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驿帆穿着昂贵合体的礼服,嘴角挂着风流倜傥的微笑,朝着众人行着非常绅士的礼,然后起身,拿起了麦,“我是宋驿帆,首先,非常感谢大家赏光我的生日宴……”
程惜蕾脑袋嗡嗡作响,害怕与恐慌让她瞳孔扩张,无法理智的思考。
宋驿帆的声变缓缓变得遥远起来……
她满脑子都是花雅的卑劣,潘娜的恶毒,谢乐儿的跋扈,这样的三个女人,会如何欺负戴嘉月可想而知,她慌慌张张、四下张望,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啪嗒,一束灯光迎出了一个庞大的五层蛋糕上,蜡烛被点燃,生日歌……
程惜蕾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她现在必需搞清楚,那三个人到底把戴嘉月带去了哪里。
她开始迅速地思考,很快,她的视线便射向洗手间、休息室那一带的方向。
而此时,休息室里,戴嘉月被潘娜甩在地上。
戴嘉月很狼狈,一只高跟鞋离了脚,另一只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踝上。
鹅黄色的礼服被扯得皱皱巴巴,裙摆上是杂乱无章的脚印,锁骨上有指甲的抓痕、小巧白皙的脸上有着清晰的巴掌印,被扯乱的头发遮了半边脸,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她忽然被拖进通道,挨了一顿殴打,反抗的力道在三个女人面前实在微不足道。
潘娜脸色狰狞,“戴嘉月,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吗?知不知道你很碍眼?!”
谢乐儿两步走近,“没错!明明是个假千金,也敢试图进入我们上流社会贵族圈!你最好不要奢望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滚离我们的视线!”
戴嘉月不说话,嘴角却隐隐勾起一丝笑意。
潘娜看到她嘴角边嘲讽,气得一脚踹过去,一口恶气堵在胸口,气得翻白眼,“小贱人!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你笑什么笑!看到你这张脸,我就生气!”
潘娜眼神微眯,“你最回去好好地劝劝你那死心眼的妈,要她带着你给我滚离香市,别以为自己差点是我爸的原配,就好像是我妈欠了你们什么,不知所谓!”
戴嘉月抿嘴,这话她不是第一次听潘娜说,也懒得和潘娜多费口舌。
谢乐儿噘嘴,想起宋驿帆与戴嘉月有说有笑的脸,气得指甲就卷进了拳头里。
她弯身,伸手狠狠抓住戴嘉月的头发,死死往自己身前拽,“娜娜和你说话,你耳聋了吗!”
戴嘉月低垂着头,疼得皱眉,疼的失笑出声,肩膀微微颤抖。
潘娜与谢乐儿几乎要被戴嘉月的态度给气死,谢乐儿咬牙切齿。
“你笑什么笑,贱人!居然还笑得出来!你这是在找死吗!你长得不怎么样,勾引人的本事倒是不小,不是杜耀祖就是宋驿帆,说说吧,你到底卖多少钱一夜啊?贱货!”
花雅在两人身后随手关门,忍不住白了潘娜与谢乐儿一眼,上前,在戴嘉月面前蹲下。
她嘴脸恶毒地说:“看在我堂妹花皎的份上,我们也不想难为你,只要你跟我们服个软,说声花皎是贱人,贱货死得其所,我们就不跟你计较了,怎么样?这笔交易很值吧?”
潘娜与谢乐儿对视一眼,同时暗自白了花雅一眼。
这个花雅,她当自己是谁?她说放人就放人?她算老几?她问过她们的意见了吗?有病!
谁知,原本安静的戴嘉月听到花皎的名字,她忽然抬起头,眼神平静地看着花雅。
“花雅,你才是贱人,真正该死的人也是你,你以为花皎去世了,你就能夺走她的一切吗?认清现实吧,你永远比不上她,永远都会活在她的阴影里,徐鹤永远不会爱你……”
“啪!”一巴掌打在戴嘉月脸上,阻止了还未说完的话。
戴嘉月被打得身子歪倒在地上,脑袋磕到地板上。
“我让你嘴硬!我让你顶嘴!找死!贱货!”
花雅迅速起身,一脚朝着戴嘉月脸上踹过去,戴嘉月连忙用手胳膊挡住。
慌乱间,戴嘉月手从茶几上摸到一个水杯,抓起就往花雅身上咂。
清脆的声响,杯子落地,碎了一地,花雅躲开了,她瞪凸了眼睛,“你还敢还手!”
谢乐儿与潘娜看着这一切,偷偷对视一眼后,纷纷笑开了。
什么叫做自取其辱,她们托了花雅的福,这会算是明白了,真是搞笑。
花雅斜眼瞥见两人脸色,内心的火气更胜,眼里的阴毒更狠。
她咬牙,一脚一脚朝着戴嘉月身上踹,疼的戴嘉月呻吟着卷缩成一团。
花雅踹累了,停下来点上一根烟,吸上两口,弯腰就把烟往戴嘉月脸上按去。
戴嘉月下意识尖叫躲开,烟头便落在脖子上,“啊……”
凄惨的叫声,传到了正在通道上,四下寻找戴嘉月的程惜蕾耳中。
程惜蕾瞬间锁定了右边的休息室,她屏住不呼吸,走近,将耳朵靠上去,
花雅阴毒声音传入她的耳中,“把药塞进她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