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月没想到,赵沉这厮偷偷摸摸的进来,偷窥了一出好戏后,竟然大摇大摆的出去。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看着他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她便知道,他的重头戏并不是楼下正打得火热的男女。
心里轻哼一声,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真是腹黑的要命,怪不得有人说,宁可得罪阎王最好也不要得罪亓王殿下,因为他会有一千种方法整死你。
捕捉到她窥视的小眼神,男人嘴角若隐若现的勾起一道笑痕,曲起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弹,“是不是对爷更加的崇拜了?”
“……”爷,你还能再无耻点吗?
眉峰一扬,赵沉没理会她脸上的怪异,一副了然状的自顾自的又道,“已经崇拜到无法言语了?”
嘴角一抽,李扶月心里腹诽,不是无法言语,而是对你彻底无语了,灿笑一声,她故意拖长了娇媚的嗓音,“爷……”
“恩?”
“多日不见,您的脸皮真是厚到可以开火车了。”
“开火车?”
赵沉微微拧了拧眉心,似是在思索。片刻后喟叹一声,幽幽的道,“为何阿月总是说一些爷听不懂的词?上次阿月说的飞机场也是,现在的火车也是,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嘴角歪歪的一勾,“嘿嘿”的一笑,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唇凑到他的耳旁,轻呵了口气,感受到男人忽地僵住的身体,低声的道,“那些是我见过而你没见过,我坐过而你没坐过的东西,呵呵……”
轻柔的拦着她的腰身,男人闷闷的笑了笑,大手在她的脸颊上捏了捏,眉目含笑的道,“你呀,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
赵沉看了看时辰,没有再继续与她斗嘴。毕竟她现在的身子,不适宜在外面呆太久。
当他们携手出现在一楼的大堂时,乌那特使也就是三王子哈特尔和几个同僚,正坐在一群舞姬中间。左拥右抱的一边饮酒一旁欣赏台上的歌舞,真是好不惬意。
那摇头晃脑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看起来真有些滑稽。
哈特尔虽然贵为一国的王子,但那长相实在不敢恭维。尖嘴猴腮看起来像猴子。实在很难将他和长相娇美的伊恩公主联系到一起,他们真的是兄妹吗?
李扶表示,她很怀疑。
当哈特尔看到赵沉从楼上走下来时,眼珠子瞪得差点没掉出来,心中大惊。
“亓王殿下!”
哈特尔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窜了起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也许连他都没有察觉到,他的语气早就变了不止一个声调。
“你……你怎么会从上面下来?”
他一直坐在楼下,就是怕有人闯进和安楼,撞破了楼上的两人,没想到到底还是被他给撞破了。
哈特尔心一惊,后背竟微微冒起了冷汗。
赵沉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乌那与赵沉带领的大军对战多年,他们吃过赵沉太多的亏了。
哈特尔心中对赵沉是又敬又怕,敬他的文韬武略,怕的用兵狠劲儿。
“本王已经来了好一会子了。”
赵沉握着李扶月的手,极自然的走到一旁闲置的软椅上落了座。动作优雅淡然,但说出来的话,却叫哈特尔整个身体都如坠冷窖。
他说,“在上面看了一出好戏,不知三王子有没有兴趣去看看,戏……应该还没结束。”
“……”
哈特尔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心底的一丝侥幸彻底破灭了。
一张铁青的脸僵了又僵,强作镇定的清了清喉咙,僵硬的笑了笑道,“殿下真是好雅兴,这么晚了不在府里抱着美人睡觉,竟然会到和安楼来看戏,呵呵……只是不知殿下看的是何戏?”
轻唔了声,赵沉单手沉着额头,斜靠在软椅背上。
一双幽深黑漆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揶揄。睨着一旁显得有些坐立难安的哈特尔,不疾不徐的道,“戏的名字叫……偷情之十八式,戏中的主角都是些名角,‘唱的’很精彩,不知三王子可否有兴趣一同前去欣赏一下?”
李扶月嘴角一抽……
呵……亏他想的出来!
哈特尔讪笑两声,脸色早就青红交加,恨恨的道,“不了,本王子不喜欢听戏,就喜欢看美人。”
说罢,顺手拉过一旁的舞姬,抱在怀里亲吻了一番。恨不得将怀里的舞姬给揉碎了才好,没几下子就把怀里的舞姬弄得娇喘嘘嘘,连连求饶。
但李扶月却发现,他手上做着猥琐的动作,但他的脸上却半点情欲全无,完全是为了发泄,这样的男人……真坑爹。
哈特尔那副贱模样,看的她真想骂娘。
还真当女人是男人发泄的工具了?
呵……李扶月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凉意,看着戏中之人卖力的“表演”。
然,赵沉却像是没看到一般,脸上依旧半丝波澜都没有,声音淡然却不容置否,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