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艳与花铮把钱挥霍掉,再次找上门来时,是在程惜蕾月子刚坐完的时候。
这次许慧直接点破他们的谎言,且数落了他们一顿。“你们花钱也太厉害了,肯定又去赌博炒股了吧?你们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们了,我这些年的积蓄都快被你们给花光了……”
许艳说:“妹妹啊,你不管我们,那谁还会管我们啊?你是我们唯一的亲人了,我们一大把年纪去外面找工作也没人要,说女儿死了,儿子入狱,真的好可怜啊,呜呜……”
花铮也说:“对啊妹妹,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浩东又在牢里受苦,都是要打点的,我们现在辞退了保姆,又不会做饭洗衣服,日子真的过得很辛劳啊,还要受人的白眼。”
他们一玩苦肉计,哭得昏天暗地,许慧又心软了。
不过这次许慧给的钱没上次多,所以没过多久,许艳与花铮又上门了。
如此反复,在许慧这里能要到的钱越来越少,两人自然越来越不满足。
于是他们又想了个新花招,直接把花宅卖了,带着行礼上门来。
许慧简直不知道说他们什么好,居然为了钱连家都不要了。
许艳说:“妹妹,你们不要怪我们呀,我们也是不想老跟你要钱,所以才把房子给卖掉的,我们想在浩东出狱之前住你们家里,等以后浩东东山再起,我们都是会还的。”
花铮说:“是啊,妹妹,我们卖了房子就有生活费了,也能省掉别墅区的大笔管理费,还有请佣人照顾房子的工资,你就收留我们吧,不然我们还要去租房子,又是浪费钱呀。”
许艳与花铮确实聪明,直接住到程家来,继续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他们刚开始住进来的时候,还知道客气,住进几天后,显然是一副男女主人的样子。
在许慧与和程惜蕾面前,丝毫不加掩饰,随便使唤辱骂保姆。
许艳说:“喂,张嫂!叫你弄的燕窝都多久了!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啊!”
花铮说:“我要的茶呢?先给我泡茶!真是,这什么工作态度!”
许艳看不惯他们的作为,劝说他们对人客气点,可跟本没有用。
程惜蕾与萧靖然冷眼旁观,专心照顾孩子,这导致许艳与花铮越发的放肆。
不过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也依旧没让许艳与花铮满足。
花铮开始琢磨着要去兴泰上班,说要自己养活自己,要自立自强。
许艳也说要出去做生意,说等赚了钱就搬出去,不打扰大家。
萧靖然与程惜蕾依旧不表达意见。
许慧虽然善良,但绝对不是傻子,对于这两二货的斤两,许慧还是很清楚的。
于是,就劝说他们放弃,别万一生意没做成,反而把卖房子的钱给赔光了。
可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越是不让他们这么做,他们越是要这么做。
然后花铮就入了兴泰的财务部,且倚老卖老,很快就引起了职工们各种的矛盾。
程诗彤出面调解,却被他辱骂不尊重长辈、想故意刁难、落井下石他。
程诗彤打电话给程惜蕾说:“这个老东西,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如果只是闹点事,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可他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钱,他给我等着,我看怎么弄死他!”
许艳这边,则与朋友开起了高档的美容院。
说是资金还差点,缠着许慧借了八十万,后又哭闹着在程惜雷手上借了两百万。
这有钱砸进去,美容院在几个月后也很快就开张了。
于是许艳就住到了店里,花铮也不知道整天在干什么,都很少回程家了。
许慧与程惜蕾有一次抱着孩子逛街,就看到许艳与一个年轻的男孩在商场打情骂俏,还给男孩买了不少贵重的东西,许慧看得皱眉,心头火大,“姐姐她到底在干什么!”
隔天许慧与程惜蕾就去许艳的美容院,这才知道那个男孩子,居然是许艳美容院里的男美容师,也就是与许艳合伙开美容院那所谓的‘朋友’。
许慧追问许艳与那男孩的关系,许艳居然直言她与花铮已经达成共识,以后各过各的,谁也不管谁了,还说花铮最近也跟之前的情人孙微住在一起了。
许慧顿时一阵头重脚轻的感觉,许慧劝她别这样,许艳不耐烦发了火。
“我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吧?我现在都没住你家了,你到底还在啰嗦什么!再说我还是你姐姐呢,什么时候你能管到我头上了?你们要是不花钱消费,就赶紧走吧!”
许慧还想劝说,许艳怒道:“你别再说了啊,烦不烦!”
程惜蕾拉住许慧,对许艳说:“我看姨妈是赚了不少钱吧?昨天还给那朋友买了不少贵重的东西呢,既然如此就把一直以来从我妈妈这里拿走的钱,都还给我们吧?”
许艳瞪着眼睛,“钱?什么钱呀?我什么时候拿过你们程家人的钱啦?全香市谁不知道我们亲戚关系早就破裂了?程惜蕾你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