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忘我,代表永恒的爱,浓情厚谊,永不变的心,永远的回忆。 寓意:‘请不要忘记我真诚的爱’、‘请想念我,忠贞的希望一切都还没有晚,我会再次归来给你幸福’。
任阿姨等的是任城哥哥的父亲吧?可是直到她去世,任城的父亲才出现……
程惜蕾抿紧嘴唇,双眼浑浊,她蹲下身子,伸出手想触摸它们。
谁知,程惜蕾脑海忽然闪过花雅嗜血的笑与刻薄的话,“别害怕,你很快就能解脱了,就像你的亲生父母、你的哥哥、你的外婆、如疼你如亲生女儿的任文之,如你的养父……”
“没错,他们的死或多或少都与我有关,但也同样和你脱不了干系,因为你是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谁让她们是你所在乎的人呢,哈哈哈……”
程惜蕾浑身一颤,她瞪大眼睛,发现眼前的指尖与花朵居然通红一片。
是血……很多很多的血,猩红刺目,似乎还带着刺鼻的腥味……
程惜蕾呼吸急促,猛地缩回手,另一只手拼命地想擦掉它,却发现越擦越多。
耳边忽然响起几道声音。
“妈,奶奶鼻子与耳朵流血了……”
“你外婆过世了。”
“小皎、妈妈她出事了,在医院……”
“程惜蕾,你怎么了?”萧靖然站在程惜蕾旁边,惊疑地看着她。程惜蕾一脸惊恐慌乱,她拼命地擦着明明很干净什么也没有的双手,她嘴唇颤抖着,“血……好多血……”
“程惜蕾!”萧靖然皱眉,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你怎么了?程惜蕾?!”
谁知,她忽然尖叫,手,被她忽然一把推开。她惊恐地后退两步,脚下越过勿忘我花,一脚往池里踩空。萧靖然一脸心惊,伸手去抓她手,“小心——”
‘砰!’程惜蕾跌入水池,溅起一片水花,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她的口鼻,她难受地瞪大眼睛,她挣扎着、皱紧眉头,她毫无抵抗之力,她恍恍惚惚地,好像看到萧靖然跳进了水池……
她缓缓下沉,陷入一片黑暗。
……
她恍恍惚惚间,感觉有人在拍她脸,“喂!花皎醒醒,到星瑞镇了,下车吧。”
她睁开眼睛,发现是在客车上认识的任阿姨。任阿姨三十来岁的样子,长相清秀,性格温暖谦和,她看花皎一个小姑娘独自坐在可车上,主动和花皎说话。
两人在车上熟悉了彼此后,任阿姨得知花皎小小年纪,独自寻亲,很是感慨。
花皎也在任阿姨的帮助下,找到了年迈的外婆陈芸。
隔天,外婆带着鸡蛋与花皎,去任阿姨家里致谢。
花皎这才知道,任阿姨的名字叫任文之,是个医生,开着一家小诊所。
她是个未婚先孕的单亲妈妈,在镇上是比较出名的,因为她有一个非常出色的儿子,小小年纪连番跳级,12岁专科读完顺利升到本科,被全镇的人称之为天才。
那天,趁着任阿姨与外婆在说话,花皎好奇地走进了她们家的后院,入眼是一大片淡紫色的花,而花的边缘处,蹲着一穿白衬衫黑裤的少年,他垂着头在那里除草。
花皎走近,这才发现少年长得非常好看,稚嫩俊俏的脸、纤长的睫毛……
他像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忽然抬起头朝她看来,四目相对,他愣了一下。
然后,他嘴角抽了一下,紧接着,侧过头肩膀颤抖着,居然失笑了。
花皎被他笑得一阵郁闷,完全不懂怎么回事。
不远处的少年,估计也知道这样不礼貌,所以他努力隐忍的笑意,很友善地朝她点了个头,然后垂头继续除草,实际肩膀依旧在抖动。
“你想笑就笑吧,不用憋着。”花皎走近他,微微弯腰,“这是什么花?”
“勿忘我。”他抬起头看她,“你是谁家孩子?我以前没见过你,是来镇上走亲戚的?”
“嗯。”花皎点头,“我叫花皎,我外婆是镇上的人,她姓陈,昨天任阿姨帮我找到外婆,我外婆带我来谢谢任阿姨。”
“……哦。”他一脸我想起来了,“昨天我妈和我说过这事,你是陈婆婆的外孙女。”
“妈妈?所以你是任阿姨的儿子任城?”花皎眨眨眼睛,一脸好奇,“那个天才?”
“什么天才,就是读书比平常人厉害了一点点,没什么了不起的。”
任城虽然这么说,可是眼神里却有些掩饰不住的骄傲。
花皎问他,“这花是你养的吗?为什么养这么多呢?别人家都是拿来种菜。”
“这是我妈妈最喜欢的花,我觉得这花挺漂亮的,你不觉得吗?”
“是挺好看的,不过我更喜欢垂盆草。”
任城不解,“那有什么好看的?开的花是黄色的,还很小很小一朵。”
花皎在他面前蹲下,眼睛亮晶晶的,“那花虽然很小,但是近看的话,就会发现每一朵花都长得很精致好看,最重要的它特别好养,一根垂盆草,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