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先生缓慢点头,用右掌握住了左手食指。
紧接着,他用力一扯,硬生生将那根手指扯了下来,露出血淋淋的伤口和白森森的骨头。
卢米安仅是看到,就有种很痛的感觉。
令人惊奇的是,K先生的伤口和那根手指都没有血液渗出,它们只是在边缘,扭曲着,内缩着,逐渐“愈合”。
“带上它,关键时候能够帮助你。”K先生将那根断指扔向了卢米安。
他缺少指头的左掌伤口处,血肉正剧烈蠕动,仿佛要长出新的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