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蕾脱掉鞋子,在他旁边坐下,然后把脚移上去。
她感觉到了萧靖然的打量与注视,脸控制不住地开始发红。
萧靖然看她这样,感觉有趣,嘴角噙着一抹笑,“紧张了?”
程惜蕾诚实的点头,“有一点。”
萧靖然又问,“害怕了?”
程惜蕾继续点头,“一点点。”
萧靖然一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可惜在萧大人这儿,紧张害怕都没用,照样收拾你。”
程惜蕾身体撞入他怀里,紧张地浑身僵硬,她呼吸急促,眼睛忽闪着,不知道该往哪看。
萧靖然在她脖颈处深吸一口气,“真香。”
程惜蕾缩缩脖子,萧靖然轻啄了她脖子一口,又亲亲她脸蛋与嘴唇、摸摸她头发。
“用了我的洗发露与沐浴露、我的洗面奶与保湿露……这你也敢用,也不怕长胡子。”
“啊?”程惜蕾惊得抬头,“你刚才说什么?”
他的洗面奶与保湿露有激素吗?她用了居然会长胡子?!
萧靖然看着她,身体耸动,开始无声的发笑,从压抑无声的低笑,到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
程惜蕾看他都快笑岔气了,后知后觉,明白自己又被他给耍了,气得揍他,“你混蛋!”
萧靖然捉住她的小拳头,努力止住了笑意,垂头问她,“现在怎么样?还紧不紧张?”
程惜蕾一愣,看着近在咫尺,眼神宠溺地男子,心里顿时甜甜的,她摇头,“不紧张了。”
萧靖然轻啄她嘴唇一口,“乖,不紧张就好,那我们就别磨蹭了,直接干正事。”
程惜蕾莫名又开始紧张了,不过她并没有喊停。
一是现在喊停,无疑是彻底得罪萧靖然,她肯定会死得很惨。
二是从答应萧靖然回家开始,她其实就已经有些期待这一刻了。
她愿意把自已彻底交给他,她爱他,不管他是不是任城,她都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萧靖然搂着她,亲吻着她,他们倒在柔软在的大床上。
程惜蕾无意识地回应着他,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她完全不知道。
他们在被褥中蹭在一起,亲密无间,他的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萧靖然的吻移到她脖颈上,在她耳边吹气,他的声音滚烫沙哑,“可能会有点疼,忍着……”
程惜蕾猛地睁开眼睛,伸手推他,“等、等一下!”
“别动!”萧靖然全身紧绷。
“你等一等。”程惜蕾紧张地掐着他背。
“不用等。”萧靖然有些不耐,“别乱动!”
“要等一等!”程惜蕾压低声音,手捧着他脸,“你看着我,看着我……”
萧靖然看着身下女子,她发丝凌乱,细长的眼睛瞳孔幽深,正闪动着另人心悸地光。
他皱眉,“怎么了?”
“说点什么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软弱,忽闪的瞳孔似乎在无声的诉说些不安与委屈。
她的声音渐渐带了哭腔,“在这之前对我说点什么,好不好?好不好……”
萧靖然渐渐冷静下来,细细地琢磨着她的话。
程惜蕾想听他说什么?她在不安委屈些什么?
这个倔强的丫头,这个死要面子的丫头。
她总是这样,在他面前不愿意袒露一切,不愿意把自己的需求说明白。
是怕他拒绝吗?是怕失望吗?这个胆小鬼。
萧靖然吐出一口气,抬手包裹着她的小手,附在他脸上,“说说吧,想听我说什么?”
程惜蕾抿嘴,眼神中闪着委屈与挣扎,摇摇头,“不知道……”
萧靖然看着她,“真的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
她不说话,居然咽哽着,身体发颤,委屈地哭了,似乎怕他生气,努力憋着不发出声音。
萧靖然闭上眼睛,彻底拿她没办法了,看到她哭,他立马就想缴械投降。
这个臭丫头,看似倔强自尊心强,其实内心非常的纤细,典型地外强中干。
他以为自己对她的感情,已经表现地够清楚明白了,可是她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
她的内心心深处,在面对他时,居然藏着如此深的自卑、委屈、害怕与不安。
“程惜蕾,不许哭!”萧靖然睁开眼睛,“你听着,我只说一遍,我萧靖然这辈子真正拥有的女人,也就你这一个,以后也只会要你这一个,你听明白了吗?”
程惜蕾的眼泪卡在眼眶掉不下来了,她愣愣地看着他,“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过只说一遍的吧?”萧靖然撇开视线,“没听清楚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那怎么行?我听清楚了!”程惜蕾抬手擦眼泪,“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岂能反悔。”
“听清楚了就行。”萧靖然郁闷吐出一口气,扭头看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