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发现手的主人是谢乐儿,程惜蕾立马就火了,“谢乐儿你干什么呢?有病吧!”
程惜蕾这一开口,顿时将换衣服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众人围过来,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这不是程惜蕾吗?还有谢乐儿……”
“她们怎么也来了?两人又杠上了?这次是为了什么呀?”
“除了男人,还能是为什么,嘘,看戏……”
谢乐儿怒目相向,“程惜蕾,你来这里干嘛?!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程惜蕾黑线,“谢乐儿,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我来这里做什么,需要和你交代?你们谢氏集团是不是倒闭了?所以你现在是饿得见人就咬吗?”
谢乐儿呼吸急促,怒吼着,“我们谢氏集团好好的,谁说倒闭了?!程惜蕾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少诅咒我!我咬什么人了咬,简直莫名其妙!”
旁边看热闹的人,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噗嗤一声全都喷笑了。
她们早就听说,谢乐儿与程惜蕾是恶女团里的跋扈蠢千金。
只是没料到谢乐儿会蠢成这样,太让人意外了。
倒是程惜蕾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谢乐儿被众人的嘲笑,弄得浑身不自在,她一脸茫然着,等后知后觉明白程惜蕾是在拐弯抹角的骂她,气得瞪凸眼睛,伸手就狠狠推了程惜蕾一把,“程惜蕾!你敢骂我是狗!”
程惜蕾被谢乐儿推了一把,后退两步站稳,脸上也有着忍俊不禁。
她发现自己面对谢乐儿,总有些力不从心,毕竟欺负她,好像有些胜之不武。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谢乐儿环视一周,恶狠狠地骂着,“不准笑!都给我闭嘴!否则我撕烂你们的嘴!滚!都给我滚!滚蛋!”
谢乐儿这泼妇一赶,众人做鸟兽散,都不敢再靠太近了,只敢稀稀落落远远看着热闹。
程惜蕾抿嘴,不想和谢乐儿多说什么,回到衣柜前想拿衣服。
可谢乐儿却不识相,再次按住衣柜,“程惜蕾,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你来这儿到底是干什么的?你不是说驿帆不配你勾引吗?你这个骗子!这次到底又想耍什么把戏!”
程惜蕾皱眉,凝视着谢乐儿,悠悠地吐出一口气,一字一顿说:“谢乐儿你给我听着,我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健身,和宋驿帆没有任何关系,你听清楚了吗?”
“我不信你!你这个骗子!你是来跟我抢驿帆的!你当我不知道你的鬼心思吗?”
程惜蕾拿手按额头,头疼,“你凭什么认为我喜欢宋驿帆?在我眼里我老公萧靖然才是最完美的,宋驿帆也就你喜欢,也就你当块宝,他到底有什么好,滥情花心……”
“程惜蕾你给我闭嘴!我不许你这么说驿帆,他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对我最好!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故意这么说的,想让我离开驿帆,我是不会上当的!”
程惜蕾忽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她深呼吸,再深呼吸,感觉头疼得要爆炸了。
谢乐儿虽然蠢,但真的一点也不好对付,她认定的事情,怎么解释对她来说都是掩饰。
既然如此,她程惜蕾到底还和她说什么?简直是在宝贵的时间,浪费表情。
“行吧。”程惜蕾点头,“信不信由你,我没必要为了你,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谢乐儿气得眼睛通红,脸色狰狞张口就骂,“那你是承认了?你承认了是吗?所以你无话可说了是吧?程惜蕾我跟你没完!你这个贱货!你个不要脸的浪货,你个……”
“砰!”地一声响,谢乐儿被忽然推撞上衣柜。
程惜蕾手死死按着她肩膀,脸靠的极近,黑眸阴鸷,脸上带着几分狰狞的失态。
“谢乐儿,你每次看到我都要来挑衅,我程惜蕾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吗?”声音却极轻。
“我……”谢乐儿吞咽着口水,吓得声音有些发颤。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程惜蕾,眼底的冷戾,像是想撕碎她。
“你可别逼我,惹急了我,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别忘了我是谁,我是萧夫人,我的身份,不允许你挑衅不休,上次在酒店你差点害死我,我可还一直记着呢!”
“你……”谢乐儿眼神忽闪着愤怒与挣扎,“程惜蕾你……”
“你信不信,我找几个人抓你进黑屋子里,天天往你嘴角塞蟑螂与蚯蚓、甚至蛔虫?那滋味估计你会回味无穷,而且你父亲还不敢找我报复,否则你们谢氏集团也得完蛋!”
谢乐儿惊恐地望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五官扭曲成一团,忽然肩膀一颤。
程惜蕾眼神一闪,明白了什么,赶紧松开她,退离几步。
“呕……”谢乐儿脸色发白,手扶着衣柜拼命地呕吐起来。
不小的更衣室,难闻泛酸的气味立即飘散开来。
程惜蕾撇开视线,忍不住拿手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