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恩沛愣怔地望着她。
戴嘉月咽哽着,手颤抖着触碰他的脸,声音发颤,“苏恩沛,你不懂……你不懂我的一切,我配不上你,我是一个麻烦,相信我,我们并不合适,你值得更好的人。”
苏恩沛忽闪着瞳孔,隐隐明白了些什么。
他按住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戴嘉月嘴唇颤抖着,眼神躲闪,没有说话。
苏恩沛又问:“嘉月,你爱我吗?”
戴嘉月唇抿得更紧,眉头也皱了起来,她闭上眼睛,使劲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苏恩沛紧紧的抓着不松,“不回答,那就是爱!那就是喜欢!”
戴嘉月着急的张开嘴,想要狡辩,“我唔……”
苏恩沛俯身,直接堵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嘴硬。
这次不仅仅是亲吻那么简单,他要做全套。
他一直想欺负她,一直一直想触碰她。
他一开始以为自己只对她有欲望,到现在才明白,并不是那样。
整个过程,戴嘉月都在哭,都在拒绝。
可是苏恩沛,不管不顾的欺负她。
他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嘉月,我们结婚吧?好不好?我想和你结婚。”
戴嘉月却哭得更凶,“不……不要……你放开我混蛋……”
“你要!你要的!”苏恩沛纠正她,“不要嘴硬,不要拒绝我,不要自卑,不要觉得自己是麻烦,不要觉得谁和你在一起,你就会成为谁的累赘,你不是!”
“你……”戴嘉月瞪大眼睛,他居然懂。
苏恩沛将她搂入怀里,“让我照顾你,让我心疼你,放下你的倔强与坚强,好好在我怀里脆弱,好好依靠我,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动你一根头发,你母亲也不行!”
戴嘉月满眸震惊的僵在他怀里,眼泪卡在眼眶里掉不下来,原来他知道……他都知道……
戴嘉月努力忍了忍,最后还是抬起手抱紧他,脸埋入他胸膛,崩溃地哭了起来。
后来,苏恩沛也确实履行了他的诺言,没再让任何人欺负她,哪怕是他们的父母。
他们想要在一起也有不少的阻碍,但苏恩沛都一一解决。
他不厌其烦的为她遮风挡雨。
如他所说,她只需好好待在他臂弯里,只需乖乖让他心疼便好。
很多年后,当他们儿孙满堂,戴嘉月回首这一生,才发现亲生父母带给她的痛苦,已经变得微不足道,她满满的回忆里,都只有他们在一起后,幸福生活中的点点点滴滴。
不过说到他们在一起的阻碍,花浩东算是其中之一了。
自从花浩东在酒吧遇到戴嘉月与苏恩沛之后,就开始骚扰戴嘉月。
这不仅造成了戴嘉月的困扰,也惹怒了苏恩沛。
于是苏恩沛就给蔡怜蕊寄去一个文件袋——借刀杀人。
蔡怜蕊因此得知,原来花浩东一直对戴嘉月念念不忘,还企图和自己离婚,而花浩东也跟本没有爱过她,甚至当初的英雄救美,也全是花浩东设计的。
一切都是阴谋!
蔡怜蕊很快便不声不响的动手了。
花浩东发现自己的股份,以及花雅女儿小冰陵的股份代理权,都变成了蔡怜蕊的所有物,这才发现私章被盗。
他也成了徐鹤的翻版,只是蔡怜蕊比花雅还毒还狠。
花浩东认定蔡怜蕊这么对他,是因为爱他,为了控制他、留住他。于是他假装悔悟,企图司机夺回一切,可他的所作所为,在蔡怜蕊眼中,就如同看猴子耍宝。
蔡怜蕊自然乐见其成,就喜欢看花浩东在眼皮子底下挣扎,她还可以趁机好好折磨他。
只是,没过多久,外界就传出,花浩东与蔡怜蕊感情出了问题,失手差点打死蔡怜蕊,而蔡怜蕊便以故意伤害罪,把花浩东告入狱,一张离婚协议将他变得身无分文。
再后来,又传出花铮与许艳一个炒股、一个赌博欠了巨债,不得不出卖在德源的股份。
如此一来二往,花家便落败了,蔡怜蕊也成了德源最大的股东。
就在外界,对花家的一切遭遇唏嘘不已时。
许慧则在家里感叹担忧,小冰凌今后的生活。
而这时,花雅的父母找上程家求救济。
其实自花雅入狱后,程家与花家就不曾有过来往。
毕竟花雅曾多次致程惜蕾于死地,而花雅的死刑立即执行,又与程惜蕾有直接的关系。
但是花铮与许艳的无耻,却是全香市民众都有目共睹的。
原本程惜蕾吩咐保姆,不用搭理那两人。
可是许慧终究还是心软了,“惜蕾,你就让他们进来吧,冤家宜解不宜结……花雅也毕竟已经伏法,一切都过去了,许艳又是妈妈的亲姐姐,他们现在情况这么糟糕……”
程惜蕾叹气,只好允许保姆放许艳与花铮进门。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