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萧靖然轻弹她鼻尖,“好像有人在失落哦,因为六月我在外出差嘛。”
“没有。”程惜蕾回过神,伸手夺过他手里的刀叉,然后挖一大块送到他嘴边,“我不吃了,再吃下去就没位置吃饭了,可蛋糕还剩这么多,你吃。”
萧靖然一脸不高兴,“所以,我是垃圾桶?你吃不了的东西就给我?”
“四叶草!是幸福、是幸运的象征!”程惜蕾一脸严肃,“这还是你刚才告诉我的!”
萧靖然只是笑,程惜蕾催促他,“不喜欢吃蛋糕也得吃点,这多好的寓意。”
他不为所动。程惜蕾撒娇,“给点面子嘛,女王大人这是第一次喂别人吃东西。”
萧靖然不说话,眼神却很柔和。程惜蕾催促他,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啊……”
萧靖然失笑,忍不住开口,“女王大人,你喂猪呢,挖这么大块唔……”
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塞住。程惜蕾抽回叉子,“没错,喂猪!”
萧靖然叼着还有半截露在外面的蛋糕,嘴角被奶油弄脏,狭长的眸子瞪着她,平常的威严、优雅、高贵尽失。程惜蕾看着这样的萧靖然,哈哈大笑出声。
然而下一秒,萧靖然欺身,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她脑袋,唇喂过去,将悬在外面的半截蛋糕塞入她嘴里。他冲她挑眉,意思是‘还是不是喂猪?’
程惜蕾含着另一半蛋糕,先是一愣,转而弯弯勾起眉眼,笑得没心没肺。
萧靖然吃掉了自己嘴里一半蛋糕,然后撤回身体,意有所指,“现在是两头猪?”
“呵呵呵……”程惜蕾嘴角的笑意藏不住。
萧靖然用餐巾擦掉了嘴角的污渍,瞬间又恢复了优雅与高贵。
程惜蕾吃掉嘴里的蛋糕,感觉好玩,又挖好一块。这次她放进自己嘴里。然后昂着下巴,眨巴着大眼睛,“唔唔唔”地哼着,摇晃着脑袋示意萧靖然过来夺。
萧靖然好笑地望着她,手握拳搁置在嘴边,肩膀一个尽地颤。
他说,“女王大人,这个时候,我若是不配合,你会不会很没面子?”
程惜蕾气鼓了腮帮子,正想着要不要一拍桌子,再来个霸王硬上弓?
谁知萧靖然却止住笑意,忽然欺身配合了起来,扣住她脑袋,吃掉外面的部分,动作极温柔地舔弄着她嘴边的污渍,然后张开嘴唇,撬开她牙关,侵夺了她嘴里的另一半。
程惜蕾闭上眼睛,伸手搂住了他脖子,加深了这个缠绵悱恻地亲吻。
灯光下,两人半张脸轮廓清晰,另半张脸藏在阴影中。
朦胧的夜,将他们靠在一起身影柔和成一道剪影,他们之间隔着九十度的桌角,饭菜早已凉透,蛋糕也剩下很多,这一切他们早已忘记了,此时心脏只为对方而跳动。
……
花雅要出院了,在出院前,她决定去骨科看看徐鹤,顺便谈一谈。
按照许慧多日的劝说,她决定为了孩子原谅徐鹤,且除此之外,也无计可施了。
她想告诉徐鹤,过去的一切她都不想计较,不管徐鹤怎么报复她,她都会原谅他。
她只想和他好好过日子,为了孩子,希望他能罢休。
她是真的很爱徐鹤,因此可以包容他的一切!
她要感化徐鹤,她相信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徐鹤会浪子回头!
可当她走到徐鹤病房门口,正要推开房门时,却听到了刘玉曼的声音。
“跟花雅离婚吧,别相互折磨了。”
花雅猛地一怔,拳头缓缓攥紧。
病房里,刘玉曼抱着小同朗在喂食,徐鹤坐在床上,用左手在吃早餐,他的双腿与右手还打着石膏,听到刘玉曼的话,徐鹤僵住了身体。
自从徐鹤住院后,刘玉曼见他无人照顾,给他请了个护工,她偶尔会带着小同朗来医院,顺便送点吃食,对于那天程惜蕾的事情,刘玉曼只字未提,徐鹤也没做任何解释。
可刘玉曼,显然已经洞察了一切。
刘玉曼看着徐鹤,“那个女人心狠手辣,你利用程惜蕾报复她,她一定不会罢休,上回她把小同朗偷抱离家,这次等她缓过神,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情。”
徐鹤沉默着。其实设计程惜蕾的后果,他不是没想过,只是在他的预料中,给花雅泻火的人只会是程惜蕾,被妒火冲昏头的花雅,跟本没闲心管刘玉曼与小同朗。
可因为他算漏了萧靖然与程惜蕾的关系,让一切偏离了预料的轨道。
现在花雅已经知道一切,按照她的行事风格,肯定会找刘玉曼与小同朗的麻烦。
“……对不起。”徐鹤皱起眉头,愧疚地看着刘玉曼,“是我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不过妈,我会在花雅出院前,请几个保镖回家的,专门负责您和小同朗的安全。”
刘玉曼皱眉,“徐鹤,你这么做无疑是在挑衅花雅,简直是在告诉花雅,你请保镖就是为了防止她伤害小同朗和我的,以花雅的个性,这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