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雅瞪大眼睛,呼吸急促,她摇头。她死也不会承认的,徐鹤……这仅仅是是他的猜想,他跟本没有证据,只要她不承认,就永远只会是徐鹤的猜想!
“不是!那就是一场意外,我不知道花寄海会忽然出现在酒店!徐鹤你相信我,那真的是一场意外,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呢?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啊……”
徐鹤眼睛通红,手臂控制不住开始用力,他真想掐死这个恶心与恶毒的女人!
“我说过别对我说爱的吧?我说过听到你说爱就直犯恶心吧?你当我是在开玩笑吗?”
花雅呼吸不畅,从徐鹤的眼神里看到了冷漠的杀意,她胆战心惊,她开始拼命地挣扎,可是一个孕妇的力道微不足道,“不……不要……我怀孕了……徐鹤……你的孩子……孩子……”
徐鹤看花雅都开始翻白眼了,忽然松手。
花雅双手捂住脖颈,瘫软在床上,她惊恐地望着徐鹤,拼命地喘息着。
徐鹤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鄙夷着,“放心吧,我是不会亲手杀你的,杀你脏我手,我还也不愿意你就这样轻易去死,不好好折磨你,我怎么甘心呢?这都是你自找的!”
徐鹤的眼神,像是有了一个决定,狞笑着转身走人。
花雅躺在床上,眼睛瞪得极大,好一会后,她崩溃地哭喊起来,“啊——”
花皎!花皎!徐鹤的眼里就只有花皎!为什么!她为他做这么多,他都看不见吗?
为什么他还想着花皎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尸骨都化成灰了还要和她抢徐鹤!
花雅在房间里哭着,从床上爬起来,拼命地咂东西。
她为什么选这间房做为与徐鹤的卧房?因为她想让花皎看看,她是如何与徐鹤幸福的!
她做梦都想让花皎知道,她赢得了徐鹤,彻底从她花皎手里,夺回了徐鹤。
多少年了?她终于可以和心爱的男人长相厮守了,可是……可是从婚礼那晚开始,徐鹤就没有碰过她,他们冷战、吵架、唯独没有一丝的温情……她就是一个笑话,大笑话!
花雅咂光了房间的东西,然后环视着四周,她感觉在花皎在看她,在嘲笑她,花雅尖叫。
“花皎!你现在高兴了?你开心了?我成了一个笑话!是你?是不是你搞得鬼?是你对不对,你见不得我好,见不得我幸福,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贱人!”
……
刘玉曼带着小同朗在孤儿院待了会,与保姆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用午饭。
花雅化了妆,穿得光鲜亮丽地在餐房用餐,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刘玉曼把小同朗交给保姆照看,自己去餐厅用饭,餐房里两人一片安静。
从花雅入住花家开始,刘玉曼就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花雅待她如陌生人,她待花雅也是如此,她尽量带着孩子在房间里,能不碰面就尽量不碰面,互不想干。
最开始的时候,刘玉曼对于徐鹤的行为一无所知,自从丈夫花寄海过世,她就一直在住院,照顾她的保姆也不敢在她面前多嘴,直到花皎难产过世,她出院后,才陆续得知一些事情。
她原本怀疑过,是不是徐鹤变心了,而花皎的死是否另有蹊跷。
可是经过徐鹤与花雅婚后的状态,刘玉曼认定徐鹤娶花雅,完全是在发泄失去花皎的痛苦,他在报复花雅,报复这个费尽心思抢自己堂妹丈夫的坏女人。
刘玉曼有时候觉得花雅很可怜,可是她也明白,这一切都是花雅自找的。
对于徐鹤与花雅的事情,刘玉曼不想管,也管不了,她也有试着劝说徐鹤,可是徐鹤对于她的劝说,一直都是沉默,既不表达自己的想法,也不做任何解释。
花雅怀孕,刘玉曼就更加认定,他们不会离婚,估计会相互折磨一辈子。
餐房里,花雅用完餐就出去了,刘玉曼看着花雅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花雅走出餐房,就看到保姆吴嫂抱着小同朗在看电视,她望着着那孩子,静了几秒钟,走了过去,抱着小同朗的吴嫂看到是她过去,面露紧张,“太太……”
花雅没理她,伸手要抱孩子,吴嫂立马站起来,远离了几步,一脸的防备。
花雅皱眉,不悦,“吴嫂,我现在怎么说也是孩子名义上的母亲,我抱抱他都不可以吗?”
吴嫂有些不知所措,“太太……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花雅脸色不善,走近几步,伸出手,一把将孩子从吴姨从手里抢过来。
吴姨张着手,面露焦急,花雅脾气一向跋扈,她不敢得罪,可是刘玉曼也一直嘱咐她们,孩子不能给花雅碰,自从花雅嫁给徐鹤,花雅对小同朗也一直是漠不关心的。
可是今天,花雅怎么忽然说自己是小同朗的母亲?花雅到底想做什么?!
“哇……”小同朗在花雅怀里皱了皱眉头,忽然哭了起来。
吴姨很着急,“太太,孩子不能这样抱,你的胳膊要拖着孩子的脑袋,放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