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一听老六在崖山也就放心了,楚慕又问他们是否已经跟师父请过安了。两人都表示去三思大师禅房里的时候师父已然不在那里,不知道和大师去往哪了。
楚慕听完一愣,问道白袍的少年:“你没去跟师父请安,怎么知道老七下个月还跟师父有事。”
白袍少年把肩头的雪灵拿了过来:“雪灵拿了一张字条给我,上面写着让我去看看新来的师弟,顺便跟你们说下,老七下个月有要事。我去打听才知道师父已经来到伽蓝寺正在三思大师房间里,我跑去请安的时候师父已经和三思大师都不在主持禅房了。”
楚慕听完一愣,又追问了句:“不在禅房里了?”
白袍少年说道:“嗯,我问房间的沙弥,他们居然不知道房间里没人了,不过放心啦大师兄,师父武功那么高,一定没事的,况且旁边还有三思大师。我看还是让七师弟陪我下山去买几只烧鸡,再拿两壶好酒,这和尚吃的饭都快淡出鸟来了。”
楚慕拿这个鬼精鬼精的师弟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奈一挥手跟他们说:“老三那你带着老七出去溜达溜达,我跟老二商量点事情。天黑时务必回来。”
白袍少年还没等楚慕说完就喊了一声知道了,转身拉着杜杰已然跑出了厢房,那个名叫雪灵的白猴似模似样的给楚慕作了个揖,也一溜烟的跟了过去。
等他们都走完了,楚慕脸上的笑容慢慢没了,他冲那个黑衣人使了一个颜色。那黑衣人点了点头,飞身跳出房门。没过一会儿从外面回来,把屋门反锁上。
“他们已经走了。”
楚慕点了点头:“师父和三思大师居然不在禅房,这事似乎有些奇怪?”
那个黑衣人不太肯定的说了句:“也许是去了其它地方?不对,小沙弥不知道他们何时离开禅房的?奇怪,有什么事需要避讳着他们,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楚慕摇了摇头:“还不能肯定,不过应该是遇到什么事情,之前我让火灵带消息给师父说老七执意要和司马衷才比试的事情。你可知道火灵给我带回来了什么?”
黑衣人心里一动,似乎有了不好的预感,楚慕也没继续逗闷子:“是一张带血的字条,字条上没有字迹,只有一个类似大拇指一样的指印,我怀疑这不是师傅交给火灵,而是火灵去找师傅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带血的字条,之后才把它带了回来。我见火灵回来之后它惊鸣不已,若不是七师弟还在比试,我当时就想回去看看。”
“血指印?可是师傅的指印?”
“不是,就不知道是不是三思大师的。而且现在最麻烦的是,师傅居然和三思大师一起不见了。你去三思大师的禅房的时候可发现了什么?”
“我去的时候他房外的小沙弥还站在外面,我没惊动他们,直接游身进去了。本想跟师父请安之后在出来,可是我进去之后并未看到师父和三思大师。屋里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似乎他们是平平静静的走出去的。而且,我看他们旁边的茶杯里的茶叶还有余温,肯定没走多久。但是很奇怪,三思大师随身的沙弥并没有跟着。”
楚慕听到这以后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他坐在椅子上用手点了点桌子,想了半天才喃喃的说道:“这么说来,似乎师父和三思大师都未曾离开那间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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