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个多月的赶路,赵沉率领的羽林军已顺利的离开了风乾,到达了离京师不到百里路的经河县与双石县的交界处。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经过一晚上的休整,大军继续赶路。
苏毓骑在马上昏昏欲睡,偶尔侧目看一眼毫无表情的赵沉。
沉闷又乏味的赶路中,毓小王爷终于是憋不住了,狠狠的啐了声道,“我说丛嘉啊,你说你这也太闷了点吧,你说你在你媳妇面前也这么闷吗?”
他俩都认识多少年了,丫从来都是这副表情。看的他都有些烦了。
赵沉缓缓的将视线转到他的脸上,剜了他一眼,没理会他,视线继续望着前路,只当他不存在。
苏毓扯着嘴角狠狠的“嘶”了声,最后有些吃瘪的撇撇嘴,有些悻悻然的哼了哼,继续昏昏欲睡。
就在毓小王爷闲的蛋疼的时候,前行的队伍突然停了下来,昏昏欲睡的毓小王爷一下子精神过来了。
赵沉朝着前方看了一眼,微微的蹙了下眉头,沉着声问道,“怎么回事?”
队伍最前方的一名尉长骑着马过来,双手一抱拳道,“禀告大将军,在前面发现一个人。”
赵沉眉头微微一蹙,“是何人?”
“暂且不知,此人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大将军,此人咱们是救还是不救?”尉长询问的看着赵沉,等待他的命令。
“唤老钱去瞧一下。”
赵沉说完后双腿在马腹上一夹,赤焰迅速的蹿了出去。到底是跟随赵沉多年的老马,与之配合十分的默契。
之前围在一起的士兵见到赵沉后,纷纷的让出一条路来,赵沉看着地上的人,脸色忽地一变,声音骤降道,“老钱!”
可怜的老钱头脚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呢,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爷?”
赵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后,视线又重新移到地上重伤昏迷的人身上,声音沉了又沉道,“把此人治好。”
老钱头看着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心里一阵悲戚,但嘴上却不得不道,“是,老夫,老夫一定尽力治好他。”
伤的这么重,怕是凶多吉少了。
“不是尽力。”赵沉的脸上一片肃穆,声音低沉不容置否,“是必须把他治好。”
老钱头看着主子爷阴沉的脸,心里更加的悲戚了,一副即将就义的表情道,“是,老夫一定把此人治好!”
苏毓好奇的看了眼地上血肉模糊的人,仔细研究了半天,也没发现他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啊,抬手碰了碰鼻子,手里的马缰稍稍一扯,凑到赵沉的身边低声问道,“此人……你认得?”
赵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回答他的话,转头对铁穆尔吩咐道,“通知下去,今晚在此扎营,明日再继续赶路。”
苏毓抬头看着头地上正高的日头,心里头更加的不解了,往日里他恨不得不吃不睡的赶路,今儿是怎么了?
再一次,毓小王爷将视线转到被士兵抬到一旁医治的那人身上,对他的身份就更加的好奇了。觉得此人的身份绝不会简单了。
可他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让泰山崩于眼前也能面不改色的男人,在看到他后变了脸色?
……
夜凉如水,步入秋季的夜晚渐渐的有些凉意。
就地安营扎寨的羽林军主帐内,赵沉和李赞坐在一起正在下着棋,两人你一子我一子的下的好不激烈。
苏毓和李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赵沉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赵沉和李赞都棋艺高超之人,正在两人难分胜负时候,铁穆尔突然掀开帐帘子大步走进来,沉声道,“殿下,属下派人四处的查看过了,并没有可疑的人出现。”
赵沉眼皮也没有撩一下,轻唔了声道,“知道了。”
苏毓是个急脾气,这半天可着实把他憋了够呛,暗暗一咬牙道,“我说丛嘉啊,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
黑子落下,棋局胜负已定,赵沉以微弱的优势胜了李赞。赵沉盯着胜负已分的棋局,似乎是没有听到苏毓的话一般。
李赞扔下手中的白子,儒雅的扯了扯嘴角,看着苏毓挑了挑眉,轻笑一声道,“今日在马前就下的人,你可识得?”
苏毓脑子里回想起那张血肉模糊身体和脸,摇头道,“不识得。”
李赞闻言沉默了,低头看着棋局,淡淡的道,“他就是贺兰苏,你同丛嘉与北海作战多年,竟然连北海太子都不识得?”
“什么!”
李衍和苏毓两人闻言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蹿了起来,苏毓一张嘴张的老大,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着空无一物的空气狠狠的踹了一脚道,“他娘的,那小子竟然是贺兰苏,哈……哈哈……”
李赞看着有些高兴大发的苏毓,隐隐有些担忧,“你想做什么?”
苏毓笑的一脸得意,一手抱胸一手在下巴上轻抚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