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握着被挂断的手机,眼睛四下张望,还是没看到人。
而之前停在不远处的面包车,却开动起来缓缓靠近张平,车子在张平旁边停下,车门打开。
张平看着面包车,脸色忽然一变,转身就跑。
面包车里迅速跳下四个男人,他们拿着网球棒、戴着丝袜头罩,朝张平追过去。
紧急时刻,张平四周连续响起车门被打开的声音,一群警察从车里下来,拿着枪支将四个男子团团围住,“站住!警察!放下武器!举起手来!否则开枪了!”
忽然的状况,让男子们彻底慌了,警察众多,又拿着枪,吓得纷纷放下网球棒,束手就擒。
警察将这四个男子带回局里一审,众人立马乖乖招供。
他们居然全是花家的穷亲戚。
他们经常帮许艳做些打人的坏勾当,做一次许艳就会给一笔钱,而之前那个打电话的女人,是这伙人其中一人的老婆,说以前做过建材方面的推销员。
警察问清楚了原由后,告知张平,“是个叫许艳的女人雇人打你,说为了逼迫你交出一份月熙村矿厂合同,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许艳??”张平先是一脸惊讶,转而满脸的气愤,“那个恶毒的女人真是……”
张平当下就顺理成章地,拿出了许艳要毁约,且威胁他的通话录音。
“警察同志,你听听,我就知道这女人不地道,所以提前录音了,可没想她居然……”
于是许艳无采矿许可证,却私自采矿的违法行为便暴露了,都不用别人举报。
很快,警方联系了县矿业办,而许艳的工厂因无采矿许可证,安全生产设施不齐全为由被查封,且对煤厂的设备、资本予以没收,并追缴煤厂,收归国库。
许艳也因雇人行凶被警方拘留。
张平当下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请求许艳赔偿精神损失、以及违约损失。
而许艳前脚进局子,她的事情就被曝光在了网上。
许艳在月熙村指挥工人施工时的刻薄嘴脸、许艳站在煤厂前,肆无忌惮地打电话威胁张平的录像也被人上传。
还有许艳四个月前,在家门口当着记者的面打骂保姆,在孙微门前与记者辱骂撕逼,在医院与丈夫撕逼相互辱骂,以及在医院毒打辱骂花雅,等种种行为又被翻了出来。
花铮、花雅、花浩东纷纷被许艳连累,德源的那起闹剧也再度在网上点击率飙升。
整个花家再度成了香市所有人的饭后笑点。
网络上掀起了一阵辱骂鄙夷许艳、以及花家所有人的狂风暴雨。
德源企业业绩刚刚度过危险期,立马又因丑闻陷入低谷,花浩东总经理的位置岌岌可危。
丁双夏、叶雪露、潘娜等人,纷纷坐在电脑前兴灾乐祸。
程惜蕾在卧房里,翻看着网络上的视频与评论,把这段时间的不快一扫而光。
‘咔擦’房门忽然被人拧开,程惜蕾条件反射想关网页按钮,谁知画面却忽然卡住了。
“姐,你在看什么呢?”进来的人是程诗彤。
她笑眯眯地走近,然后亲热地搂着程惜蕾肩膀,另一手撑在电脑桌上,凑头朝屏幕看去。
“哟,在浏览网页呢,还是姨妈一家的丑闻进展呢。”
程惜蕾瞥了眼左肩上的抓子,伸手企图推开,谁知程诗彤却使劲抓得更紧。
程惜蕾被抓得有些疼,皱了皱眉头,扭过头,却对上程诗彤靠得极近的脸,近到程惜蕾明显感觉到,从程诗彤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正不断地钻入她鼻息。
程诗彤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眼神很甜美。
“姐,你看得很爽吧?”她忽然压低声音开口,意有所指,吐出的气息带着一股糖果味。
程惜蕾一阵头皮发麻,左眼忍不住一跳。
“程诗彤,你能用正常点的方式和我说话吗?今天这又抽什么风?还有,我说过多少次了?进我房间之前请先敲门,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涵养?到底需要我重复几次唔晤……”
嘴唇忽然被堵住,后脑被紧紧压住,程惜蕾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她看着近在直尺的脸,反应过来,几乎崩溃般地把程诗彤用力推开,身体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程诗彤你有病吧!”程惜蕾呼吸急促,抬手用力的擦嘴巴,低头一看掌心全是口红渍。
而程诗彤,被程惜蕾推了一个趔趄,待站稳后,嘴角勾起一抹冷调笑。
她流氓似的伸出舌头一舔嘴唇,“怎么了?本小姐的吻技不好吗?吻得你不舒服吗?”
她一边说话,一边靠近程惜蕾,“姐,咱们再来一次,看看是姐夫棒,还是我比较棒。”
程惜蕾惊得不断后退,被她恶心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慌乱间差点被床脚给绊倒。
程诗彤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程惜蕾!我让你算计我,让你把我当枪使!看我恶心不死你!
程诗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