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让他能够连尊严都不要了?
回到别墅,酒酒远远地看到车回来了,赶紧迎上来,安保员帮夏一涵打开车门,她一下来,酒酒就迫不及待地问夏一涵结果。
“一涵,怎么样,太子爷和他是兄弟吗?”她太心急了,所以根本就没有看到叶子墨冰冷的表情。
夏一涵无力地摇了摇头,轻声说:“我觉得是,可是结果不是。”
她到了这时,还要执着地说他们就是亲兄弟,叶子墨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一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既然你觉得是,那就应该是啊。上次的搞错了,是因为死的另有其人,可这次是他本人去的……”
“别说了酒酒,就算是真的,只要当事人不信,那也就是假的。多说也没有意义,我们进去吧。”夏一涵轻声说完,抬步就往主宅里走。
酒酒心里叹着气,除了跟上夏一涵的脚步,也没有别的选择。
他们回来的时候,也到了午饭时间,叶子墨刚回到卧室就听到管家来请吃午饭。
“知道了。”叶子墨淡漠地回答。
他坐在餐桌上很久,夏一涵都没有来,他就扫视了一眼管家,管家忙上前报告:“叶先生,一涵说今天不饿,不想吃饭。”
好个夏一涵!
叶子墨腾的一下站起身,大步离开餐厅。
“你还是吃一些吧,一涵,昨天莫小军还说,说你比以前瘦多了。你这样,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心疼死了。”酒酒在夏一涵身边劝道。
夏一涵的确是不想吃饭,但是她更不想见到叶子墨。
对今天得到这样的结果,她就是心有不甘,明明他们是亲生兄弟,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他却又不追查。难道他就让那个假叶子翰得逞一辈子,却让真的在外面流浪一辈子吗?
“我没事,酒酒,就是今天有些没胃口。晚一些,如果我饿了,我再跟你说,行吗?”
夏一涵话音刚落,门忽然被大力打开,叶子墨进门时,似乎一股强力的风也跟着扑了进来。
酒酒看叶子墨的脸色和眼神,一看就是来找夏一涵麻烦的,忙迎了上去满脸堆笑地解释:“叶先生,我正在跟一涵说,叫她去吃饭呢。走啊,一涵。”
夏一涵却只是对酒酒微笑了下,轻声说:“你先出去吧,叶先生可能是要和我单独谈谈。”
“我……”酒酒怎么放心呢,叶子墨的样子,哪里是要谈话,简直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出去!”叶子墨冷声朝酒酒喝令一声,那股凛然的气势,根本就不许有人违逆。
酒酒还想再劝,夏一涵朝她摇摇头,示意她没事,让她走。
其实叶子墨如果要为难她,酒酒在或者不在,结果都一样。
也许她越劝,他只会越气也说不定。
酒酒只好无奈地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此时的夏一涵正坐在床上,靠床头柜的地方。
也许像今天的场面太多,她已经渐渐的习惯和麻木,她不再怕他了。他有再大的怒气,都不会伤害她,她早就明白了这一点。
何况他的所作所为都源于他对莫小军的嫉妒,对她夏一涵的占有欲。她明白这一点,虽然她也希望他改变。
叶子墨走向夏一涵,她能感觉到他急速的步伐裹夹着盛怒,只不知这次要对她发火的理由是什么。
他捏起她的下巴,冷冷注视着她,以极其嘲讽的语气问她:“这是因为什么没胃口?是为了谁茶饭不思的?嗯?”
夏一涵平静地看着他,淡淡回道:“不为谁。”
“不为谁为什么不吃饭?不是为了那个该死的莫小军吗?”他的语调更冷了。
“不准这么说他,他是你弟弟!”夏一涵皱着眉,冲他低低的叫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倔强,又是那样的执着。
“不准我说他?我现在连说他一句都不行?夏一涵,你信不信,你再对他这么念念不忘,你再要天天挂在嘴边上说他是我弟弟,我弄死他!”
叶子墨手上的力气陡然加大了几倍,夏一涵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生的疼,就像要碎裂了一般的疼。
夏一涵的眼中闪着泪光,是肉体疼痛的泪,更是心疼痛的泪。
她倔强地回视着他,即使眼里就要盛不下那些泪,她却依然不许泪流下来。
假如她从此以后不说他们是兄弟了,他们就都放弃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不相认。
她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态度依然没变,还是那样倔强地看着他,执着地说道:“你要是为难他,就是为难你的亲弟弟,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叶子墨嘴边浮起一丝冷淡之极的嘲讽的笑,缓缓地开口:“别说他不是我弟弟,就算是,我叶子墨做的事从来就没有后悔过!”
就是亲兄弟也不后悔吗?