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蕾离开花雅病房后,在前台打听了一下徐鹤的消息,果然在骨科找到了住院的徐鹤。
程惜蕾又亲自见了一面徐鹤的主治医师,得知了徐鹤的具体情况。
徐鹤下巴脱臼,双腿与右手骨断裂,浑身肌肉损伤严重。
虽然身体器官没有受损,可是全身肌肉纤维大部分断裂,全身多处做了手术缝合。
现在躺在床上完全不能动弹与自理。
程惜蕾离开医院,在回萧宅的途中,去了趟理发店,把头发染成了黑色。
离开理发店的时候,程惜蕾接到了许慧打来的电话。
许慧声音听起来非常的开心,“惜蕾,你表姐她生了,是个女孩!”
“我知道,我都已经去看过表姐了,妈,我可比你早知道消息呢。”
“啊?你这孩子!怎么也不知道叫上我一起去呢,算了不和你说了,我自己去看她,我得做点好吃的带过去……”
许慧兴致冲冲的挂了电话。程惜蕾握着手机眼神复杂。
程惜蕾离开理发店,赶回萧宅时,天已经黒了,厅里没有人,卧房也没有人。
程惜蕾顿时疑惑了。难道萧靖然去公司了?
她拿出手机给萧靖然打电话,那边很快就接听了,“喂。”
程惜蕾静了两秒钟,握着手机低声问他,“你在家吗?
正在书房的萧靖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我在书房。”
“哦。”程惜蕾应了一声,“我来找你。”
萧靖然眼神柔和,“好。”
程惜蕾挂断电话,推开房间的门,在通道上小跑着,到了书房门口,停下,伸手敲门。
“咚咚咚。”
“进来。”萧靖然清贵的声音。
程惜蕾站在门口,拢了拢黑发,脑海回想起萧靖然曾经说过,他喜欢黑发的话,嘴角克制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她努力摆正表情,隐去笑意,伸手,‘咔擦’门被打开。
书房里,萧靖然坐在办公桌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正专注地看着。
许是察觉到程惜蕾站在门口没进来,疑惑间扭头,神色顿时一怔。
门口处,程惜蕾身着卡其色圆领毛衣、黑色百叠裙与小皮靴。
原本一头栗色中长发,现在变成了黑色,正柔顺服帖地垂落在肩膀上。
她皮肤白皙,眉眼柔和,小脸微红含着羞涩。
萧靖然嘴角微勾。这个丫头……莫非是在拐弯抹角地表达感谢?
程惜蕾眼神忽闪着,不太自在地走进去,在他面前停下。
她把双手藏在身后,且攥在一起,问他:“怎么样?”
萧靖然没说话,眉眼的笑意却藏不住,他努力绷住表情,轻咳两声,“马马虎虎。”
程惜蕾神色一怔,看出他是故意的,微微不满地撅起了嘴。这个坏家伙!
萧靖然感觉好笑,伸手掐着她小脸蛋,“唉!这哪来的小朋友,怎么一脸不高兴呢?是不是帮妈妈买了酱油,可是妈妈,居然没跟她说谢谢诶?”
程惜蕾嘴角微抽,却努力憋住,她小脸皱起,拿手揍他,“你才是小朋友!什么破比喻!”
萧靖然顺势握住她小手捏了捏,似笑非笑地问她,“小朋友今天是不是很开心?因为隔壁常常欺负小朋友的恶狗被人给打残了腿,以后再也不敢乱吠乱叫了。”
“噗嗤……”程惜蕾喷笑。萧靖然把徐鹤比喻成狗,这真是……
程惜蕾笑了一阵,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小朋友的心情也是马马虎虎。”
萧靖然抿着笑意,抬手往她臀部一抽,“调皮!”
程惜蕾拧眉,被他手没个轻重给打疼了,气得想抬脚踢他,却又忍了下来。
她使劲抽手,却被萧靖然紧紧抓住,他黑眸噙着笑意,“怎么?被我打疼了?”
程惜蕾脸色绯红,扭开头不说话。
萧靖然呵呵轻笑两声,伸手盖在上面,揉了揉,邪笑着问她,“还疼么?”
“……放手。”程惜蕾使劲想躲开他的手,反而被他长臂一伸,直接搂住了小蛮腰。
他的手厚而宽大,手上的温度隔着层薄薄的毛衣,落在她腰上,带起一阵暖意。
“不疼了。”程惜蕾咬咬嘴唇,只好认输,“你放开手,我饿了。”
“我也饿了。”萧靖然掰过她的小脸,与她对视,意有所指地说:“不信你摸。”
程惜蕾一脸黑线,转而炸毛,“摸你个头!我说得是肚子饿了!”
萧靖然肩膀发颤,手臂稍一用力,便将她小身子捞入怀里。
“你、你干什么?”程惜蕾皱眉,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不要胡来。”
“别乱动!”萧靖然搂紧她,一手揉揉她小蛮腰,一手将她的小脸掰过,凑头轻啄了她嘴唇一口,压低声音问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嗯?”
程惜蕾身体一僵,瞬间明白了他什么意思,脸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