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许艳的工厂也完工,开始正式招聘工人进厂掘煤,张平一直没有联系许艳,许艳也没有找张平,甚至觉得张平一直不出现才好,那么所有的利润都将归她所有。
花雅拘留到期,许慧与程惜蕾亲自去接她。
许慧是想接花雅进程家住些时日,好帮她调养下身子,可是花雅却坚持要回家。
程惜蕾大概能明白花雅的想法,进程家固然有许慧好吃好喝地养着,可是程胜与程诗彤却不并怎么喜欢花雅,以花雅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屈居程家,遭受白眼与嘲讽的。
许慧与程惜蕾亲自送花雅回家,谁知,徐鹤居然也在。
种着不少白玫瑰的院子里,阳光闪耀,微风浮动,半大的树木被吹得簌簌作响,树下的石桌上摆放着还未用完的早餐,花皎的养母刘玉曼,温柔地给小同朗喂奶粉。
徐鹤弯腰站在小推车的一侧,伸手捏捏小同朗的脸蛋,嘴角的弧度弯起……
程惜蕾开着车,神色微微恍惚,感觉这情景有些似曾相识,曾今花皎怀着孩子的时候,一家人也是这么温柔地坐在一起用早餐,刘玉曼总是唠叨花皎多吃些早点……
车子缓缓靠近,院里的人察觉到,视线看过来,打破了这份宁静美好。
花雅下车,和徐鹤打招呼,徐鹤没理她,花雅又看了一眼刘玉曼,见刘玉曼跟本没看她,在喂小同朗继续喝奶粉,花雅脸上的笑容很牵强,招呼程惜蕾与许慧进屋坐。
“下次吧。”许慧笑着拒绝了,她知道花雅此刻请她们进屋,只是客套,实际心里难堪,希望她们早点离开,“家里有点事情要处理,小雅你回家后好好休息,凡事放宽心……”
许慧嘱咐了花雅几句,拉着程惜蕾离开了。
花雅看着两人上车离开,这才收回视线,她看着若旁无人依旧逗弄着孩子的徐鹤,心间满是落寞,她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孩子出生后,是否也能得到徐鹤的爱护?
她的手抚了抚肚子,犹豫着走过去,“徐鹤……”
“妈,公司有点事情,同朗就交给您了。”徐鹤打断花雅的话,对刘玉曼说。
“嗯。”刘玉曼应了一声,淡淡地看了花雅一眼,站起来让保姆去拿包包与车钥匙,“朗朗,奶奶今天带你去孤儿院看看哥哥姐姐们,我们带点什么东西过去呢?”
徐鹤也没阻止,看着三人离开,这才转身进屋里,花雅赶紧追上去,见屋里还有一个保姆在,她随便找了个理由,将保姆给打发走了,花家顿时就只剩下徐鹤与花雅两个人。
徐鹤一路上楼,进衣帽间拿了间外套穿上,推开衣帽间的门时,被花雅堵在了门口。
花雅说:“徐鹤,我们谈一谈。”
徐鹤看着她,看着这张素面朝天的脸,沉默。
“我进拘留所这些时日,每天都很想你。”花雅手捂凸起的腹部,看徐鹤的眼神充满柔情,“徐鹤你知道吗?孩子现在很调皮,总是在踢我,我现在终于能明白为人父母……”
“你要和我谈的,就是这些?”徐鹤面露不耐,“走开,我没时间听你废话!”
“徐鹤,我爱你!”花雅一脸痛苦,声音低沉,“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爱?”徐鹤冷笑一声,恍若听到全世界最好听的笑话,他昂起下巴,看花雅的眼神充满厌恶,“你这种人也配谈爱吗?听到你说爱,我都恶心要吐出来了!”
花雅眼睛一睁,嘴唇颤抖地拉着徐鹤的手,“你到底怎么了?以前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明明在结婚前,他们都好好的,为什么从结婚当天开始,徐鹤对她的态度全变了?她不懂,她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了?徐鹤为什么说变脸就变脸?
“是你把我耍得好好的吧?!”徐鹤一把甩开花雅手,“你最好少跟我提以前!提起以前我就控制不住想掐死你!我娶你就是为了折磨你,看到你痛苦,我就开心,我就痛快!”
花雅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什么?你什么意思?你是说结婚前你一直在跟我演戏吗?徐鹤……你把话说清楚,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这对我不公平!”
花雅眼泪涌出来,她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得到徐鹤的爱,可是现在她到底过得是什么日子?她不甘心!她不愿意过这种日子,她不甘心就这样被徐鹤对待!
“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为了你把自己变成了恶魔,你明明说过会好好对我的,你说过只要我一直爱你,你就会好好待我的!你说过你是真心想娶我的!”
“闭嘴!”徐鹤俯视着她,伸手猛地掐住花雅的脖子,他一步步逼近,“没错!我一直在演戏!失去花皎后,我才明白自己原来失去了全世界,我那么痛苦都是你害的!贱人!”
花雅一步步后退,惊惧地望着,“徐鹤……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做什么?”徐鹤脸色狰狞,“花雅,你总是逼我,我不回家,不见你,这都是为了你好,可是你呢?一次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