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炎彬又说道:“这块铁牌是李家的命牌,似乎是有些故事。m.junyiwenxue.com具体是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义父常年不在家,这家中大小事本来应有大夫人主持,可大夫人参禅礼佛,不问世事。剩下的两房夫人就总有些勾心斗角。于是义父就当着全家的面立下规矩,他不在家的时候执此牌的人为李家家主,负责一切事务。本来以前是归其他夫人轮流掌管,可不知道为何那天义父突然交与了我。”
那天李文远突然找到木炎彬,然后有些神秘兮兮的说道:“彬儿,现在西北战事已平,过两天我要去开辟条商路。”
木炎彬听完吃了一惊,战事初平,外面的流寇逃兵数不胜数,这去西域的上道虽然重要,但是绝对不是现在应该去的。可木炎彬知道自己的义父向来说一不二,自己就是劝也劝不动他。只好说道:“义父此次去开辟商道一定要带上我,这西去路上不太平,我好歹学过几年拳脚功夫。”
李文远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此次出发我会带一个大商队去,里面也不乏武林好手。安全绝不是问题。我今天把你叫来是另有要事吩咐与你。”说完就从怀里把铁牌掏了出来。“这是铁令牌,我离开家以后铁令牌归你掌管,这李家暂时归你打理。”
“万万不可,二哥德才兼备,两位夫人又克己持家。我一个外姓人,怎么能当的了这李家的主。”木炎彬听完急忙站起来说道
“若是平时也就算了,这次有些特殊,我不放心他们。”李文远有些寂寥的摇了摇头
木炎彬听到这一愣,他一直以来都觉得义父对他的夫人很好,双方都相敬如宾,对自己的儿子也比较满意,虽然没什么大才大德,但也不是纨绔子弟。怎么今天看看义父有些不对劲。
李文远只是黯然神伤了一会儿就又开始说道:“我出发以后以一个月为限,若我还没回来,你要去无量山庄找他们庄主,说我已经身在富贵处,让他火速前来。”
李文远说完就看着木炎彬,木炎彬只停顿了半刻就说道:“是,义父。”
这便是木炎彬的优点,该问的会问,不该问的绝对不会多嘴。这也是李文远看重他的一点。
次日清晨,李文远就把李府上下全部集合,说自己要出去走商,自己不再的这段时间,木炎彬代管铁令牌,若有不服或是不听者,直接逐出离家。上下无差,任何人都是一样。李文远说这话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夫人和儿子。把他们的神情都尽收眼底。
本来就是在担心,木炎彬也会等上一个月的时候在做打算,因为他从小就被训练的服从义父的命令。可第三天的时候,无量山庄的庄主突然来到李家,木炎彬急忙迎了出去,并说出自己义父已经去走商的事情。
那无量山庄的庄主姓钱,听完后暴跳如雷。一把把木炎彬抓过来问道李文远走之前有没有留过什么话给他。木炎彬那时也担心义父安危,当场就说了出来。那钱庄主听完一愣,然后像是在思索这话的意思,但明显这钱庄主有些不相信这话。他又问了一遍,木炎彬还是一模一样的说了一遍。
这钱庄主有些难不定主意的想了许久,最后一拍手说了句,富贵险中求。然后从身边叫来一年轻人,嘱咐他带着木炎彬现在起身就去崖山天机门去找天机叟,就说李文远已经失踪,让他看在老友的面子上,帮忙查找一下。
他交代完这些就领着人马进了茫茫的戈壁。
这就是全部过程。
…………
木炎彬说完,楚慕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钱庄主,难怪师父一口应承下来。”
杜杰好奇的问道:“钱庄主?我怎么没听过无量山庄?跟师父很熟吗?”
楚慕摇了摇头:“熟也不算多熟,当年师父在崖山创立门派的时候就是这个钱庄主提供银两帮我们建的门面,说起来还算是咱们东家。这么多年了钱庄主一直没有求过师父办过任何事,现在有求,看样子这事他非办不可,而且似乎风险很高。”
孔妙之在旁边插话道:“木公子,你义父当时说的是,我已经身在富贵处,让钱庄主火速前来。”
木炎彬点了点头答道:“正是。”
孔妙之摸了摸额头说道:“这话似乎像是李老爷前去开山辟路,然后等着钱庄主过去发财啊,你们李老爷跟钱庄主很熟吗?”
木炎彬仔细想了半天才摇头道:“从未听义父说他认识无量山庄的庄主,而且这里地处西北,我也是最近几年才听到说中原有个无量山庄。”
孔妙之又问道:“李老爷是何时进的戈壁?我是说西北战事平定多久的时候进去的。”
“平定三天后!”
楚慕听完和孔妙之互相看了看:“这么急,看来李老爷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否则也不会战争刚结束三天就往戈壁里跑,而且你刚说他准备了大批的商队,看样子是准备充足,如此急不可耐应该是个目标非常明确的行动。到底是什么呢?”
木炎彬沉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