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姜桐上午虽然打了两个电话给夏凌菲，问她审阅好制度、签好字没。

可夏凌菲一直拖到下午上班，临近开会前两分钟，才把签好字的制度拿到姜桐面前。

何源出差刚回来，桌上压着太多的文件。

他目不转睛地审阅文件，跟本没时间分心夏凌菲进办公室做了什么。

夏凌菲在姜桐桌前，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姜秘书，我仔细看过你完善的制度，非常完美，我没有做任何修改，看完后直接签字了。”

夏凌菲说着，将资料的最后一页翻出，露出了她的签名。

姜桐听她说没有做任何修改，又看开会的时间要到了，赶紧在旁边签上自己的名字。

然后站起来，把制度拿给何源，“何助理，这是秘书部上交的完善制度，我已经审核过了。”

何源应了一声，示意姜桐把制度放桌上就好。

姜桐放下制度开口说：“何助理，开会的时间到了。”

何源这才抬起头，“那走吧。”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叠文件，将完善好的制度放在文件最上面，然后站了起来。

夏凌菲看到这里，笑着转身往外走。

总裁办除去萧靖然，几个秘书陆陆续续走进会议室，门缓缓被关上。

何源将文件放会议桌上，拿起完善好的制度看了起来。

因为是二次完善，有问题的地方何源上次特意标注了出来。

所以何源这次主要看需要修改的地方，只是这制度越看越不对劲。

夏凌菲看何源眉头皱起，神色越来越难看，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王韵寒坐在夏凌菲对面，看着夏凌菲嘴角的笑意，微微抿嘴。

何源将资料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了姜桐与夏凌菲的签名。

‘啪！’他将资料扔到桌上，拧着眉头看着姜桐。

“姜助理，你审核签字，都不看内容的吗？这是什么东西？”

诶？姜桐被何源难看的脸色给吓到，怯怯地望着他，面露不明所以的茫然。

众人面面相视、不明所以，王韵寒面无表情，夏凌菲嘴角偷偷勾起诡谲的笑。

姜桐缓缓低头，视线移到桌上的资料，伸手正要去拿……

何源先她一步，抓起文件扔到夏凌菲面前，冷然开口。

“夏秘书，你给我仔细看看，你这做的什么东西，居然连上次给我的程度还不如，我标注出来的问题，也完全没有修改！你这个首席秘书，就是这么做事的？！”

会议室很安静，所有人都被何源不客气的说话方式给震慑住。

那好奇地眼神直往资料、姜桐、夏凌菲脸上瞟。

“制度有问题？”夏凌菲一脸无辜地拿起资料，低头去看。

随着指尖翻动纸张的速度加快，她的表情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王韵寒安静地看着夏凌菲的脸上的表情，不动神色。

夏凌菲震惊地抬起头，视线落在姜桐脸上，不可思议地说：“姜助理，你做的这是什么东西？以你的能力不可能会做成这样吧？你……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何源皱眉，视线在夏凌菲与姜桐脸上扫，一时还没能明白这什么情况。

“我……”姜桐不解疑惑，彻底坐不住了。

她赶紧站起来，走到夏凌菲旁边，伸手拿起资料看了起来。

“这不是我完善的制度！”姜桐看了一眼何源，然后看着夏凌菲，“夏秘书，这制度……”

“不是你完善的，那会是谁完善的？”夏凌菲打断了姜桐的话，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咄咄逼人，“不是你难道还是我吗？整个秘书部谁不知道制度完善一直是你在做？”

何源抿嘴，姜桐欲言又止，“夏秘书，我……”

夏凌菲再次打断姜桐的话，“姜助理，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诶你是在故意整我吗？可我初来窄到，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我？”

姜桐被夏凌菲呛得脸色涨红，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夏秘书，我、我没有啊……”

何源看不去了，冷着脸开口，“行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制度的完善到底是谁的工作？夏秘书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这和姜助理到底有什么关系？”

夏凌菲收回视线，对何源说：“是这样的何助理，上次给您的制度呢，就是姜助理做好的，原本我也不懂为什么姜助理、会做我们秘书部的工作……”

夏凌菲，“后来寻问秘书部的姐妹后才得知，原来姜秘书是前任首席秘书的妹妹，她俩关系一向好，所以姜秘书一向很乐意帮助前任首席秘书。”

“哦，应该说，她俩喜欢相互帮助，听说前任首席秘书苏攸让姜助理完善制度，而姜秘书呢就暂时把给总裁端茶送水的工作，交到了苏秘书手上。”

“说起来，之后苏秘书对总裁的所作所为，估计还与姜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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