽,朕知道你许久没做过这事了,所以才会胯下留情,如若不然,朕还能再与你还会再大战五百回合。”洪天啸说着,拿起谢菲烟的小手拿起放在了自己的下体上。
竟然还是一柱擎天,谢菲烟不由吓了一跳,暗道,怎么和刚才云雨之前一样刚硬,不过她也明白洪天啸是心疼自己,芳心不由一甜,水蛇般滑溜的身体缠绕着洪天啸的身体,在他耳边轻轻说道:“陛下,要不要妾身为陛下吹一把吧?”
洪天啸闻言不觉一愣,在谢菲烟的丰臀上轻轻拍了一下,笑道:“你这个大妖精会得不少呀,是不是以前吹过,为几个男人吹过?”
谢菲烟被洪天啸这么轻轻一拍,身子不由一阵发软,瘫在洪天啸的怀里,叹了一口气道:“陛下有所不知,妾身哪里给男人吹过,只不过知道房事之中有这一项而已,妾身可以对天发誓,除了那个夺走妾身清白的采花贼之外,陛下是妾身唯一的男人。”
洪天啸听了大为吃惊,问道:“莫非是阉飞英强行夺走你的清白?”
谢菲烟摇了摇头道:“不是,当初妾身行走江湖,无意中遇到一个采花贼,江湖经验不足,被他的迷烟所害,丢失了清白之身,却被正好路过的飞英所救。妾身伤心欲绝,本想自尽,更被飞英所劝,于是便嫁给了他。婚后,妾身才知道,原来飞英是从皇宫里逃出来的太监,根本不能行云雨之事,不过妾身也对那种事情有了惧怕,十几年下来,也就这样过来了。”
洪天啸更是吃惊:“既然阉飞英是太监,难道玉红不是他亲生?”
谢菲烟点了点头道:“正是,玉红是他捡来的弃婴。”
洪天啸忽然想起了朱淑娖的遭遇,也是被人抛弃,暗道,莫非她们全都是这个遭遇,于是又问道:“玉红是否知道此事?”
谢菲烟摇了摇头道:“飞英曾经央求过妾身不要将这事告诉她,毕竟当初并无任何痕迹可寻,无法找到她的亲生父母。”
洪天啸这才放下心来,在谢菲烟的琼鼻上轻轻一刮,笑道:“此事就不要告诉她了,以免伤心,不过,你这个大妖精,刚才着实把朕吓了一大跳。你的嘴里满是芬芳,若是含了那物件在里面,岂不是大煞风景,若是因此而使得日后芬芳全无,岂不是得不偿失。”
谢菲烟闻言,俏脸又飞上一抹绯红,不过她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开始问起了她最担心和关心的一个问题:“陛下,妾身和陛下做下这般事情,若是日后玉红知道了,不知道会怎样看待妾身,何况陛下是九五之尊,若是被人知道今日之事,只怕对陛下名声不利?”
洪天啸以为是什么事情,闻言直接脱口道:“这有什么,待到日后你与玉红脱离母女身份,朕再重新给你赐名,自然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再说,你和玉红并非亲生母女,之间并无任何血缘关系,怎能算是乱伦?”
虽然这是谢菲烟最希望的结果,但是此刻听洪天啸如此轻松地说出来,心里仍是有一些担心,毕竟她自小受过教育的她知道这是社会所不容许的乱伦行为。
洪天啸知道她还在乎阉玉红的想法,一下子让她接受此事也难,右手在她的脊背上轻轻划走,又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笑着问道:“朕只想问你,刚才你觉得快乐吗,刚才的事情你后不后悔?”
谢菲烟轻轻摇了摇头道:“妾身从未有过如此快乐的感觉,只要能够与陛下有一夕之缘,纵然让妾身即刻死去,妾身也绝对不会后悔的,只是妾身担心玉红不能接受这一现实。”
就在这时,突然一旁传来阉玉红的声音:“烟姨,女儿能够接受,烟姨不必担心。”
洪天啸和谢菲烟闻言大吃一惊,急忙朝声音来源处看去,果然在桌子旁边的凳子上坐着一个人,不是阉玉红还能是谁。尤其是洪天啸,以他现在的武功,别说是阉玉红,就连张三丰那样的绝顶高手也不可能偷偷进入房间之内而不被他发现的。只是,刚才阉玉红进屋的时候,洪天啸和谢菲烟正在激烈大战着,根本没有任何发觉,这便是为何说武林高手在进行房事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后来,两人躺在床上说话的时候,阉玉红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就连呼吸也很平缓,而洪天啸并没有想到房间之内会突然多出一个人,是以根本就没有在意,所以两人才会一直没有发现阉玉红在房间之中。
和女儿的男人在床上赤裸着抱在一起,而且刚刚经历云雨之事,此刻又被女儿抓了个现形,谢菲烟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阉玉红的目光,当下只是“嘤咛”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