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然回过神,继续看视频。
里面的程惜蕾说:“坟墓的主人叫任文之……有个儿子叫任城……十六年前她收养了一个名叫花皎的小女孩……他十四岁那年,就已拿到中医大学的本科学位……”
Perverse说:“过去这么多年……以任城小小年纪在医学方面的天分来看,只要他还没有放弃医学……说不定已是非常出名的专家、博士或者教授……从这条线路下手试试看……”
程惜蕾点头,搁置在膝盖的指尖微微曲起,“这条线路,我以前也雇人找过,考虑到他可能已经改名换姓,我也亲自见过不少和他年纪相仿的专家与教授,但仍就毫无所获。”
萧靖然皱眉,疑惑不解。程惜蕾以前就托人找过他?
程惜蕾眼神落寞,“或许,不能仅拘泥这条线索,应该从别的地方入手。”
Perverse撩起眼帘,犀利地盯在程惜蕾脸上,“花小姐,你是否已经有了未能确认的人选?”
程惜蕾紧张地望着他,眼神犹豫着,从袋子里拿出另一份资料,推到他面前。“再帮我查查这个人吧,特别是家庭关系这方面,他叫萧靖然,是香市比较著名地年轻企业家。”
Perverse接过一看,嘴角勾起一抹诡谲地笑意,“好的,没问题。”
视频快进,又是一天。
程惜蕾依旧是相同的装扮。
这次与她会面的人不是Perverse,而是另一负责人。
对方将一份资料推到她面前。“任城母亲的墓地已经找到了,这是地址。”
程惜蕾眼神一闪,手微微颤抖着,眼神略微有些激动地拿起文件袋,迅速打开。
里面有几张墓地的照片,以及一份资料。
程惜蕾带着手套的指尖,紧紧攥着照片,抿着唇瓣,眼神盯着照片闪烁着水光。
“花小姐……花小姐……”负责人看她盯着照片一动不动喊了两声。
程惜蕾回过神,眼神看得出在克制着什么情绪,她将照片与资料放回文件袋,“请说。”
负责人打开另一个文件袋,“关于萧靖然的情况是这样的,萧靖然在德国巴黎长大,母亲是德国人,且在他十多岁的时候车祸过世,他父亲是华侨,是巴黎小有名气地企业家……”
负责人念的是Perverse给萧靖然制作的假身世。
“他不是任城对吧?”程惜蕾打断负责人的话,眼神有些落寞。
萧靖然抿嘴,继续快进,又是另一天。
‘咚咚咚’程惜蕾敲响了工作室的门。
‘咔擦’Perverse黑色风衣,高挑的身段立在门口,嘴角勾着邪魅优雅的笑意。
两人礼貌打了招呼,然后进屋。
Perverse将门关上,礼貌给程惜蕾倒了杯茶。
程惜蕾礼貌道谢,“谢谢。”
Perverse从办公桌上拿出一份资料,“有任城的消息了。”
程惜蕾眼神一闪,瞳孔微微扩张,她紧盯着Perverse手上的资料,脸上看不出喜怒。
“他现在在哪?是在香市吗?”颤抖的声线,却暴露了她的紧张。
Perverse摇头,慢条斯理地说:“任城14岁被他父亲带到了美国,三年后车祸去世了……”
程惜蕾猛地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
Perverse将资料搁置在茶几上,推到程惜蕾面前。
程惜蕾却惊恐地站起来,脚撞上沙发角,差点跌倒。
她盯着那份资料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吃人的怪物一般。
萧靖然一动不动地盯着画面里的动静,见程惜蕾慌慌张张往门口跑,打开门匆忙离开。
Perverse坐在沙发上,看看茶几上的资料,又看着半开的门,嘴角勾起戏谑邪恶的笑意。
“居然这么大的反应,这可真是有趣又让人在意呢……”
他站起来,走到房间的监控处,看向屏幕。
程惜蕾慌乱下楼,连门口的雨伞都没有拿。
她急切地举动,导致差点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她扶着栏杆,狼狈跪在楼梯上,艰难地爬起来,快速离开了监控范围。
出了楼道,外面的监控,看到那密集的雨水,快速湿了她的假发与口罩、以及黑色风衣……
画面一转,是程惜蕾回到酒吧,挤进厕所换掉衣服的等等画面。
她情况明显不对劲,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脸色苍白,似乎意识不太清楚。
她出了酒吧……
画面再一转,是高速公路上的无声监控。
萧靖然仔细看这上面显示的日期,这三个场景是同一晚上。
程惜蕾车子的门没有关紧,车却开得非常的快。
好在是晚上,天又冷,所以高速路上的车子不多。
她在高速公路上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