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成亲几年了,赵怀仁的好几位侍妾和侧妃都有过孕,虽然最后都因为种种缘由没有顺利产下,但李婕一次都没有怀过孕。
李婕这两年一直在用药,可肚子却一直没有音信,她万万想不到的是,不让她有孕的人,会是赵怀仁。
赵怀仁眸子微闪,淡淡的勾了勾唇角,拍拍她的柔荑安慰道,“别多想,你的身子太单薄了,等几年养好了再生也不迟。”
咚咚咚……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传来。
李婕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守在外面的婢女如夏打断了。
“殿下,沈大人有急事求见。”
赵怀仁本来打算在和李婕好好的温存一番,但一听到沈良求见,就立马打消了温存的念头。
李婕心有不甘的伺候赵怀仁更衣,送走了赵怀仁后,招来如夏道,“去,把本长孙妃的父亲请来,就说有要是商议。”
她现在的主要任务是要将李月这个祸患除掉,然后再怀上赵怀仁的孩子,并且顺利的产下嫡长子。
“是,奴婢这就去。”
景华殿内。
沈良四下看了下后,在赵怀仁的耳边低语,随着沈良的话,赵怀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什么!竟有此事!”
赵怀仁得知消息后,震怒不已。
李炳洲不但放了出来,竟然还封了侯,最让他震怒的是,皇上竟然给赵沉和李月赐了婚。
“殿下息怒。”沈良以为赵怀仁是因为李炳洲被放了出来震怒,遂劝慰道,“李炳洲虽然被封了侯爷,但只是个闲散的侯爷手中并无实权,日后也难成大器,对咱们也造成不了大的威胁。”
赵怀仁双眼微眯着不知看着什么,半晌都没有言语,沈良一时有些摸不清他的心思,所以也没有再多言。
皇上这圣旨下的突然,他们竟然来不及应对。
据说皇上在从亓王府回宫后,在御书房关了整整一天,不知在想什么,第二日圣旨就下来了。
房内的烛火“啪”的一声爆开了,赵怀仁盯着那跳动的火烛,低低的开口道,“夜深了,你且回去歇着吧。”
沈良本来是打算和赵怀仁研究对策的,但见他如此的反应也没有多说什么,简短的说了几句后便匆匆告退了。
半年不见,那个一心向着自己的小女人竟然转眼就要嫁给他人了!
呵呵呵,赵怀仁心里一阵冷笑,他怎么能允许?
别忘了,他曾经说过,只要他继承大位就会给她一个名分,他赵怀仁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耍过,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握着茶杯的手慢慢的收紧,“咔”的一声,茶杯被捏的肢解了,茶水混合着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地上铺着的白色毯子。
也染红了某人的双眼。
李扶月回到武安侯府的第三天,没有等到想见的人,偏生等来了不待见的人……
“小姐小姐,长孙殿下,长孙殿下来了。”
清幽的院子里,一道浅绿的身影风一般的刮进了内室,声音比大喇叭还要响亮,可见她有多么的兴奋。
李扶月略有些嫌恶的皱着眉头,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赵怀仁。
她心里自然清楚赵怀仁此次前来的目的,只是他来的比自己想象的要早,看来也是个沉不住气的主。
看着眼前这个咋咋呼呼的小丫头,李扶月瞪了她一眼道,“只是长孙殿下来了,怎地把你激动成这样?你真该像白玉好好的学学,看看人家白玉多沉得住气。”
梅子是李月以前的小丫头,年纪不大,还有些人来疯。听到李扶月的话,顿时心里有些委屈了,她还不是为小姐着急?
“小姐,长孙殿下是来见您的,此时他正在前厅与老爷在一起。”
“哦?”李扶月双目含笑的看着梅子,歪歪的勾着唇角,微微的思忖了片刻道,“去告诉长孙殿下,就说我身子不适,没办法见客,还请长孙殿下回去吧。”
这男人天生就有些贱性,太容易得到的他反而不会真心,这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好的。
“啊……”
梅子顿时有些傻眼了,以前她家小姐若是听到长孙殿下来看自己,指不定要高兴好多天,什么时候将长孙殿下拒之门外过啊?
她觉得现在的小姐和以前一比较,真是越来越陌生了,怎么半年不见,小姐的性子竟然改变这么多?
李扶月嗔怒的瞪了梅子一眼道,“还不快去?”
“哦……”梅子低低的应道,走到门口又觉得似乎是哪里有些不对劲,难道是自己表达的不清楚?
梅子微微的迟疑下,转头看着李扶月试探道,“小姐,您刚刚是不是没有听清奴婢的话,奴婢是说……”
“你刚刚说长孙殿下来了,此刻正在前厅和爹爹在叙话。”李扶月接过她的话,似笑非笑的道,“放心,你家小姐我还没有耳聋,所以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