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蕾笑着抱紧他脖子,脸往他脖颈里蹭。“我有点困了。”
萧靖然拍拍她背,声音温柔极了,“那就睡吧。”
“可我怕我睁开眼睛,你又不见了。”
“不会……”萧靖然说:“明早我叫你起来,不然是小狗。”
“嗯嗯。”程惜蕾把手撤下来,改抱住他腰身,“那我们说定了。”
灯‘啪嗒’关掉了,房间一片漆黑。
萧靖然抱着她往上挪,让她舒服的枕上枕头,然后垂头吻了吻她头顶的发丝。
夜幕深了,弯月高空挂,天空云朵漂移不定,漆黑的天空缓缓转白。
早晨五点多,萧靖然把程惜蕾给悠悠吻醒,“老婆,我要走了。”
程惜蕾迷糊地睁了睁眼睛,听到他说要走了,伸手抱住他脖子不松开。
萧靖然干脆抱着她坐起来,逮住她小嘴巴又是一通吻。
程惜蕾被吻得气喘吁吁,彻底醒来,“唔唔……”
萧靖然松开她,程惜蕾萌萌地开始揉眼睛。
萧靖然催促她,“宝贝,你不快点,我走了。”
程惜蕾一个激灵,赶紧下地穿鞋,“嗯……我很快的,等我。”
和上次一样,程惜蕾上车后又睡着了,被萧靖然宝贝地抱着。
在机场分离的时候,程惜蕾又哭,萧靖然心疼得狠狠亲了她好几口。
他在心里暗暗的想,下次还是要尽量阻止她来送机,否则有够让他揪心的。
程惜蕾送机回来,时间还不到七点,她忽然想起,还有一个大问题没弄清楚。
于是她打电话给宋驿帆后,又推开了程诗彤的房门,把她从床上拖起来。
程诗彤皱起眉头睁开眼睛,那个怒的,“干什么呀程惜蕾!你大清早的能不能消停点?”
程惜蕾说:“我有要事要请你帮忙,已经七点了,平时你要上班,这个时候也该起来了。”
程诗彤说;“问题是今天不用上班,我睡次懒觉都不行吗?”
程惜蕾呐呐地,压低声音说:“问题是……我一会有课。”
程诗彤,“诶,有课是你的事情,你有课就可以打扰我休息吗?你不会等你下课后再说?”
程惜蕾说:“我有时间的时候,你可不一定有时间,宋驿帆肯定把你占用了。”
程诗彤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程惜蕾打断她,“哎呀,你现在都醒了,就起来吧,一会宋驿帆就过来了。”
程诗彤不解,“你叫他来的?你叫他来干什么?”
程惜蕾把她拽到床边,踢踢了她的鞋子,程诗彤下意识穿上。
程惜蕾把她拉起来,往洗手间推,“你去洗洗脸,我找你们俩帮忙。”
没一会后,宋驿帆赶来了,兴致冲冲地问程惜蕾:“找我干嘛呀?”
程惜蕾做嘘的手势,“小声点,找你们俩恢复一下程惜蕾的自杀现场。”
宋驿帆眼神一闪,程诗彤赶紧把程惜蕾拉到一边咬耳朵,“你疯了吧,你当着宋驿帆的面说这些干什么?你是想告诉他,你之前假死和花雅有关吗?”
程惜蕾说:“没事,他早就知道我对假死事件有疑惑,好久之前就问过他细节,你们两个都是现场第一目击者,万一你有遗漏的细节没有注意到,他注意到了呢?”
程惜蕾压低声音,“而且,我怀疑他和萧靖然早就知道了,只是装做不知道的样子。”
程惜蕾把自己最近的疑惑与发现道出,程诗彤眨眨眼睛扭头看宋驿帆。
宋驿帆淡定地看俩女咬耳朵,发现程诗彤看过来的视线,立马笑眯眯地挥挥手,“彤彤。”
程诗彤嘴角一抽,冲过去抬脚就踹。
宋驿帆赶紧躲开,无辜地说:“干嘛干嘛!干嘛忽然攻击我啊!我有做错什么吗?”
程诗彤追着他跑,“看你不顺眼,就要踹你!”
程惜蕾说:“彤彤,你俩别闹了,快点出来。”
于是三人出了程诗彤房间,偷偷拐进了之前程惜蕾的旧房间。
跟据程诗彤与宋驿帆的描述,吊灯上面挂上丝巾、丝巾下面摆上瑜伽球……
其实这些,程惜蕾很早的时候,就听宋驿帆说得很清楚。
可正真让人想不通的是,花雅是怎么做到在机场,千里杀人的这个手法。
监控显示花雅走后,没有人进过别墅,而吊灯与瑜伽球上都只有程惜蕾个人的指纹。
这足以说明,这个假自杀是程惜蕾自己爬上去的。
可程惜蕾不可能会傻到,没看到宋驿帆与程诗彤过来之前就爬上去找死。
宋驿帆安静地看着两女,看着两人若旁无人的讨论,难道她们知道他对此事是知情的?
程诗彤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花雅她也只是想赌一把。”
程惜蕾特别无语接口,“你的意思是,花雅赌我会不会在你和宋驿帆没回来之前,就耐不住寂寞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