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哀公和宰我(孔子门生)论政,谈到了‘社’这件事,鲁哀公就问:有国家者,必有社以祭地,不知其义何如?
宰我说:古之立社者,必栽树木。夏后氏立社,则以松树;殷人立社,则以柏树;周人立社,则以栗树。
周人然所以用栗树者,取于战栗之意。盖戮人必于社,欲使民见之,而战栗恐惧也。
这就是人祭,就连孔子门生都批评这种祭祀的手段,可是复古的法三代之上,则喜欢这个调调,三代以上有法,三代以下无法。
三代就是夏商周。
王世贞明知道那是什么,还不肯抽身而去,是执迷不悟,这等贱儒杀了也就杀了。
“陛下,臣这里有一份徐阶主办的惠善堂的事儿,臣不知道该不该让杂报发出去。”万士和拿出了一道奏疏,一脸为难。
我小皇帝陛下到底是欠考虑了,还是徐阶贪的太多呢?求月票,嗷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