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然只感觉摸她哪里都咯手,整个人瘦得皮包骨。
他有些不悦,冷然道:“我不喜欢没有手感的身体!”
程惜蕾一愣,费力抬起头看他,乖巧地低声回话,“我、我以后会好好吃饭的。”
萧靖然不再说话,专心地折腾她,程惜蕾后背挨着门,撞疼得一颤一颤。
她拧着眉头忍了一会,搂紧他,跟他撒娇,“老公,我、我后背好疼。”
萧靖然眼神一闪,不理会她撒娇,程惜蕾只好继续忍着。
可萧靖然没完没了,程惜蕾疼得受不了了,嘴一瞥,呜呜地哭了起来。
萧靖然终究是不够狠心,抱着她转身到床上。
后背触到柔软,程惜蕾止住哭泣,心又柔和起来。
她觉得萧靖然终究还是疼她、爱她的。
他现在只是太生气了,等他们和好,他肯定又会后悔。
程惜蕾越发的配合他,主动亲吻他。萧靖然撇开脸,不给她亲。
程惜蕾搂着他,哀哀地诉说思念,“老公,我这段时间好想你,可我不敢去公司找你,怕惹你生气,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我错了,你原谅我……”
程惜蕾说了很多,萧靖然一句也没回应,反而因为她的话,动作越发的狠。
程惜蕾身子慢慢承受不住,跟他求饶,萧靖然完全不予理会。
程惜蕾满脸痛苦,最后挣扎着想要逃离,又被他残忍扯回来按住。
程惜蕾最后彻底晕死了过去,萧靖然这才停了下来。
他垂眸望着满脸泪痕,发丝凌乱,连昏过去,眉头还紧皱的程惜蕾,眼中滑过一抹复杂。
窗外的天渐渐昏暗,已经开始入夜。房间没有开灯,比外面还要黑。
萧靖然翻身坐起,捡起被褥扔到床上,盖住了程惜蕾娇弱的身躯。
他转身去浴室冲澡,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踩到一个瓶子,低头捡起来一看……安眠药。
萧靖然眼神一动。程惜蕾以前并没有吃安眠药的习惯。
他晃了晃药瓶子,发现里面已经不多了,显然药吃了有段时间。
萧靖然扫了床上的人一眼,紧了紧眉头,拿着药走到垃圾桶边,随手扔了进去。
他转身捡起地上的外套,拿出里面的烟,回到床边。
背靠着床头坐下,曲着腿,打火机打开,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房间很快雾气妖娆。萧靖然扔掉烟头又点燃一根……
程惜蕾醒来的时候是半夜,肚子咕咕叫,饿得慌。
她挣扎坐起来,浑身酸疼的厉害。手摸着黑拿到遥控器打开灯,见房间就她一个人。
房间和之前一样乱,准确地说,是比之前还要乱。
萧靖然和她的衣物,纠缠着散乱一地,床边地上是一堆烟头。
程惜蕾双脚颤抖着落地,随便捡了件衣服套上。
她走到窗口往外看,借着昏暗的夜灯,发现萧靖然的车子已经不见踪迹。
漆黑的夜,昏暗的灯,将程惜蕾黑色的瞳孔,染上一抹挥之不去的凄凉。
程惜蕾转身,背靠在窗口缓了缓,再移步往浴室里走。
后背可能磨破了皮,水淋在上面一阵阵地刺痛。
一个澡洗完,几乎要了程惜蕾半条命。
虽然很饿,却累得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愿动了。
就这样,她在饥饿交加中,抱着萧靖然衣物,闻着上面残留的气味,度过了漫长的深夜。
第二天清晨醒来,程惜蕾望着半开的窗帘,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
她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以及萧靖然所说的那几句话。
“想让花雅死还不简单,只要你愿意……用你那颗脑袋好好想想,去查查法律,既然死缓转为无期徒刑,是有前提条件的,那么改变这一结果,就肯定有方法。”
程惜蕾细细琢磨着这几句话,心里隐约有了处理好这件事情的方法。
她从床上爬起来,将自己收拾干净,还化了个淡妆。
她让厨师多做了份早餐,还另外做了些花雅爱吃的点心。
早餐过后,程惜蕾提着篮子,离开萧宅,去探监。
刚投入监狱的新犯人,在监狱正常上班时都可以探望。
所以程惜蕾在接待室,很快见到了花雅。
花雅整个人憔悴了不少,没有化妆,人像是忽然间老了十岁。
警察打开她的手铐,她笑着在程惜蕾旁边坐下。
警察退出接待室,将空间留给了两个人。
接待室到处都是摄像头与拾音器,两人的情况也在警察的监控中。
花雅笑容灿烂却很虚假,“真没想到,惜蕾居然会来看我,还以为惜蕾不会原谅姐姐呢。”
程惜蕾扯了扯嘴角,“我还怕姐姐会怪我说出真相呢……我已经不怪你了,你做错了事,法律已经惩罚了你,这就够了,你今后在里面好好为善,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