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难道您真的一点也不记得奴婢了吗?”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却固执的抬手抹掉。
她怕自己渐渐地会忘记他的模样,她要把他牢牢地印刻在心里,是生是死她都要记住这个她刻骨爱过的男人。
“四年前,您去宫里给敬妃娘娘问安,奴婢、奴婢还给您倒过茶水,难道您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此时的赵沉已经快被身体里的媚药折磨的快要疯了,那药势来得猛烈又凶悍,感觉自己正处在水深火热里,身体快要爆炸了一般,哪里还听的进去她的话。
对着她爬过来的光溜身子,一脚就踹了过去,满心满眼都是厌恶与愤慨。
看都没看她一眼,指着跪在地上的李崇新大吼,“你他娘的是聋了吗?还是爷已经叫不动你了?爷叫你将她拖出去杖毙了,没听见?”
李崇新心头一颤,‘咚咚’又磕了两个头,“是,奴才这就去办!”
听到赵沉的话,不等李崇新吩咐,身后的侍卫兵立马上前两人,将仰躺在地上,如破布娃娃的夏荷,扯着两条胳膊,拖起来就往外托,半点的怜香惜玉全无。
此时的夏荷心已死,刚刚那一脚,他几乎用尽了全力。
当他的脚揣在自己的身上时,她甚至听到了骨头的断裂声,但她依然感觉不到痛,因为心早已痛的快死了。
光裸的身子被暴露在众人的眼下,她羞愤的想一头撞死!
她的身子怎么可能让这么多卑贱的男人看到?她的身子只有他一个人有资格看!
她恨!真的恨!
棍子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她的身体上,她没有发出一声痛喊。
不是不痛,只是想给自己留点最后的尊严,双手死死的握在一起,牙关紧咬,嘴角的血开始慢慢的往外流。
夏荷扬起空洞的双眼,发出一阵阵诡异的笑声,在这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突出。
李崇新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我恨!我恨你们!李月你个小贱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快!快把她的嘴给堵上!”李崇新听到她的诅咒,差点没吓破胆,连忙叫人把她的嘴堵上。
突然身后‘啊’的一声惊叫,李崇新转身一看,是春唐那个丫头,不管这件事与她有没有干系,她恐怕也难逃干系了。
“夏荷姐姐……”看着赤裸着身子、满身伤痕的夏荷,春唐的吓得差点昏过去。
身子颤抖着不停,眼睛惊恐的看着从里面一步一步走出来的男人。
他的衣着完整,虽有些凌乱,但依然高高在上,她知道夏荷败露了。
“爷,求您放过夏荷姐姐吧!”春唐一个健步扑到赵沉的脚边,‘咚咚咚’的磕着头,泪如雨下。
她向来胆小,此时更是吓得不行,但她和夏荷同时进宫,在她心里情谊自是不同,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夏荷被打死而不顾。
“求您放过夏荷姐姐吧,奴婢、奴婢愿受罚!”
“把她给爷绑了,关起来!”赵沉一脚踢开跪在面前的春唐,目光转向李崇新,狠厉的命令道,“明天爷要好好的审审,人若是死了或是跑了,你就提着头来见吧!”
李崇新这一会折腾的差点丢了半条命,扑通一下跪了下俩,“是!”
赵沉忍者要崩发的身体,朝着李扶月的住处走去,脚步有些凌乱。
之前她委屈的小脸还印在脑子里,不知道现在消气了没有,他现在身体燥热难耐,首先想到自然是她。
还未推开内室的房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一阵阵喘息和痛苦的呻吟声,赵沉心底一沉,倏地一掌推开房门。
当他看到床榻上的情景时,身体的燥热感更加的强烈,同时心底的气愤更浓。
仿佛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往脑门冲去,额上青筋突突跳的更加的猛烈。
李扶月自打喝完茶水后没多久后,就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
身体里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咬自己,身体里一阵燥热感觉,忽冷忽热,折磨的她十分的痛苦。
她是前世是医生,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她支走了春唐。
知道是有人故意要加害自己,她以为自己忍忍就过去了,可谁知这药真么烈性?她的身体现在的强烈的想要个男人,可她的理智却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此时她彻底陷入了天人交战里。
“阿月……”赵沉喘着浓重的呼吸,一只手撑着床榻,一手抚上她潮红的小脸上。
此时的她双眼迷蒙,原本白皙的小脸儿上带着一种诡异的潮红,虚汗打湿了被她撕扯的有些凌乱的衣服。
在她看清楚眼前的人时,身子如蛇一般的朝他扑去,不安分的小手胡乱的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似是在寻找解脱的法子。
“唔,爷、我热、好难受……”
他也热,他甚至比她还难受,被她这么一撩,他险些有些控制不住。
一双烙铁般的大手,死死的擒着她的腰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