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蕾接到花雅电话,邀约中午一起吃饭。
星宇餐厅的包厢里,花雅高兴地说:“惜蕾,姐姐现在已经是骐达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了。”
程惜蕾先是一愣,转而高兴地说:“姐姐,是真的吗?”
花雅一脸得意,“当然是真的了!这多亏了惜蕾当初对我的鼓励!”
程惜蕾激动地说:“姐姐,我就知道你行!只要你愿意,你做什么都是最棒的!”
两人吃饭完饭,花雅说要带着程惜蕾,扬眉吐气地回南岭区的花家。
随着车子在南岭区,22号别墅前停下。
花雅的两个保镖首先下车,分别替花雅与程惜蕾打开车门。
程惜蕾与花雅下车,发现别墅院大门守着保镖,两人跟本进不去。
花雅对看门的两个保镖说:“去通知一下徐鹤,就说我花雅回来了。”
保镖不为所动,“先生吩咐过,花小姐不能进屋。”
花雅冷冷一哼,与程惜蕾对视一眼,便冲别墅里面喊,“徐鹤,我知道你在,你放我进去,咱们好好聊聊,我是来帮你的,这把自家人拒之门外可不太好。”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徐鹤此时就坐在厅里,紧紧地攥着拳头。
刘玉曼就坐在徐鹤旁边,两人刚才就在谈论公司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花雅说:“鹤,赔偿公司的损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知道你需要我的帮助。我也非常愿意帮助你,毕竟我们是夫妻。”
“我要求的并不多,我只希望我们能好好过日子,一起照顾冰凌长大成人。”
“你要明白,我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能好好和你在一起,鹤,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
花雅很清楚徐鹤现在的情况,他只是在代管小同朗的股份,跟本没权出卖。
这些年他在骐达任命,只能拿到身为总裁应有的工资。
可徐鹤花钱大手大脚,找各种女人都需要烧钱,所以他跟本筹不到钱赔偿公司的损失。
而徐鹤瞒着董事会的人,为了自己的野心,私自改变其决策。就属于违规操作,以及严重不负责任的行为,会被认为故意为之,这钱要是还不上,是要判刑坐牢的。
想到此,花雅笑意更深。她到要看看,徐鹤该怎么办,是去坐牢?还是与她重归于好?
而此时,坐在厅里的徐鹤冷笑一声,猛地站起来往外走。
刘玉曼也站起来,她把孩子交给保姆,跟在徐鹤身后。
花雅看到徐鹤出来,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徐鹤与刘玉曼,一前一后在院外大门处停下。
徐鹤冷笑一声,“你想借此要挟我请你回来?你死了这条心吧!大不了我就去坐牢好了,我无所谓,只要能让我不再看到你这恶心的嘴脸,这对我来说是种解脱!”
花雅嘴角的笑意一僵,“你……”
花雅没料到徐鹤居然会这么坚持。
明明是个为了钱可以杀害心爱女人的男人,现在居然情愿坐牢也不愿意与她和好如初!
“为什么?”花雅不甘心,“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到底哪里比不上花皎那个贱人!”
“你给我住嘴!”徐鹤怒不可遏,猛得抓住大门,“你这个贱妇,你连小皎一根手指头你都比不上,你有什么资格提她?给我滚!看见你这张脸我就犯恶心!”
花雅死死咬着牙关,眼泪在眼眶打转,她紧紧攥着拳头,“你真要去坐牢是吧?”
“花小姐请放心。”刘玉曼忽然开口,冷漠地说:“徐鹤这点赔偿费,我们花家还是出得起,他是小同朗的父亲,我绝对不会让他去坐牢的。”
程惜蕾神色一愣。
徐鹤诧异地望着刘玉曼,眼中闪过愧疚与自责,“妈……”
花雅视线锋利地落在刘玉曼脸上,“你个老贱人,是你搞得鬼是吧?”
老贱人?程惜蕾垂在一旁的指尖一紧,呼吸急促,冷冷斜视花雅。
刘玉曼沉默着,视线一转,无意间扫到程惜蕾犀利盯着花雅的眼神,她愣住。
徐鹤怒瞪着花雅,朝门口的保镖示意,“把这个贱人给我赶出去!”
程惜蕾后退两步,花雅旁边的保镖立马站出来,与徐鹤的保镖纠缠起来。
花雅只顾着怒骂刘玉曼,“老贱人,上回的教训还不够是吧?在医院住了那么长时间,还不长记性!你下回别再落在我手上,否则我会让你与那个小崽子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徐鹤听得皱眉,他扭头看了刘玉曼一眼,见刘玉曼攥着指尖,脸色惨白。
徐鹤心思百转,想着这段时间刘玉曼的不对劲,隐隐明白了什么,伸手猛地打开铁门。
花雅察觉到了危机,转身拔腿就跑。
徐鹤冲上去,一把抓住花雅盘好的头发,用力一扯。
伴随着花雅痛苦的尖叫声,徐鹤一巴掌朝她脸上扇过去,“贱人!我住院的这段时间,你到底还做了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