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校长身后的不是别人,而是村长王德贵,这让夏建万万没有想到。m.luhaibing.com他怎么会来?夏建费尽了脑汁,也想不出其中的道理。
王德贵帮夏建办理好学校的辞退手续后,这才说了一句话:“有种,不亏是夏成泽的种,没让我们西坪村人丢脸。对待城里的这些地痞流氓,就该如此”
夏建弄不清楚,王德贵是在夸奖他,还是讽刺他。反正事情都弄成这样了,他也顾不了什么脸面。夏建冷笑了一声说:“宁肯站着死,不愿跪着活”话虽然说的很有底气,但夏建心里清楚,他被学校开辞,都是托了女人的福,如果被王德贵反驳一句,揭了他的底,那他真的就无地自容了。
王德贵让夏建非常的意外,他只是用眼神飘了一下夏建,就再也没有说话。
坐在村里的拖拉机上,夏建看着自己少的可怜的铺盖卷,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虽说他对考大学已经没有了希望,但高中总得能混毕业吧!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不但没混毕业,而且还被开辞了,幸亏王德贵在学校看他二儿子,被校长撞到了,就顺便把夏建交给了他,否则就要通知家里,一想到这里,夏建真的不敢再往下想了。
等坐着村里的拖拉机回到家里时,已到了午夜两点钟。夏建不敢惊动父母,翻墙进去,悄悄的打开了大门,然后把自己的铺盖卷搬到了他住的西房屋。
第二天,当夏建的父母亲知道了自己儿子的事情后。耿直的夏泽成,强把心中的怒火压了回去,他嘱咐夏建的母亲,千万不能再问儿子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二十多岁的年纪,正是犯混事的时候,他老夏也算是过来人。
在家里睡了整整半个月的夏建,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他必须要强势,否则,就连贫穷落后的西坪村,他也没有落脚之地。
人学好不易,学坏特快。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夏建已经拉起了自己的一班人马,以他的好兄弟陈二牛,夏三虎为班底的十多个年轻人,开始在西坪村称王称霸,专门和王有财陈贵他们做对。奇怪的是,王有财他们从来不跟夏建的兄弟们有正面的碰撞。村长王德贵,也是对这伙人从不搭理,任其放纵。
由于聚集在一起的人员较多,夏建又对他们疏忽了管理,所以这些人中,有人便开始依仗夏建的声势,在村里胡作非为,偷鸡摸狗,打架斗殴,聚众赌博,名声坏极一时。很快,这种不良作风就染指到了周围村庄,好多受害人,都开始骂起了夏泽成家的祖宗。
由于儿子不听话,夏泽成几乎和夏建断了父子关系,两个人一见面不是吵就是骂,时间一久,便彼此躲着不见面。夏建也是长时间在外面鬼混,很少回家。
自从夏建回村后,赵红几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一看见夏建就躲,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这让夏建心里非常不得劲。赵红这是怎么了?难道她心里已有别人了?从多方调查,暗中跟踪,夏建并没有发现赵红像他想的一样,那她为什么不理他呢?夏建苦恼极了。
春天很快就过去了,一年中最热的夏天带着炎热,又一次来临了。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便开始穿的少了起来,她们成熟的身姿,再加上她们火辣辣的身材,让一些年轻小伙子,有了一种无名的冲动,夏建也不例外。
“建哥,喝完酒,兄弟领你去一个好地方怎么样?”陈二牛**着上身,举着碗里的白酒,打着酒嗝对坐在他对面的夏建说道。
夏建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皎洁的月亮,然后叹了一口气说:“哥哪儿也不想去,只想喝醉了大睡一场。你说我们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连喝瓶啤酒的钱也没有,大热天的还干喝白酒,下酒菜也没有一个啊?”夏建的话里面,充满着一丝丝的不满与凄凉。
“建哥,都是这群小子不像话,还有这个夏三牛,一听让他们弄点下酒菜,酒都不敢来喝了。不过话说回来,附近人家的鸡,被我们弄得也差不多了,剩下的,他们看的可紧了,今晚咱俩就凑合着喝”陈二牛说着,把瓶里的最后一点酒全倒进了夏建的杯子里。
酒是色之媒,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喝了多半瓶白酒的夏建,开始有点魂不守舍起来,他眯着眼睛,笑着问陈二牛:“兄弟,你刚才说领我去一个好地方,去哪儿啊?”
喝多了的陈二牛一听夏建这么问,他精神顿时一振说:“去偷看王军利老婆洗澡,你敢不敢去?”陈二牛说着,脸上露出了淫淫的坏笑。
夏建抬起拳头,在陈二牛厚实的胸脯上轻轻来了一拳说:“下流!没想到你也不老实。你去人家就洗啊!想的美”
陈二牛一听急了,他忙把脑袋往夏建耳边一凑说:“哥!王军利老婆长的咋样,不用我说,但是我知道,他老婆是湖南人,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要洗洗。天冷时她躲在屋里面,现在天热了,她直接到后院的水井边打水洗,你想想”
白酒的劲,加上陈二牛这么诱人的话题,夏建再也坐不住了,他有点不太相信的追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