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rverse左手拿着资料,右手轻捏着自己的下颚,沉思。
“过去这么多年,可能找起来会比较困难,毕竟我们对任城的父亲一无所知,实在难以想象他会被带到世界的哪个角落。”
“不过!”他帅气地打了个响起,“以任城小小年纪在医学方面的天分来看,只要他还没有放弃医学,那么他现在在医学界的成就,说不定已是非常出名的专家、博士或者教授。”
Perverse看着程惜蕾,“我们可以从这条线路下手试试看。”
程惜蕾点头,搁置在膝盖的指尖微微曲起,“这条线路,我以前也雇人找过,考虑到他可能已经改名换姓,我也亲自见过不少和他年纪相仿的专家与教授,但仍就毫无所获。”
程惜蕾想到了萧靖然,“或许,不能仅拘泥这条线索,应该从别的地方入手。”
Perverse撩起眼帘,犀利地盯在程惜蕾脸上,“花小姐,你是否已经有了未能确认的人选?”
程惜蕾紧张地望着他,眼神犹豫着,从袋子里拿出另一份资料,推到他面前。
“再帮我查查这个人吧,特别是家庭关系这方面,他叫萧靖然,是香市比较著名地年轻企业家。”
Perverse接过一看,嘴角勾起一抹诡谲地笑意,“好的,没问题。”
程惜蕾又从袋子里拿出一包钱,推到他面前,“这是初期的定金,之后的调查需要,遇到资金方面的问题、或是调查结果有什么进展,请在网上留言给我,我看到会抽时间过来。”
他点头,程惜蕾站起来,“那就拜托您了。”
Perverse也站起来,朝程惜蕾伸出手。
程惜蕾一愣,按照礼仪握手是要取下手套的,可是她并不想这么做。
程惜蕾直接着手套握住他的手,微笑,“冒犯之处,还请您见谅。”
“哪里。”Perverse笑眯眯,“是我唐突小姐了。”
两人手相握再松开,Perverse送程惜蕾到门口。
门缓缓关上。当彻底隔绝两人视线时,Perverse立马转身,回到屋里给自己披了件黑色风衣,又戴了顶黑色的英伦风格遮阳草帽。
他拉开门,匆匆下楼,从口袋里拿出夜视镜戴上。
他出了楼,视线往两边一扫,他找到了不远处的程惜蕾,然后他远远看到程惜蕾脱下手套,丢进了旁边的垃圾箱,Perverse眼神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直接尾随程惜蕾一路,到了一家名叫‘正能量’的酒吧门口停下。
“原来如此。”他呢喃着,再看三三两两,时不时有人出入的酒吧,放弃了守株待兔的想法,Perverse很快回到工作室,他打开电脑,指尖在电脑上噼里啪啦一顿敲打。
他侵入了那间酒吧的监控,开始根据时段寻找那程惜蕾的身影。
他发现程惜蕾直接进了人潮频繁的洗手间,而酒吧的洗手间不断有人进出,她却一直没有再出来,Perverse坐在电脑前,指尖摩擦着自己的下颚,自然知道程惜蕾是变装离开了。
他开始筛选出入人员,很快,他找到了在洗手间待得时间最长,那个衣着低调的女子。
为准确确定人选,他开始往回查看录像,且根据这间酒吧步行到工作室来回所需的时间,加上程惜蕾在工作室所待的时间,将程惜蕾今晚第一次进入酒吧的时间推断了出来。
视频也开始不断的倒退,在他找到变装后的程惜蕾时,再往回倒退几分钟,果然又找到了那个穿着低调的女子,Perverse将这两段视频剪切,选了张较为正面的脸部照片且放大。
因视频实在看不清楚,他开始修复、还原照片。
当Perverse彻底看清楚照片中女人的面貌时,他皱了皱眉,“感觉有点眼熟啊。”
Perverse沉思了一会,眼神忽然一闪,他当即登陆邮件,点开了一封很早之前收到的邮件,里面赫然是一张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照片,上面写着照片主人的名字——程惜蕾。
居然会是她!
Perverse眼神闪着不可思议地光,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里面响了多声,电话才被接通,一个被强行吵醒的声音响起:“喂……”
“晚上好六哥!”Perverse笑眯眯地打招呼。
话筒里静了几秒,先前沙哑的声音立马变得冷厉,“好你个头!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凌晨五点钟哦。”
“有什么事?快点说!”
“诶?”Perverse拿着手机一脸茫然地幽怨,“我刚从非洲回来,立马就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我啊?亏我一直惦记着你咧……”
“我数三下,不说正事直接挂!”
“有人托我查你诶。”Perverse的眼神闪着幸灾乐祸的光。
话机里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