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岭区22号。
无月的夜晚,整个别墅显得越发的寂静。一辆黑色的保时捷缓缓开进了别墅院内,车子停下熄火,车门打开,徐鹤白衬衫黑裤子,搂着一凹凸有致的尤物进入了别墅。
二楼,徐鹤与花雅的卧室,门忽然被推开,接紧着啪嗒灯也亮起。
躺在床上的花雅被惊醒,花雅卸了妆,素面朝天、头发蓬乱,她眼眸迷糊地往门口看去。
那里,一男一女,在门口放肆的亲吻着,男人自然是她的丈夫徐鹤,女人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黑色紧身包臀裙,十寸的细高跟,身段高挑、波涛汹涌,整个人挂在徐鹤身上。
花雅整个人都呆掉了,这是多么熟悉的场景?曾经她和徐鹤就是这么闯入花皎的卧房,就是这么肆无忌惮的羞辱花皎,她们若旁无人的亲吻、渴求着对方。
徐鹤,他这是在干什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她将成为第二个花皎吗?
门口处,两人呼吸急促,相互撕扯着对方的衣物,徐鹤眼眸通红,显然已经动情了,他急躁地搂着怀里的女人,踉跄着靠近大床,一个用力就将女人压倒在床上。
弹性十足的床垫,荡出了暧昧的弧度。
花雅缩起脚,躲开了被压的命运,她瞪着眼睛,坐在床上,看着徐鹤疯狂的拥抱另一个女人,看着徐鹤身下的女人,愉悦的享受徐鹤的伺候。
女子黑色的波浪卷发甩出了动情的弧度,恍若在讥笑她花雅,讥笑她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讥笑她也可以轻易被替代,讥笑徐鹤对她不屑一顾!
花雅的指甲陷入肉里,她一手盖在肚子上,感觉心在流血,怨恨与愤怒撕扯着她的理智,额头的青筋绷起,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她看着徐鹤,看着他痛快地昂起头嘶吼着。
徐鹤身下的女人紧紧搂着徐鹤,破碎的呻吟回荡在整个房间。
他们一起尖叫过后,紧紧地搂在一起,房间顿时安静下来,花雅闭上眼睛,眼泪滑下脸庞,再睁开时,她脸上已是一片冰冷,眼泪迅速擦掉,她下床穿鞋,先去关门。
转身时,却发现徐鹤搂着那个女人已经翻身上床,徐鹤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花雅,你戏也看够了,就出门左转吧,客房很多,你随便挑一间,这儿没你份。”
花雅看着他,瞬间想起花皎死去的夜晚,徐鹤对花皎所说的话,他说:“懒得跟你废话,愿意看你就看吧,看够了就滚客房去,今天晚上这儿没你份!”
恍若剧情重演……
花雅深呼一口气,“徐鹤,是你逼我!既然你不想和我好好过,那我们就好好地谈谈。”
徐鹤怀里的女人嘲弄地瞥了花雅一眼。徐鹤不屑冷哼,“你滚吧,我没什么可跟你谈的!”
花雅抄起柜子上一杯水,走近,直接往女人脸上一泼,女人即刻便成了落水狗,妆容化开,惨不忍睹,花雅弯腰,在女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拽住女人头发狠狠往床下一甩。
女人尖叫着,赤条条地,姿势难堪地跌倒在地上。
花雅居高临下地怒吼,“滚出去!”
女人快速从地上爬起来,愤怒地瞪着花雅,又侧头看了徐鹤一眼。
徐鹤笑了,“看我干什么?不是跟你说过,挨打了就自己打回?还期待我替你出气不成?”
花雅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徐鹤,她呼吸急促,有些崩溃,“徐鹤!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怀了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啊——”
清脆的声响,花雅被狠狠刮了一巴掌,话语被打断,她踉跄着,差点摔倒。
脸颊很疼,可是心更疼,花雅这辈子就被徐鹤与许艳打过,徐鹤是她深爱的男人,许艳却是她母亲,可是这个女人她算个什么东西?居然也敢跟她动手?!
女人双手环胸,冷酷地望着她,“你这个没用的女人,自己看不住家里的男人,反而找我出气!你当我是好欺负的吗?你敢打我!我不管你是孕妇,照样让你好看!”
花雅胸口呛着一股气,她愤怒地瞪着女人,“很好,我花雅很久没见到这么胆大包天的女人了,敢朝我下手!还敢动我的男人!信不信我让你今晚走出这个门,彻底在香市消失!”
女人一怔,转而嘲弄地笑了起来,花雅疑惑地望着她。
女人拍拍胸脯,做出很害怕的动作,脸上却满是鄙夷,“哎哟,我好怕哟,花雅嘛!谁不认识你呀!德源以前的公主,现在的草鸡!”
“哈哈哈……”女人哈哈大笑,身体颤抖不已,“花雅,你这都众叛亲离了还装什么装呀!你觉得等徐鹤与你离婚后,你会不会流落街头啊?一个下堂妇嘚瑟什么!”
花雅呼吸一窒,是啊,她现在众叛亲离一无所有,徐鹤也不要她了……
可她为什么会落到如此地步?是花皎!都是她害的,那个贱人!贱人!是她在诅咒她!
女人刻薄的说:“一个孩子而已,你生下来我就帮你养好了,你生不下来,那我也可以替鹤生一个呀,女人都能生孩子,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