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生日快乐。”花浩东西装革履,携带着一身红色礼服的戴嘉月,微笑着走到花雅面前,将一个盒子递给她,“这是我和嘉月一同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程惜蕾皱眉,眼睛往两人脸上一扫,落在戴嘉月挽在花浩东胳膊的手上。
嘉月……为什么要来参加花雅的生日宴?她又为什么会和花浩东一起来?
程惜蕾脑海闪过上回与徐鹤在商场,看到戴嘉月与花浩东一同进入电梯的情景。
她越发疑惑起来,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站在嘉月身边的人不是杜耀祖?
“谢谢。”花雅笑着接下花浩东递过来的礼物,视线从花浩东脸上移到戴嘉月脸上。
花雅挑眉,一脸的惊讶,阴阳怪气地说:“唉呀,这不是我堂妹花皎、最好的朋友嘉月小姐吗?嘉月小姐居然会参加我花雅的生日宴,我真是深感荣幸啊。”
戴嘉月也笑,“你确实应该感到荣幸。”
“我以前常常来花皎家,她过世后我就好久没来过了,可昨晚她托梦给我,叫我过来看看她,顺便帮她转达几句话给你。”
程惜蕾听得一愣。花浩东挑眉,没错戴嘉月,你继续反击吧,继续刺激花雅吧!
我带你来,就是为了找花雅不痛快的!你做得很好,继续!
花雅瞳孔微眯。这个贱人!在她生日时,提起花皎那个扫把星什么梦,成心在找她晦气!
花雅一脸嘲弄,“看来花皎是想你了,那你就去阴曹地府找她呀。”
“你是她最好的姐妹,理应去陪她的不是吗?”
“这才是体现你们友情的方式,地府那个地方,最合适你们了。”
戴嘉月失笑,“小皎要我告诉你,她现在每天都和你们生活在一起,晚上的时候就悬浮在你们俩夫妻床的正上方,死死盯着你,她要我告诉你,今天是个好日子。”
花雅抿嘴,戴嘉月眼神幽深,“小皎说,她是在怀孕九月时去世的,你也是时候了。”
花雅安静地看着她,忽然噗嗤一声喷笑,“哦?是吗?花皎现在每天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呀?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真是巴不得她每天看着我和徐鹤是怎么幸福的。”
戴嘉月抿嘴,花雅向前两步,靠近她,“戴嘉月,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可笑吗?你就像个小丑,那么搞笑,用这么幼稚的手段来对付我这个女魔头,只会让我兴奋。”
戴嘉月眼神一闪,挽着花浩东胳膊的手,控制不住地开始用力。
没错!她无耻不过花雅,是她没用!
花皎去世了,她无法守护好花皎的母亲与孩子,她什么也做不了!
戴嘉月眼里闪过片刻的苦楚与悲哀。
程惜蕾眼睛泛酸,悄悄深吸一口气,不忍再看戴嘉月无助的模样,撇开了视线。
花浩东侧头看了一眼表面冷静的戴嘉月,不露声色地继续看热闹。
花雅说:“还有,麻烦你转告花皎,请她下次直接给我托梦就好,我正想听听她每天看着我和徐鹤幸福纠缠,看着我叫刘玉曼妈妈,她那是什么感受呢?”
戴嘉月呼吸急促,程惜蕾搁置在一旁的指尖勾了勾,却被人看出端倪,都不敢握紧。
花雅说:“她是不是很嫉妒我呢??是不是感觉很伤心?是不是很不甘心?可是怎么办呢?她就是个失败的鬼魂而已,她会死是因为她活该,那就是她的命!”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人会得到一切,然后一生幸福,而有些人从小就是克星,她克死所有亲人,最后还克死了自己,这都是报应,都是理所应该!”
花雅得意的轻笑,笑得浑身发颤,声音压低却很尖锐,“花皎!她就应该去死!”
“你无耻!”戴嘉月声音颤抖,眼睛发红,攥紧的拳头忽然摊开,狠狠朝花雅挥过去。
一道劲风掀起,手臂却忽然被花浩东抓住,戴嘉月呼吸急促,侧头看他。
花雅吓了一跳,她瞪着戴嘉月,这个贱人,居然还想打她!而且还差点让她得了手!
花浩东朝戴嘉月温和一笑,强行将她的手放下,对花雅说:“嘉月现在是我非常好的朋友,是我邀请她做我的女伴,妹妹你说话可要客气点,别失了主人家的风度。”
花雅翻了他一眼,“今天是我生日,我并不想生气,可有些人就是喜欢找别人晦气!这大概就是天生犯贱的意思吧,毕竟是小门小户出身,做事说话就是喜欢自取其辱!”
戴嘉月已经渐渐冷静下来,她恢复了面无表情。
花浩东松开她手,对花雅说:“妹妹你好歹也是名门淑女,说话不要这么刻薄嘛。”
花雅还想说什么,谁知厅里的灯光忽然一暗,紧接着两束白色璀璨的光,在厅里分别亮起,一束射在花雅身上,另一束射在不远处的徐鹤身上。
厅里顿时一片寂静。
徐鹤一身白色的礼服,红色的领结,精心做过的发型梳在脑后。
他一手拿麦,另一手捧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